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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沮喪,並且對腳藝人充滿敬意。
宣傳部集體曠工。居意遊作為部長本也想臨陣脫逃,他只是審美清奇一些,和領導的路子還是全然不同的。怎奈何學生會主席一通電話打來幸災樂禍地施加壓力,稱招生短影片是每屆宣傳部最要緊的事,這都做不到乾脆也別靠職位加學分了。
簡而言之,不幹滾蛋。
許赴乙大徹大悟:「我算是明白你們院為什麼總是招不夠人了。」
好在朋友可以充當冤大頭,在居意遊苦苦哀求下,幾位同意臨時充個數。
從地上爬起拍著膝蓋灰塵的居意遊反應過來,指著裴則渡道:「差點忘了你小子本來就是宣傳部的!」
裴則渡歪歪頭:「那怎麼辦?我給你磕回來?」
居意遊縮著脖子:「小裴你堅持的話我倒也不是不——」
裴則渡盯他。
居意遊:「對不起冒昧了。」
經過禾方與領導交涉,上面最終同意幾人自主編排影片內容。
齊顯有個想法:「那別整花活兒,直接展示最真實的專業課程行嗎?方便大家更直觀地瞭解院裡學些什麼。我這裡有之前上課錄的母豬接生影片,你看能用嗎?」
居意遊:「行啊,試試唄。」
經過院內層層審批上傳的接生影片在短短一分鐘內消失了。
幾人還在狀況外:「喲,網際網路鬧鬼?」
居意遊:「…嗯…低俗色情。」
幾人:「還是鬧鬼合理。」
到底拍什麼呢?
許赴乙有了想法,她即興創作了劇本,大致是個拖拉機之神眷顧牧場農場、眾人朝拜的故事。
居意遊:「你精神狀態有多差才能寫出這情節?」
許導一拍桌子:「拍不拍吧?」
居意遊:「拍。」
拍就拍吧,可誰能告訴齊顯,為什麼扮演拖拉機之神的是他啊?
他身上套滿考場門口扮菩薩的裝備、金光四射,顫顫巍巍站在拖拉機頂、不用風吹都左搖右晃。
許導解釋稱:「這位演員有種神女悲天憫人潤澤眾生的氣質。」
放屁,哪家神女天天許願地球爆炸的?齊顯急得想跺腳卻不敢。
舉著手機的攝影小裴正在指揮站位:「居意遊,向右轉過來點,拍不到你懷裡的麥子。管程,你離羊近點,不要害怕,腿別抖!」
許導見位置合適,高喊:「誒,各就各位,拖拉機之神準備打手勢哈——」
齊顯慌張:「什麼手勢?劇本沒寫啊?還有、可以別把全稱叫出來嗎。」
許導:「就一花裡胡哨的法印,你自己設計、隨便搞搞——草,奧特光線有點太隨便了吧,收回去!拖拉機之神聽到了嗎!」
齊顯不情不願地收回手,他僵硬地裹著長裙轉了一圈,雙臂上揮,最後猛地遮住臉。
許導:「還可以哈。底下倆愣著幹嘛?跪啊。」
「哦哦好的。」
居意遊磕得超快,起來時用麥子表演了個天女散花。
管程跪下時牽羊的手不慎鬆開,他實在沒有經驗,起身才發現羊群正要四散,他嚇得尖叫,連忙追趕。追趕的結果是激怒山羊,它們不逃了,轉身朝管程追來。
變故陡生。
「不是、你們怎麼回事!」許導和攝影小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羊群猖狂,開始在此作威作福,管程本想繞至一隻羊身後擒住它,哪知此羊向後一退、馱起管程。「啊啊啊啊啊——」他死死抱著羊脖子被半馱半拖著滿場跑。
居意遊結束戲份正一根根回收麥子,誰知羊群瘋狂踐踏著地上沒來得及撿起的。他怒極開罵、罵得好髒,被報復心重的羊逼至樹上大喊救命。
齊顯一看這還得了,急急爬下拖拉機欲要抓羊。可是頭上叮鈴咣當、身上累贅臃腫,頭飾和布條不知道怎麼戴的,不是嘩嘩往下掉、就是卡上後視鏡。他整個人掛在拖拉機上奮力掙扎。
裴則渡和許赴乙對視確認眼神,誰都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繼續拍著。
這段影片未做任何剪輯配音處理就交到領導手裡。
大家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命都差點丟掉,隨便吧。通不透過的,活著就行,大不了學個三天再次挑戰去院樓當搖子。
可領導不愧是領導,審美不知道是滯後還是超前,對此抽象藝術影片大加讚賞,甚至給學生會畫起大餅說以後追加活動資金。
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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