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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回來了。」紗門被推開,清朗的聲音傳過來。落在魏武強的耳朵裡簡直就是雪中送炭,瞬間解救了黔驢技窮的某敗家子。

「哥你下班啦?今天沒加班?」魏武強不管那把壺了,轉身走去迎接覃梓學,自然的伸手接過他拎著的包:「你瞅瞅,後背都濕透了。趕緊的,坐下歇會兒。」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覃梓學掏出口袋裡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笑的問:「我聽著武強說十塊錢什麼的。」

覃媽指了指桌上開啟的木盒子和那把西施壺,幾分嗔怪:「強子又給你爸買把壺,還是什麼名家的,我是不懂。你爸正在這兒讓他去退了呢。」

「真沒幾個錢。」魏武強討好的笑,搜腸刮肚:「我剛才騎車回來,看著前邊勝利路上開了家店,賣溝幫子燒雞,開業優惠打折,我就去買了一隻,晚上嘗嘗。」

覃梓學瞟他一眼,幫襯著接話解圍:「聽我們同事說是不錯,口味挺地道的。媽,咱幾點開飯?早點唄,吃過飯我和武強帶爸去澡堂子泡泡。」

「行,早點吃。」覃媽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再過半小時,五點半開飯。正好我還想著呢,天熱澡堂子人不多,這也有些日子沒洗了,得空帶你爸去泡泡,給搓個背。」

「這活兒我幹得好。」魏武強搶話,就差拍胸脯了:「管保搓泥不搓皮,一點不疼還特乾淨。」頓了頓魏武強想起過去的糗事,咧了咧嘴,眼帶懷念:「小時候我媽幫我洗澡搓背,那是真下死手搓啊,每回洗澡我都覺得掉層皮,一身黑不出溜進去,紅通通出來。我媽說啥?她說勁兒小了不下泥,洗不乾淨。」

覃梓學也給勾起了記憶,看著自家媽笑:「誰不是呢。」

給隱性點名的覃媽笑得不行:「也不知道誰,每回都賴著不肯去洗澡,身上都起黑漆了,能不下狠手嗎?就知道殺豬似的嚎,也不會忍忍。」

「那是我賴著不樂意洗澡嗎?」覃梓學委屈的辯解:「我都十來歲了,你還往女澡堂子帶,我不知道害臊嗎?」

「行了行了不跟你掰扯。」覃媽擺手,嘴角掛著強忍的笑容,拎起牆角的菜籃子往外走:「我去做飯,你倆把洗澡衣服什麼的收拾一下,梓學幫你爸也拾掇拾掇。」

倆人進了屋,魏武強誇張的長舒口氣,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嚇死我了,差點說漏嘴。」

「坦白交代,你又敗家了多少錢?」覃梓學瞭解他,肯定又沒少花。

魏武強做賊似的看看門關嚴了沒有,趴到覃梓學耳邊得意的小聲嘀咕:「一百八十塊,你先別罵我,我跟你說,這可是好東西,有收藏價值,別人買還買不到呢。」

覃梓學給嚇一跳,轉身一巴掌拍他後背上,動靜響亮:「魏總可真是財大氣粗大老闆啊,一百八十塊!我一個月工資才一百二!」

「不一樣不一樣。」魏武強哄著嘮:「給咱爸買東西能心疼錢嗎?老爺子也沒別的愛好了不是。再說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嘛,什麼老闆不老闆的,個體戶個體戶。」

這幾年魏武強跟季鴻淵的車行做的風生水起,正經成了改革開放中「先富起來那一批人」。

說起來覃梓學上班地方是那種令人艷慕的科研單位鐵飯碗,一個月一百二十元已經比普通老百姓多了,而魏武強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覃梓學到現在都記得,車行開的第二年,春節之前季鴻淵叫魏武強去開會,晚上十點來鍾,醉醺醺的某人拎回來鼓囊囊一個黑包,拉開拉鏈往炕上一倒,嘩啦啦撒的到處都是錢。

那年人民幣最大面額就是十元。正面上人民代表步出大會堂的圖案和著反面的天安門鋪在被褥上,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一沓子一千,足足十幾沓子,還有一捆的封帶斷了,零散的飄的到處都是,特別誇張。

覃梓學不是沒見過錢,可是那樣的場面還是驚到了他警覺的那根神經,給嚇個半死。足足一萬五千元!

「媳婦兒,」魏武強飛快的在人臉上偷個香,半點沒有三十多歲人的穩重:「晚上去泡澡堂子,你就把眼鏡放衣櫃裡頭吧,我幫你看路。」

「有病吧你。」覃梓學白他一眼,憋不住笑:「就洗個澡,你咋那麼多事兒?眼鏡摘了看不清路,摔個四仰八叉不丟人嗎?」

魏武強委屈的扁扁嘴,不甘心:「那一澡堂子都是光眼子老爺們兒,甩來甩去的特別不講究……」

「你快閉嘴吧!」覃梓學擰他一把,轉身去衣櫃裡找換洗衣物:「泡澡堂子不是光眼子是什麼?穿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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