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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硯在心裡說了一句「精彩」。
在一番心路歷程之後,程妍跟賀山南傾訴衷腸。
「阿南,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做過很多錯事,辜負了你的真心我也因此遭到了報應。但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難道我連一個改正的機會,都不能有嗎?」
「是我給你發的訊息讓你過來,是因為我不知道沈書硯單獨來找我有什麼目的。現在她的目的昭然若揭,她是什麼樣的人,阿南你自己看清楚。」
沈書硯其實很清楚,讓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一定要分出一個信任誰,不信任誰,是一件很讓人惱火的事情。
這種煩人程度不亞於那次賀山南一定要走,她用分手做威脅。
賀山南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裡,表情的確不怎麼明朗。
所以,沈書硯沒讓賀山南做選擇。
只說:「程小姐,有沒有可能我男朋友比你更早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往賀山南身邊走去,挽著他的手臂。
沈書硯倒也沒有等程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仰頭跟賀山南說:「走吧,我想回家了。」
「你們……又在一起了嗎?」程妍渾身都在顫抖。
這一次,沈書硯沒有開口,而是等賀山南給一個答案。
他淡淡地應了一句,似有些疲倦,「嗯,在一起了。」
第101章 誅心
殺人誅心。
什麼你陷害我,我告你狀,都太小兒科。
讓賀山南親口承認他跟沈書硯男女朋友的關係,比不信任程妍更讓她絕望難受。
病房外,沈書硯聳聳肩,沒有針對程妍說沈書硯誣陷她的事情進行任何解釋。
她跟賀山南說:「南哥,你信我沒有亂傳程妍回國是一回事。但你怎麼懷疑上我的,是不是聽了誰說了什麼,又是另外一回事。我這個人在某些事情上錙銖必較,受不得委屈。」
「那你倒是煞費苦心。」
「她要是不給你訊息,就不會上演這麼一出。」沈書硯可以說是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在拿捏人心這一塊,沈書硯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她笑了笑,但那笑多少是有些蒼涼,「哪怕在這種時候,南哥還是在顧全程妍的面子。果然白月光的地位,不可撼動。」
只不過程妍她沒給她自己留餘地。
「別再刺激她,一個病人。」
「那你讓她別再惹我。」
……
沈書硯走了之後,賀山南重新回了病房。
程妍有很多話想說,但賀山南沒給她機會。
男人說:「不管老太太有沒有逼過你離開,這件事都已經不重要。往後你過好自己的生活,有時間就去北方看看你父母。你在國外請律師的錢以及你這段時間住的公寓,都是他們出資。我只是受他們所託,也看在過去那麼多年的友情上。」
程妍只覺得喉間乾澀。
彷彿先前的小把戲都被賀山南看穿,他知道,但沒有點明。
「程妍,你現在和我記憶中的那個程妍,已經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賀山南的這句話,徹底擊垮了程妍。
她奔潰地坐在床上,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比起不再喜歡,她在他心裡的形象被顛覆,才是最致命的。
但凡他心裡還有點她的影子,都能逆風翻盤。
如今她弄巧成拙,把她在他心裡美好的形象,全部抹殺。
賀山南走了,空蕩蕩的病房裡面只剩下她一個人和一地的凌亂。
很多人好像只有在徹底失去的時候,才意識到那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
……
沈書硯這段時間的確沒再聽到程妍的訊息,她跟賀山南也不經常見面。
他其實不太喜歡在御江府裡跟她那樣,總覺得沒什麼滋味。
讓她去白象居,沈書硯放不下點點。
自從那次被程立鑽了空子之後,沈書硯去工地的時候都帶著點點,給他戴個小的安全帽,他還說要跟她一起畫畫。
賀山南叫了她那麼一兩次,她沒去,他也就懶得再喊。
十天八天不聯絡,也是常有的事兒。
沈書硯找了很久的那個錄音筆,半點下落都沒有。
每天苟在工地上畫圖,晏謹之自從知道她帶了個孩子去工地,倒是比往常來得更勤快。
他這人能說會道,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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