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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侯爺作古多年。

鍾叔在面對謝慈這個少主子的時候,都不見得有多恭謹,那身後真正的主子,必然是鼓瑟令了。

謝慈曾暗中喚了鍾叔道跟前,關切過他的傷,彼時,耳朵上的傷口已經長好了,謝慈仔細觀察,那削掉耳朵的嫻熟手法,實在說不出的眼熟。鍾叔曾在芙蕖幼年時,不止一次用藤條鞭子教訓過她,憑那丫頭睚眥必報的性情,仇記了十幾年,是一定要報的。

心中的猜測基本已經定了。

他之所以還繼續查下去,是想要個確切的證據,為官多年的習慣,絕不可空口無憑給人定罪。

但這些話沒有必要說出來,更不用讓下面的人知道。

謝慈淡淡的哼了一聲,看向盈盈,說:「回去吧,你此生沒有再踏出揚州的機會了。」

盈盈猝然軟到在地。

謝慈似是連看她一眼都先多餘,轉身往後面走去,盈盈膝行追了幾步,但謝慈剛剛的話,聽在心腹的耳中就是密令。他嘆了口氣,上前一把按住盈盈的肩膀,低聲道:「盈盈姑娘,得罪了。」於是強行動手將人押了出去。從此盈盈便要呆在揚州別院裡形同軟禁,時時刻刻都有眼睛盯著她。

芙蕖對前院發生的爭執一無所知,她窩在房間裡,等到了謝慈回來,慘白的臉上沾染一笑,說:「你回來啦。」

她臉上好不容易修養回的血色又都不見了,變成了病態的白。

謝慈靠近她,端詳著她那雙依然水靈漂亮的眼睛,上手撥了一下她耳上的玉墜,說:「太冷了,你受不住,再過兩日,我帶你去壽石山的莊子上養身體。」

芙蕖欣然答應:「好啊。」

話音一落,她便開始抑制不住的咳嗽。

謝慈親手倒了溫水,遞到她的唇邊。

芙蕖咳過了勁,用水溫了溫喉嚨,說道:「……我興許是著涼了吧。」

謝慈沒說話。

芙蕖閉了閉眼,現在只覺得喘氣都帶了些悶痛,她極為討厭這種半死不活的感覺,喃喃道:「雖說寒冬難熬,可這身子敗得也太快了……」

謝慈說:「等到了莊子上,讓郎中給你仔細調理,快好了,很快就好了。」

他溫暖有力的手深進了芙蕖的披著的狐裘裡,隔著單薄的中衣,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脊背。

芙蕖有些卸力的依偎在他身上,轉眼看到了枕邊的琉璃罐子,碰了碰謝慈的胳膊,說:「我使不上力氣,你拿梅子給我吃。」

謝慈說:「別吃了。」

芙蕖:「給我一顆。」

謝慈說:「太甜了,齁得你喉嚨更難受,等你病好了再吃。」

他說的似乎有幾分道理,芙蕖於是決定暫時不去碰那梅子了。

謝慈說打算走,近兩日,吉照和竹安得空就收拾要帶的東西,零零碎碎已經裝了好幾個箱子。

芙蕖一天沒碰梅子,身體竟又好了些,有幾分力氣和精神了,她看著外面擺的有些亂糟糟的東西,說:「收拾那麼多幹什麼,準備在莊子上過年啊?」

竹安一笑,說:「姑娘真猜著了,主子的意思是今年冬天就不回了,應是打算長住呢,姑娘您是念舊的人,所以有些舊東西,要好是帶過去,否則得有段時間不舒坦了。」

反正做這些活用不著芙蕖自己動手,她問了一嘴便罷。

又回到臥房中呆了半日,忍耐不住偷吃了幾顆梅子,想到若是到莊子上長住,恐怕燕京裡有人是見不得了。

芙蕖在燕京中也沒認識幾個人,唯一算是放進心裡的,便是蘇慎濃了。芙蕖想在離開前再見她一面。

恰好今日謝慈不在家,近些日子,他也沒再限制芙蕖的行動。

芙蕖讓府中裡準備了馬車,趁著白日裡暖陽當空,往蘇府,找蘇慎濃說話了。

蘇慎濃接了拜帖,很貼心的用小轎接了芙蕖進園子,在蘇慎濃自己的閨房中,燒著燻爐,燙了一壺酒,擺上了幾碟點心。

芙蕖一路走來,手爐裡的炭火已經涼了,她現在離不了這個,否則手上涼的像冰塊,在蘇慎濃的屋子裡換上了新的炭火,蘇慎濃皺眉道:「氣色怎麼忽然差了這麼多?」

芙蕖也只推說受涼了。

蘇慎濃站在門口,吩咐丫頭去薑湯暖身。

很快,熱辣辣的薑湯端上來,還有一碟薑餅。

芙蕖抱著滾燙的薑湯,呵了口寒氣,指著薑餅,有些好奇,問:「這是什麼?」

蘇慎濃就猜她以前沒吃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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