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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朝著人棍的方向爬過去,沒一會兒,就在衣冠男人的震驚下,把他和娃娃臉男生帶了下來。

“你們瘋了嗎?!”看熱鬧還能把自己的給進來,衣冠男人氣得瞪眼,“自己找死就算了,拉別人下水乾什麼?有病啊!”

祁方隅笑嘻嘻的,“是啊,就是有病呢,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衣冠男人氣得要跟他動手,他立馬縮到了謝鏡清身後,抬手一指,委屈道:“哥哥,他想欺負我!”

謝鏡清斜了衣冠男人一眼,不需要多說什麼,他手裡還殘留有人形蜈蚣鮮血的匕首就是最有力的話語權。

衣冠男人知道自己幹不過謝鏡清,啐了一口,“要下場,行,我自己選隊伍!”

說完,他就走到了王北殷的後面。

娃娃臉男生雖然有些不滿,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他只能問謝鏡清:“那我跟你們一隊行嗎?”

謝鏡清說:“行。”

於是八個人,兩支隊伍,又一次坐在了足球場裡。

小羽說:“大哥哥,管家沒有反應。”

“不著急。”祁方隅說,“再等等。”

規則出現了多次變化,他們堅信運氣不可能會這麼差,人形蜈蚣一定會有反應。

衣冠男人沒看懂他們的意圖,“有球也不踢,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拉你下水啊。”祁方隅說,“你不是都說了嗎?”

衣冠男人怒道:“你們有什麼想法是你們的事情,憑什麼拉著我們所有人的命一起試錯?”

祁方隅握住謝鏡清拿匕首的手,“憑這個。”

衣冠男人徹底不說話了,看樣子是被噎得不輕,但他並不死心,目光時不時瞅著祁方隅腳邊的足球,隨時伺機而動。王北殷發現了他的意圖,似乎想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

下午的烈陽尤其熾熱,他們坐在草坪上,一個個就算不踢球,後背都是汗溼的,更別提頭頂了,碰一下都嫌燙手。

祁方隅說:“哥哥在看什麼呢?”

謝鏡清被他吹到耳邊的熱風弄得有些癢癢的,稍微偏了偏腦袋,“在看管家。”

祁方隅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聽語氣還有些不服,“那隻無頭怪物有什麼好看的?”

謝鏡清沒有接茬,“它在躲避跟我的視線接觸。”

“哦?”祁方隅也認真了起來,“什麼時候開始的?”

“候補下場之後。”謝鏡清說,“加上剛才,一共躲避四次了。”

自從把候補人員叫下來之後,謝鏡清就一直在觀察人形蜈蚣,因為少了腦袋,分辨不出它的情緒,謝鏡清就把重點放在了它的肢體上面,然後發現人形蜈蚣幾乎一直面對著他們,像是在關注著什麼,每當謝鏡清的視線變得明顯時,人形蜈蚣又會立馬轉身,欲蓋彌彰得非常拙劣。

祁方隅說:“我們距離答案應該很近了。”

謝鏡清說:“但從它的反應來看,保持不動有可能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輕微的腳步“沙沙”聲從身後傳來,是那種故意壓低了存在感的逐步靠近,小心翼翼又難掩著急。

祁方隅靠在謝鏡清的身上,意有所指道:“試試?”

謝鏡清說:“好。”

下一刻,祁方隅放在腳邊的足球突然被人奪走!

衣冠男人帶著球,邊跑邊笑道:“哈哈哈!讓你們說悄悄話,球不見了吧!”

小羽和娃娃臉男生都在關注人形蜈蚣,一聽這話,都愣了,異口同聲地爆了句粗話:“臥槽?!”

衣冠男人片刻不停地朝著球門而去,“要死你們自己死,我才不奉陪!”

他把球往上一拋,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嘭”的一腳踢向球門,在天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十秒過去了,卻還沒有傳來足球進入球門的聲音。

衣冠男人怔在原地,“足球……不見了?”

祁方隅和謝鏡清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知道,他們猜對了。

獲得下一個線索的方法,就是需要打破了這麼多規則的他們,再踢一次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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