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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少東家的肢體拼湊完整,但少了兩隻眼珠,現正停放在空蟬寺外,該如何處置請主子的主意。」

芙蕖側頭看了一眼,確定謝慈能聽見,但卻依然沒給出任何指示。

於是芙蕖說:「知道了,先停著吧。」

「還有一事,徽州有信來,請主子過目。」

說著,一封並沒有署名的白封遞到了芙蕖面前。提到徽州,芙蕖首先想到的就是陳寶愈。

她接下了信,回到屋中。

謝慈已經起身靠在了引枕上。

芙蕖道:「徽州的信。」

謝慈一張嘴,只有一個字:「念。」

芙蕖在他的允許下,拆了信,果然是陳寶愈所寄,上面詳述了南秦六皇子最後的處置。

陳寶愈依照芙蕖臨走前的提示,遣人到南疆尋訪到了當年那名侍衛,並軟硬兼施,將人帶了回來,與姚氏見面。

見面的詳情信中只一句話帶過,說是情真意切,令人十分感佩。語焉不詳,芙蕖怎麼也琢磨不透其中的意思,只好作罷。

陳寶愈在信中說,那侍衛見了昔日情人,回想起了當年遭受利用的屈辱,恨意叢生,難以自持,於是蓄意刺殺了六皇子。

南秦昔日的公主,已嫁作人婦的姚氏,可作證一切屬實,收斂了六皇子的屍骨停於揚州,等候南秦皇室前來扶靈歸朝。

寄往南秦的信於昨日上路,算計著時間,不出十日,南秦那邊就該有動靜了。

鄰國的皇子客死他鄉是件大事,此事必須上報朝廷。

朝廷前幾日剛派到徽州的欽差邊陽,正好撞見並多管閒事,插手了此案。

字裡行間,都暗示著,最近揚州一帶要迎來熱鬧了。

芙蕖道:「他的意思,應該是讓我們盯著這邊的動靜?」

謝慈神情掛了些冷笑,道:「不,他是在提醒我,他要準備坑我了,讓我提前有個準備。」

……

陳寶愈的一封信,讓謝慈坐不住了,次日他便決定下山,回揚州城內,靜觀其變。

院子裡,芙蕖對他說:「朝廷的海捕文書已經發到了各個州府,你現在露面,不太明智。」

謝慈道:「無妨。」

好像被四海緝捕也不是第一回 了。

他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芙蕖打量著這蒼涼的寺院,問:「空禪寺你打算怎麼處置?」

空禪寺如今除了斷塵,便只剩兩位老尼,和一位帶髮修行的俗家弟子。

靜慧躺在禪房中動彈不得。

閱袈被嚴密看管了起來,關在房間中,封了門窗,一日三餐都是由看守人送入。

斷塵自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便一直在佛前念經,不曾出過門。

如今謝慈要走。

她仍舊雙門緊閉。

謝慈說:「留下些人守著,我們走吧。」

芙蕖跟在他的身後,離開前最後看了眼孤高的山門,心下有了計較。

揚州別院,一輛青布馬車叩開了角門,負責看門的鐘叔探頭檢視,芙蕖掀了簾子的一角,露出半張臉:「鍾叔,是我。」

鍾叔臉色一凜,忙開了門,並搬了門檻,放馬車進了院子。

謝慈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

芙蕖心裡不知在想什麼,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的意思,對謝慈的注視並未在意,撂下簾子便又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

馬車到了正堂門口,鍾叔一直在後面跟著,他以為回府的只有芙蕖一人,卻不想,最先下車的,竟然是一直以來行蹤成迷的謝慈。

鍾叔一愣,立刻下拜:「少主子。」

他仍然習慣於以往的稱呼,就如同謝老侯爺仍活著的時候。

芙蕖在他後面下車。

謝慈已經揮手命鍾叔退下了。

他們一前一後進了正堂中,芙蕖隨身攜帶的只有一瓶滿滿的甜梅。

芙蕖將其抱在懷裡不撒手,在正堂中轉了一圈,說:「房間日日都有人打掃,你不會在自己家裡還住不習慣吧。」

謝慈撩開窗前的幃帳,見到了內室的銅製燻爐,落在床榻前,適合冬日取暖,也便於日常焚香。

此屋中以前沒這東西。

是芙蕖前段日子在揚州逗留時,閒著沒事倒騰的。

燻爐中日日焚燒的香料也不是謝慈自己喜歡的味道。

而是一種淺淡的荔枝香,是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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