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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你都知道是第一天的想法,難道你沒有經歷過第一天的失敗,不知道這十二個小時有多難耗?”
“那是因為當時找錯了辦法。”祁方隅抱著球,一屁股坐在地上,“像這樣,我不動,你不動,大家都不動,不僅能在最大限度上節省體力,沒事還能嘮嗑幾句緩解氣氛呢。”
所有人:“……”
雖然很讓人無語,但不得不說,祁方隅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是可行的。
於是詭異的一幅場景的出現了,本該在足球場裡對打的兩隊人員,就地坐下,誰也沒動。
小羽氣色不好,這會正好當是休息了,“大哥哥,我們這麼做真的有用嗎?”
王北殷無法進球,還被強迫繫結嘗試打破規則,瞪了謝鏡清一眼,“鬼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謝鏡清沒有說話,祁方隅抱著他,笑笑的,“死馬當作活馬醫嘛。實在不行,我們再想辦法就行了,反正有哥哥在,對不對?”
謝鏡清“嗯”了一聲。
沒有人想死,也沒有人有義務配合其他人,但既然規則是沒有規則,那要怎麼才能讓其他人聽話,他們就各憑本事了。
本來穩贏的局勢,就因為祁方隅變成了虛耗光陰,王北殷肚子裡憋了股火氣,冷笑道:“你倒是慷慨,救了一個把你當槍使的人。”
謝鏡清沒有吭聲,倒是祁方隅跟沒長骨頭似的,靠在他的背上,斜睨王北殷一眼,“我們小情侶之間的事,你懂什麼?個單身狗。”
“你!”王北殷被他氣得牙癢癢,冷哼了一聲,不再自討沒趣。
他們說擺爛就擺爛,雖然氣氛沒有好到可以互相聊天,但從早上八點鐘,一直襬爛到中午十二點,任憑太陽怎麼暴曬,也一點都不含糊。
直到祁方隅環視一週,說:“好像有點不對。”
謝鏡清被曬得暖洋洋的,都快要睡著了,聽到這話,又打起了精神,“怎麼了?”
祁方隅說:“你看管家。”
人形蜈蚣就在不遠處,失去了腦袋似乎也並沒有影響到它的視線,發現他們選擇擺爛,從叉腰的動作來看,是肉眼可見的不滿,但很奇怪的是,它並沒有採取任何的措施。
“它還坐得住。”祁方隅說,“這是一種有恃無恐的表現。”
謝鏡清也看出來了,“平局可能影響死亡人數,但對於最終結局並沒有幫助。”
“這樣的做法得不到下一個線索。”祁方隅靠著謝鏡清的肩膀,他認真起來的時候,瞳仁的顏色就會變得比平時要深,“足球一定還有其他的意義。”
“其他的意義?”小羽也跟著在找,“到底是什麼呢……”
謝鏡清似乎想起什麼,眨了眨眼睛,“或許,我知道是什麼了。”
祁方隅說:“是什麼?”
謝鏡清朝著人棍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候選隊伍。”
祁方隅恍然大悟。
李向陽也明白了,“不管我們怎麼折騰,管家都有候選的人可以組成第二天的比賽,反正比賽沒有人數限制,但只要把他們也拖下水,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還有一點。”祁方隅說,“可以試探替補人員的存在,到底是固定線索,還是迷惑人的規則。”
說幹就幹,祁方隅朝著人形蜈蚣招了招手。
一如他們所想的那樣,沒有了腦袋,並不影響人形蜈蚣視物,它扭曲地在地上蜿蜒爬行著,來到了祁方隅的面前。
“什麼事?”祁方隅懷裡的足球發出聲音。
祁方隅說:“我申請讓替補下場。”
人形蜈蚣說:“你不行了?”
“瞎說什麼?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祁方隅說,“當然,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是個例外。”
人形蜈蚣沒有接茬他的挑釁,“既然你行,那還替補什麼?”
祁方隅跟它掰扯,“首先是我們這些隊員有需要,替補人員才有存在的必要,否則就是本末倒置了。現在我申請替補全部下場,是因為不管黃隊還是紅隊,都不再需要替補,完全合情合理。”
人形蜈蚣轉向黃隊隊員,“你們也是這麼覺得的?”
王北殷看向李向陽,李向陽也很猶豫,但就像是祁方隅說的,他們繼續這樣自相殘殺下去確實沒有意義,更何況替補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群陌生人,於是他點了點頭,認可了祁方隅的話,王北殷才順著給出肯定的回答:“是。”
人形蜈蚣答應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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