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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芙蕖像是感受到了那些求她上岸的殷切。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溫暖的日光透過窗子,落在她的身上。

芙蕖活動了一下手指,轉頭,映入眼睛裡的,是謝慈背對著她,鋪了滿地的頭髮。

芙蕖屏住呼吸,側耳細聽,她從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期待自己那敏銳的聽覺給出她最想要的回應。

但是周圍一片死寂。

只能聽得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芙蕖撐了一下地板,卻感渾身痠麻不聽使喚,狠狠地摔回了原地,這一摔,令她眼中一直盈著不肯落下的淚徹底決堤。

芙蕖蜷縮著捂住心口,一寸一寸的挪到謝慈的身旁,趴在他的肩頭,去探他的鼻息。

是有呼吸的。

像飛蛾煽動翅膀那樣微弱。

正常人是不可能在這種呼吸下還活著的,有基本也等同於無了。

芙蕖抵著他的頭,終於緩解了手腳的無力,再去探他的脈搏、心跳。

都摸不到。

他供養了鳳髓十四年。

身體的精血早就被吞噬殆盡。

如今鳳髓一離體,生氣急劇流失,整個人幾乎只剩下一張完好的皮囊。

臉色唇色蒼白如紙。

謝慈進門前親自下令,不準任何人靠近,直到芙蕖清醒。

芙蕖撲開門,聲嘶力竭地喊道——「來人,大夫!」

燕京城所有醫館裡的郎中,都被請到了壽山石莊子上給謝慈診治。

十幾個老郎中們加起來有上千歲了,也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病症,無奈都搖頭離開了。

芙蕖如今顧不上訊息外傳了,她在拼命尋找能救命的稻草。

次日,謝慈重病將死的訊息就傳遍了燕京。

更是傳進了皇上的耳朵裡。

還有一人。

陳寶愈在燕京攪合了一通,至今還沒看夠熱鬧,聽說了這個訊息,一開始還不信,親自登門打探虛實,結果見了榻上雙眼緊閉毫無生息的謝慈,一副嬉皮笑臉當即止住,什麼玩笑話也說不出了。

「早些年是聽說他身體有點毛病來著,但一直沒往心裡去,畢竟這麼年輕,還不到而立之年,怎麼就忽然病成了這樣?」

陳寶愈非敵非友,芙蕖不可能將內情對他和盤托出,只說了一句:「南疆蠱毒。」

陳寶愈便表示明白了。

他說:「天下奇珍,多被攏在了皇宮,管他什麼千年人參,萬年靈芝的,先搞來用上,總能吊著一口氣。」

芙蕖聽了,深以為然。

正打著皇宮裡的主意呢,不料皇上卻親臨別莊。

陳寶愈身為朝廷欽犯,不方便露面,自行躲了。

皇上揣著手爐,腳步匆匆地往臥房中看了一眼,出來時臉色便不好看了,沖芙蕖質問:「才幾日的光景,那日在宮裡還好好的,怎麼忽然間就不行了,發生了什麼,你一直在他身邊,怎麼照顧的?」

芙蕖當下冷笑一聲:「你們皇家也好意思問這話,皇上您若是能幫就幫一把,不能便罷,我明日便帶人啟程去南疆找法子,不勞您操心。」

皇上一怔:「南疆?」

不得不說,鳳髓的抵消讓芙蕖整個人的性格平和了不少。

至少,現在面對先帝的親兒子,她沒有刺王殺駕的衝動了。

蘇家手裡握著先帝的遺詔。

先帝的遺詔中藏著鳳髓的解蠱之法。

先帝在其中算計了多少,已無從得知。

但必然不無辜。

皇上忽然之間偃旗息鼓,失了方才質問的氣勢,沉默了很久。

芙蕖將他反常的情緒理解為心虛。

冷笑了一下,心道果然如此。

皇上在得到訊息來時,隨身帶了半個私庫的珍奇,順便還拉了宮裡的御醫令。

謝慈安靜的任由他們折騰。

御醫令隨侍皇上,是不敢隨便亂說話的。

芙蕖原也沒對他抱很大的希望。

幾句似是而非的話模稜兩可,把謝慈說的好像一個活死人。

芙蕖將所有人都趕出門去,一封飛鴿傳書發往揚州,一邊陰著臉吩咐竹安吉照收拾準備遠行的東西。院子裡架起了爐子,滾著濃濃的參湯。

芙蕖最終還是選擇了大補元氣的人參,畢竟這是最不容易出錯的東西,老少皆宜。

謝慈昏睡中牙關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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