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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他毫無證據,即使證據確鑿,芙蕖也會想辦法賴掉。
芙蕖專門往徽州的深巷子裡扎,那一片是她的地盤,沒有人比她更熟悉其中的彎彎繞繞,芙蕖自信能順利甩掉緊咬不放的尾巴。
可偏偏她被人前後包抄,逮了個正著。
芙蕖被拎進了一間暗室中,四處陰森森的,怕極了。
她怕就此悄無聲息的沒了命,更怕傳聞中的出千必剁手。
芙蕖不吵不鬧,做好了坦然面對一切的準備。
無非一死罷了,她摸著袖中的鐵片,心想即便是死,也得先撕下對方一塊肉來,他若敢要我的手,我必要他的命。
然後,在沁著藥香的暗室中,她見到了形銷骨立的謝老侯爺。
芙蕖當時有足足半盞茶的時間都是愣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謝老侯爺會來找她,也不知道謝老侯爺為病成了這般可怕的樣子。
依著他的年紀,本不應該,芙蕖印象最深的,還是他一身清雋丰神俊朗的樣子。
謝老侯爺蹲下身,趁著她發愣的功夫,將她藏在袖中的手捏了出來。
芙蕖腕上掛著叮叮噹噹的鐵片,薄如蟬翼,與牌九一般尺寸。
謝尚嗓子都咳啞了,說話聲令人聽著很難受,他對芙蕖道:「你師父有一手拈葉飛花的好本事,你學到了幾分,施展給我看看。」
芙蕖目光懵懂清純,下手卻陰毒得很。
鐵牌鋒利的邊緣緊貼著謝尚的鬢髮擦了過去,若不是他躲得利索,非削下一層皮不可。
謝尚竟也不生氣,輕拍了拍她的頭,說:「幹得好。」
見芙蕖只是盯著他,不說話。
謝尚又問道:「怎麼?傻了?」
他今日一反常態的溫柔。
芙蕖抿唇道:「你是個假的罷。」
謝尚當然是如假包換的肅安侯,聽了這話便一直笑,最後嗆咳著停下,說:「謝伯伯要死了,在閉眼之前,想多走幾個地方,見一見故人,依稀記得你在此地拜師學藝,順便也看看你。」
芙蕖以為他是病得要死了。
心裡雖有傷感,但卻轉瞬即逝。
憑她與謝侯那微不足道的交情,她坦率一點,怕是一滴淚也落不下來。
謝尚帶上她,去見了她的師父。
他們將芙蕖支開,不知聊了些什麼。
離別的時候,謝尚坐在院子裡的磨盤上,招手將芙蕖喚到面前,給她套了一串玉珠子,碧瑩瑩的珠子好看,而且肉眼可見的值錢,唯一美中不足是,下頭墜了一塊奇醜無比的令牌。
芙蕖細細摩挲著令牌上的紋路,辨認出好像是琴。
謝尚對她說:「等我死以後,留幾個人給你,憑此鼓瑟令,他們都聽你調遣。」
芙蕖在賭場裡打滾的幾年,在人情世故方面成長飛速,她曉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仰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它給我?」
師父嘬著酒葫蘆從茅草屋簷下走出來,伸著懶腰道:「因為你謝伯無人可用了唄,不然這天大的便宜怎可能落在你身上,傻姑娘,還不趕緊應承下,等他後悔了可怎麼辦?」
芙蕖本能認為師父不會害自己。
於是稀里糊塗的接了那枚令牌。
之後,聽說謝尚離開徽州後,想要往北去。
燕京城裡的人聽說這個訊息慌了,連夜逼著小皇帝下旨將人給召了回來。
謝尚的根基就在北境,大家都怕他一去不回,縱虎歸山,在北境倚著舊部,生出反心。
於是謝尚中途折返,沒能去的了北境。
又過了一年,謝尚的死訊傳到了徽州。
趕來報喪的是謝尚的心腹,他還帶著一筆謝尚臨死前的親筆手書,交於芙蕖。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
芙蕖沒有啟用這批人做什麼事情,大有憋一輩子的架勢。
謝府的老僕從鍾叔,在等待中耗了半輩子,才得來一個如此意想不到的答案,內心實在不能服氣,心想,一個下賤出身的黃毛丫頭,給她鼓瑟令又如何,守得住嗎?
可芙蕖剛一照面就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毫不手軟。
他若是服,這便是恩威並施。
他若是不服,下一刀,便無恩可言了,削的就是他的腦袋。
謝慈隨著陳寶愈失蹤在潁河畫舫上,自此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再聽不到任何訊息,生不見人,死也不見屍。
芙蕖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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