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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怎麼忽然間又扯到揚州去了。

芙蕖心裡納悶,行動上卻利索的很,一天之內做好了南下的準備,到驛站牽了馬,離京之前,聽說白合存的罪定了。

有些快。

芙蕖猶豫了,轉回城中輾轉打聽。

此案由駙馬欒深主理,辦得雷厲風行,吏部尚未清查,白合存買官的證據先列明白於堂前。

白合存被擼了官職,當庭判決——貶為白衣,遣送揚州老家。

芙蕖驚呆了。

竟然不用下獄?

律法嚴明,說句公道話,這白合存的處決屬實是輕了。

芙蕖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暗中打點了。

但欒深是輕易好收買的人嗎?

白合存遣送還揚州老家。

事涉揚州,芙蕖難免不多想。

又是揚州。

燕京中相關此事的官員還沒查清查辦,白合存還沒按律公正處理,此事便不算完。

既然沒完……

那就揚州再見吧,芙蕖心想,牽上馬,頭也不回的打馬出城。

馬頭牆外烏桕樹染上了糜艷的紅。

徽州,繞溪巷深處,一面臨水,一面是屋,馬車停在一處青瓦民居的門前。

此處的民居並不華貴,徽州本地稍有些積蓄的商賈,都不會住在這種地方。

往來進出的都是些小家戶的生意人,或是衙門裡不打眼的小魚小蝦。

馬車下擺了腳凳,車裡下來一個身著錦緞的男人,長的養眼,是扔在人群中很惹目的存在,但也只是遠觀清俊,靠近了打量,此人臉上的陰鷙之氣十分明顯,不是好相與的。

此人踩著腳凳下車,宅子已經開了門,等著迎他了。

他卻不急進門,轉身撥開車簾,在裡面單手半拖半抱出一個身量瘦削、渾身用斗篷遮得嚴嚴實實的人。

宅中下人早就備好了木輪車。

那人安置在木輪車上。

隔壁正在洗衣服的小丫頭回頭見著他,脆生生喚了一聲:「陳大哥,前幾日你不在家,官府拿著緝捕文書上門讓咱們認人,我給你留了一份,你記得瞧一眼……現在世道不太平,你常年出門做生意,凡事記得多長個心眼。」

正是隱姓埋名在此的陳寶愈。

那丫頭倒是不怕他。

陳寶愈聞言一笑,臉上陰鷙一掃而空,說:「曉得了,你也小心,夜間記得鎖好門窗。」

木輪車上的人側頭往那姑娘的方向轉了一下,那姑娘也注意到了他,好奇地打量,可惜他的兜帽寬大遮了大半張臉,他們誰也沒看清誰。

兩個身強體壯的下人分兩側一抬,輕輕巧巧將其抬進了門檻。

陳寶愈跟在後面進門,宅中的管家陪在他身邊,從懷中掏出了那份緝捕文書,道:「爺,隔壁清丫頭給您的。」

陳寶愈接過,展開看了一眼,笑了,指著畫像,問:「老陳啊,你可識得此人?」

老管家大驚失色:「爺您別開玩笑,奴一個市井賤民,哪能識得如此罪不勝誅之人?」

陳寶愈腳下不緊不慢踱著步子往前走,又問道:「假如現在此人正在你面前,你可能認出來?」

老管家言:「那自然是……」

他想實話實話,但陳寶愈輕描淡寫的一眼掃過來,老管家只覺口中的舌頭轉了筋,疼得一抽一抽,當即改口:「那自然是聽憑爺的意思,奴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紀,自己家中的幾個兒子都時常弄混,哪能分辨的了這個。」

青石板的磚縫中青苔修剪得整齊可愛。

一路安靜,斗篷下的人開口:「聽說銀花照夜樓有十三個分堂,紮根於十三州內,深居淺出,從不張揚,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的分堂設在這種民居里,素日進入與尋常百姓無異,難怪我查不到蹤跡。」

斗篷的帽子掀下來,裡面露出一張與緝捕文書上一模一樣的臉。

老管家恨不能自戳雙目,一雙眼規規矩矩盯著鞋面。

陳寶愈走在木輪車的左側:「查我費了不少心力吧,何必呢?依著你我的情分,你只消支人說一聲,我請你上門做客。」

謝慈目不斜視,哂笑一下:「你們家規矩進門先斷腿,還是算了。」

陳寶愈不急不緩道:「斷了倒不至於,謝兄自己下的手,定然留足了分寸,既然道了徽州,便安心在小弟院中養個月,醫藥吃住都不會虧待你。」

徽州園子依山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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