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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沈書硯:「他說是你男朋友,他是嗎?」
沈書硯這會兒其實心思根本就不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滿腦子都是夢裡賀山南緊緊攥著她的手質問她點點身份的畫面。
所以這會兒賀山南就算並未用多大的力道,她都覺得手被他捏疼了。
不僅是疼,還有一股子無以名狀的心虛。
她不是很在狀態地借著賀山南手上的力道坐了起來,眼神也沒怎麼看晏謹之。
猜到他為什麼事情而來,又是一件讓她頭疼的事兒。
而沒有得到滿意答覆的賀山南倒是似有若無地捏了一下她的手。
沈書硯立刻搖頭。
不是男朋友。
雖然早就跟賀山南交代過,但並不妨礙他要當著晏謹之的面再讓她承認一次。
賀山南:「晏總,強扭的瓜不甜。」
晏謹之的表情短時間內瞬息萬變,除了對沈書硯賣隊友行為的憤怒,還有她又一次選擇賀山南的無奈和不爽。
「我有別的事兒跟她說,我記得賀總跟她現在也沒什麼關係,沒道理阻止她跟其他人見面。」晏謹之覺得自己沒有摔門離開,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賀山南這會兒有電話進來,想必也是不會讓晏謹之跟沈書硯單獨待著的。
他低頭看了眼沈書硯,沒多說什麼,只捏了捏她的手,而後拿著手機從病房裡面出去。
病房門被關上之後,沈書硯有片刻的鬆懈。
有些話其實剛才差點就脫口而出,但錯過了那個時刻,就又感覺像是懸在心上的大石頭。
晏謹之走到病床邊,臉上是不爽的表情,不過除了不爽,還有凝重。
他跟沈書硯說:「昨天沈策安跟程立他們的人走了之後,跳樓自殺,你知道的吧?」
沈書硯點頭,總覺得喉嚨還是堵著的,不怎麼能開口。
「不過是不是自殺還得再查,但是程立作為嫌疑人已經被控制起來。我跟程立認識很久,他不是那種會在明面上做這種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而且沈策安在派出所門口就跟程立的人走,並不避諱什麼。」
晏謹之停頓了片刻,「我覺得沈策安可能是死都要拉程立當墊背的,程立在忙著洗脫嫌疑的時候,自然就顧不上找你的麻煩。」
沈書硯不想聽了,伸手捂住了耳朵。
她先前就猜了七八,如今聽到晏謹之這麼言之鑿鑿地分析,就更能確定這是沈策安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
她有些抗拒去了解沈策安的真實意圖。
只要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十惡不赦不負責任的不配稱為父親的人。
而不是一個在知道沈家終究有覆沒的那一天,所以在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籌謀她的退路的用心良苦的父親。
可她知道了,她就會開始懊悔為什麼沒有早點猜出他的用意,為什麼沒有早點瞭解他的用心。
沈書硯固執地捂著耳朵,聲音很輕地說:「我……我要……告訴他。」
「什麼?」晏謹之聽得不是很清楚,因為沈書硯的聲音太小,還特別沙啞,「你嗓子怎麼了,賀山南連水都不給你喝嗎?」
晏謹之將沈書硯嗓子沙啞的原因歸咎在賀山南身上。
他去給沈書硯倒了一杯溫水過來給她,「你剛才說什麼,告訴誰?」
沈書硯仰頭看著晏謹之,堅定地說:「告訴他,點點。」
晏謹之這下聽明白了,沈書硯這說的是要告訴賀山南關於點點的事情。
他端著水杯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再開口時,聲音裡聽不出情緒,「藏那麼久,終於打算告訴他了?」
沈書硯還是覺得開口很難,每說一個字,都似乎要很用力。
可就算再用力,聲音依舊很輕,「嗯。」
要告訴點點。
她不是姨姨,是媽媽。
也許,她所謂的這種保護,往後在點點看來,也會像現在她看沈策安一樣不可理喻。
他自以為地保護她,卻讓她在過去那麼多年裡都覺得自己是不被父親疼愛的。
沈書硯想,就算這些年過得顛沛流離,處處危機,但也總好過將近二十年的以為自己不被父親疼愛。
那種痛,沈書硯不想讓點點經歷。
想到這裡,她便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回家。
可能是因為在床上躺了太久,猛地起身,竟還有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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