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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正欲縮回的手被蘇秋高一把捏住。

他託著她的食指抬到眼前,也聞了一聞,明瞭的笑了:「這真的是白小姐託你給我的麼?」

蘇秋高辨認出了墨香。

蘇慎濃貼身的丫鬟正在旁邊瞧著這一切,見狀不妙,立即上前,道:「三少爺,此事千真萬確,您可千萬別誤會。那封信箋是我們家小姐親手從花上取下的,而且還詢問了白府送花人的意思。」

蘇秋高千迴百轉的「哦——」了一句。

他說:「我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藕花街上的館子本少爺都坐了個遍,你們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最清楚不過了。」他不老實的去挑芙蕖的下巴:「你說你心裡沒鬼,但你的眼神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芙蕖也不是養在閣裡的千金大小姐。

藕花街上的那些胭脂俗粉,在她眼裡屬實上不了檯面。

蘇秋高一個清官家裡庶出的三公子,既無錢財,也無權勢,藕花街上也就只能就附著些二流的貨色,真正清醒的館中魁首,可看不上他身上這三兩油水。

芙蕖冷冰冰的一抬眼,說:「巧了,男人心裡想什麼,我也最清楚不過了。蘇公子,您是已經在議親的人了,給彼此留份顏面吧。」

第56章

假如芙蕖有耐心,她可以慢慢蟄伏,就如同當年潛入太平賭坊那般,耗上幾年的時間和精力,總有能釣上大魚的一天。

但如今形勢不同了,她沒有時間,她等不了。

謝慈人在燕京城,身為朝廷忠臣,短暫消失個日,或許鬧不出大亂子,但時日一久,十天半個月的搭上去,燕京城裡就該有人坐不住了。

謝慈辦事向來手腳利落,他在白府裡很可能將事情推進的很快,得到了想要的訊息就走,所以,她在蘇府必須應和著他的節奏。

人站在岸上,是永遠無法摸清湖中暗湧的。

只有親身下到水裡,才能一探究竟。

芙蕖把蘇秋高當成了魚,想抓進手裡仔細看看,他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令白家小姐非嫁不可。

今日是個機會。

可惜,機會稍縱即逝,蘇慎濃聽說這邊起了亂子,親自過來了。

「三哥,你扣我的人幹什麼?」

蘇慎濃一進門,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外男們各個往後面散了。

「你的人?」蘇秋高把頭頂上的書取下來,目光在兩個女人之間轉了一圈,笑得離譜:「我的傻妹妹喲,你確定她是你的人?」

至此,芙蕖已然確定,蘇秋高認得她。

蘇秋高從未下過暗場,芙蕖從未進過明場。

芙蕖日常行走於坊中,皆以面紗示人。

他見過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的機緣?

蘇慎濃拉起芙蕖的手,鄭重對蘇秋高道:「我曾真的受恩於她,人生難得一真心,三哥,她就是我的人。」

芙蕖聽到「真心」二字,心裡一顫。

她哪裡還有這東西,即使有,也一滴不剩全給了謝慈,蘇慎濃竟還能從她身上品出幾分真心,到底是她裝模作樣的太好,還是蘇小姐涉世未深自欺欺人?

蘇秋高讓開了門口,不再阻攔。

芙蕖任由蘇慎濃牽著她回秀樓,只聽蘇慎濃問道:「你和我三哥從前認識?」

那是一種女孩兒間很貼心的詢問,遣退了所有下人,閨閣裡只留了她們兩。

芙蕖笑了一下,眼睛裡溢上傷情:「蘇姑娘,你忘了我是出身哪裡?蘇三公子在東面藕花街上,可是人盡皆知的貴客。」

蘇慎濃悵然嘆氣:「原來如此……我那哥哥,唉。」

芙蕖不著痕跡地將手指上的墨抹去,只留下淡淡一抹痕跡,她對蘇慎濃說:「三公子其實是個規矩人,我在坊裡伺候時,不曾與他有過接觸,今日一件,幾句話間,只覺得他與尋常紈絝不同。聽聞蘇大人為官清廉,治家嚴謹,怎麼三公子的性子如此乖戾?」

芙蕖嘗試著從蘇慎濃口中得知些什麼。

蘇慎濃倒不介意給她透露些家事:「我三哥,他也不是生性就這麼怪的。我爹不是個沉溺女色的人,他少年時與我母親定下了婚事,門當戶對,性情相投,我母親身體不好,難以受孕,他們近十年子嗣艱難,我前頭有兩個哥哥,都因先天不足,而未活到成年,即便如此,父親也從未起過納妾的心思。」

芙蕖:「那你三哥是哪來的?」

蘇慎濃道:「我爹第一次納的妾,是先帝爺賞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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