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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辦正事的地方從書房挪到了臥室。

謝慈這段時間有的忙,他根據蘇慎濃給出的線索,很快在地圖上鎖定了位置,宿州蘇家老宅附近的一座山。

詳細的地圖派人前往宿州探查繪製了。

芙蕖抱著手爐,身上披了厚厚的毯子,仍然有些發冷,問道:「我們要去走一趟嗎?」

謝慈說不:「我說過了,現在的情勢下,很多事都不必我們親力親為。」

芙蕖有點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切真的快要結束了。

芙蕖過了午後便昏昏沉沉的想睡覺,明明撤去了安神香,還是控制不住的發困,芙蕖起初沒在意,以為是藥勁還沒過,抱著琉璃罐子,嗑了幾隻糖梅,瞥見謝慈不知什麼時候靜靜投過來的目光,芙蕖叼梅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動了動身子,慢手慢腳的挪了過去,貼近了,碰了碰他的唇。

謝慈沒有任何要躲避的意思。

芙蕖的口中還含著梅子,她得寸進尺,直接將那梅子送進了謝慈的嘴裡,謝慈頂在齒尖,咬了下去,下一刻,卻皺起了沒。

芙蕖問:「怎麼?」

謝慈慢慢的嚼著,直到完全嚥下,說:「太甜了。」

芙蕖有些納悶低頭看著懷中的罐子,說:「甜嗎,我怎麼不覺得,好像覺得比以前還淡了些呢!」

那剛滿上的琉璃罐子已經空出了兩指,謝慈再次說道:「你剋制些吧。」

芙蕖也知自己有些失了節制,扣上罐子,擺在一邊,午後趁著陽光正好,小憩了一會兒,明明歇得很隨意,結果一睜眼又是一片燭影。

一天十二個時辰,她好像能睡滿十個時辰。

一定是安神香的後勁太大了,芙蕖捏著眉心,有些煩悶。

謝慈在書房前僻靜的院子裡,見了風塵僕僕從揚州趕回來的屬下。

是他前段日子派回去調查鼓瑟令的心腹。

但是這位心腹不是一個人回來了,他帶回了一個女人,而且並不陌生,是盈盈。

謝慈還沒聽他的稟告,見了盈盈的身影,先皺起了眉,道:「我有召人到燕京麼?」

輕飄飄的一句問話,卻讓屬下後背瞬間淌下了汗。

這彷彿是要問罪的語氣。

屬下忙說:「是盈盈姑娘有事要向您稟告,事關鼓瑟令,屬下不敢擅自做主,盈盈姑娘一定要見了您肯說。」

盈盈袖手遠遠的站著,謝府中的規矩她不是不知,但卻選擇了枉顧。

謝慈輕輕點了一下頭,意思是同意她上前。

盈盈有些迫不及待的靠近,跪倒在他腳下,一面請罪,一面從袖中摸出了那枚讓謝府上下傷透了腦筋的令牌。

正是能調動謝老侯爺遺留舊人的鼓瑟令。

謝慈接在手裡,沉甸甸的,聞到了上面沾染的一股醇厚濃鬱的酒香。

他的心也沉下了些許,問:「從哪裡找到的?」

盈盈說:「是您院子裡,埋在樹下的梨花釀,那酒原本是芙蕖所制,她就將令牌藏在了酒裡,逃過了所有人的搜查。」

謝慈問:「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盈盈道:「前些日子,她獨自一人回別院的時候,我便一直關注著她的動向,發現了異樣。芙蕖與鍾叔原本是不冷不熱的關係,可忽然有一日,他們莫名親近了起來,多次在院中單獨相見,似乎在密謀什麼,我便留了心。直到前些日子,您派回去的人盯上了鍾叔,我便猜這訊息對您或許有用。請恕屬下擅自進京。」

謝慈挑眼看向一側的心腹。

那心腹低頭說道:「此番行動順利,也多虧了盈盈姑娘在舊寨裡的襄助。」

謝慈手中將鼓瑟令把弄了一番,忽地扔回了心腹的懷裡,說:「從哪裡拿的,放回到哪裡,此事我不說,誰也不許外傳。那位正病了,也別讓她捉到風聲,那些聽從鼓瑟令調遣的人,讓他們給我安安分分原地待著,別到我面前來找死。」

盈盈倏地抬頭,驚愕的望著他。

心腹愣在原地,連應是都不會了,磕巴道:「可是,可是……那酒已……」

那酒罈子都已經砸碎了,碎成了渣渣,拼都拼不到一起去。

哪還能放回原處?

謝慈扇子敲在他的腦門上,毫不留情:「走之前我怎麼交代你的?」

屬下想起來了,道:「您吩咐行事稍微留些分寸,任何發現都要先回了您再做處置……」

謝慈手下不愛用笨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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