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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深聽得皺眉,說來說去,果真淨是些家長裡短的故事,他忍不住問道:「等等,難道其中就沒有什麼陰謀?」
謝慈一頓,敞亮答道:「陰謀?那還真沒有!」
他隻字不提有關蠱毒的內情。
此事謝慈是打定了主意瞞著所有人,連駙馬也不能告訴。
芙蕖對如何整治無能之輩沒什麼興趣,她回到自己院中給,提筆就寫了一封信,約見蘇慎濃,親自出門託人遞進了蘇府。
想著蘇慎濃正忙著關照父親和兄長的身體,此刻必焦頭爛額,顧不上其他,芙蕖刻意將話說的委婉誠懇。
本已打算過些日子再議此事,不料,幫她遞信的小廝出門傳話,說蘇慎濃約她半個時辰後,在春耕茶亭見面。
芙蕖喜出望外,心裡擱著謹慎,人卻沒有走遠,一直守在蘇府的外圍,直到半個時辰後,親眼見到蘇慎濃出府,才一路跟在她身後,安全互送她到春耕茶亭。
春耕茶亭有太學的學生們撐著場子,一年四季都不會冷清。
今日在學生中流傳開的頭等熱鬧,自然是蘇府門前發生的一切。
別說什麼紙包不住火,謝慈當時發癲根本就沒避諱人,市井商販目睹了一切之後,在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裡,便已經將話本都編好了。
「謝大人是心情不好?怎麼消失了幾天一露面就上蘇府找茬去了?」
「倒也沒聽說蘇大人最近有參奏他啊?」
「也可能是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肯定是我們錯過了什麼,有沒有人知根知底的,快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芙蕖就在樓下這一片吵鬧聲中,四平八穩的才上樓梯,到了二樓的雅閣中。
蘇慎濃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關上了窗戶,放下了簾子。
芙蕖與她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中察覺到了一絲說不出口的愧意。
芙蕖將帽子擱在茶几上,對蘇慎濃道:「一切回到原點,我又成了一個已死的人,處處得避著某些人的耳目。」
蘇慎濃道:「我三哥做事太過了,我們愧對你在先,無論如何,我也該對你說聲抱歉。」
芙蕖客氣道:「你不必心懷歉意,我與蘇三公子本就是不同路上的人,誰更勝一籌看的是手段,而不是對錯……蘇姑娘,今日約你出來,我就開門見山了,謝慈從你府上取走了一樣東西,是麼?」
蘇慎濃有些疑惑的望著她:「是,怎麼,你們兩也離心了?」
她好敏銳,也好犀利。
芙蕖心下驚嘆,解釋道:「離心倒還不至於,只是有了些分歧。」
蘇慎濃轉頭吩咐人呈上紙筆,她說:「是一封我家姨娘留下的信,我看過一眼,都記下在心裡,你想知曉,我謄抄一份給你。」
芙蕖:「你能過目不忘?」
蘇慎濃:「不像你說的這麼輕鬆,我知道那東西的意義非同小可,所以在得見那一眼的時候,絞盡了腦汁也將其記下在心裡。」
芙蕖從茶官的手中接了筆墨,將墨水研磨在硯臺中。
蘇慎濃蘸了墨,提筆在宣紙上一字一句的復原不久前剛記下的內容。
茶亭的雅閣內,一時之間,寂靜非常。
其實那封信的內容並不多,蘇慎濃只寫了七八行字,便停住了筆。
芙蕖端過紙一瞧。
果然如她之前所料,蘇府中藏著兩種南疆蠱毒的解法。
信上所言,有兩種方法。
一是血脈相承,如是女子,中了此蠱並非死路,珠胎結於腹中,十月懷胎,誕下的活嬰,便能於血脈交融中,完全承接母體的蠱毒。等於是將蠱渡給了孩子,以換取自己的平安。
難怪……
姚氏中蠱之後,將其渡給了女兒。
謝太妃中蠱之後,將其渡給了兒子。
當年謝侯爺尋遍了天下名醫,得到唯一可能的救命之法,是講蠱毒渡到血緣至親的人身上,想必也是因為這種道理。
可再親近的血脈也不如母子之間深厚,所以當年那個孩子,殘喘了幾年,終究沒能保住命。
第二種方法,信中提到,兩種蠱毒都有其母蠱。
母蠱是剋制子蠱的不二之選。
將母蠱以同樣的煉製之法,製成另一種一脈相承的蠱,餵人服下,再將中了子母蠱的人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裡,燃燒草藥以催活體內的蠱。
身體內的蠱毒躁動,將重新凝聚成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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