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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九皇子。
其中三位的齒序,都出現在了這位「公主」的口中。
芙蕖不相信巧合。
竟然和南秦皇室扯上了瓜葛,實在是她的意料之外。
第50章
姚氏唯獨不提六皇子,為何呢?
是她深信六皇子為人,還是他們本就是同一條船上互知根底的同盟?
再說,南秦的公主是哪位?
芙蕖腦子裡一股腦塞進了數不清的疑問,卻不敢在這個時候深思。
審問的人再次道:「他們叫你到白府裡幹什麼?」
目的真假已然不重要了,芙蕖隨便給出了個說法:「監視。」
他們信了。
——「公主,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姚氏斥責:「慌什麼,這裡是燕京,是大燕朝的皇城,他們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此地胡來,燕帝年幼不足為據,那位輔政的謝大人可是個喜怒無常的狠角色,行事小心點,別惹著他。」
「那這女人怎麼辦?」
「讓我想想。」姚氏沉思道:「……先關著,她跑了一個丫鬟,看似不是個省油的燈,而且她是從駙馬府出來的姑娘,我尚且不知駙馬與此事有何關聯……關回去。」
姚氏語無倫次,似乎慌了。
芙蕖被兩根鐵索拴著,又放回了關押她的地方。芙蕖躺在稻草裡,想到了白合存。
他知道真相嗎?
他從揚州一個鄉下小官,步步高昇到燕京城,家中供養著一個南秦公主,甚至早與她有了女兒……他已成了南秦的走狗,大燕的叛徒?
——不對!
思量至此,芙蕖猛地想到了什麼,一用力翻身坐起,卻因渾身痠麻無力,摔得更狠。
頭腦卻清醒了。
姚氏那個所謂的女兒,真的是白合存的血脈麼?
若是真。
何必躲躲藏藏,不敢言明?
芙蕖一早隱隱覺得其中有鬼,原來應在了這裡。
南秦的那點子破事,芙蕖對其的印象還停留在三年前。
當年她的初衷並不是為了扶持南秦的九皇子上位,而是為了阻止好戰的六皇子掌權。
南秦的皇帝重病了一回,一旦權柄落到六皇子手中,他必然會對大燕朝出兵。
而大燕朝新帝年幼,朝堂上一片亂局,武將無人可用,除了鎮守北境的荊韜,放眼朝堂,竟找不出第二個將才。
而荊韜的根紮在北境的要塞,抽不開身。
畢竟北鄂人也不是好相與的。
南秦如今兵強馬壯,他們不懼開戰,但大燕敗勢明顯,真到了那個時候,要麼割城投降,要麼再舍一個公主和親。
總之,落不著好。
一場敗仗能傷一國數十年的元氣,可不是玩笑。
芙蕖便是在那種情況下,由謝老侯爺留下的舊部下護著,前往南秦,潛入了宮中,混跡在他們出身大燕和親公主的皇妃身邊。
九皇子正當年輕,才華斐然,且是個和善人,更重要的是,他有一般大燕皇室的血脈。
南秦當然不會看重一個血統不純的皇子,但芙蕖不打算一次性扶他登基,只需暫時攪亂他們的局面即刻。
也才幾個月的時間。
南秦的宮裡起了內亂,在芙蕖的攪合下,幾個皇子人人沾了一身腥,僅餘一位九皇子乾乾淨淨。於是,他的上位便水到渠成。
大燕朝南邊臨江的邊境也安穩至今。
南秦的公主……
芙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有這麼號人。
明面上沒有,那就該往秘帷的方向考慮了。
芙蕖撐著身子,一步一挪到那塊鬆動的牆板周圍,卸下了牆板露出了方孔,喘息著透氣。
得想辦法出去了。
她記得紅隼對她的承諾。
冥冥之中也感念自己曾經的一念善心,給如今的自己留了後路。
芙蕖聞著從花房中透進來的淺淡花香,終於扛不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薰香困在密閉的空間裡,很難散出去。
芙蕖麻痺的神經甦醒的很慢,她睡過一覺再睜眼,便再掐不準多少時間了。
半睡半醒之間,芙蕖聽到有人在耳邊喚她的名字。
嗓音是獨特的耳熟。
芙蕖睜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循著聲響望去。
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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