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0頁,明月應照我,小錦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客棧也沒得住了,芙蕖在塘前街上,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一趟又一趟。

直到街市上有個人靠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芙蕖轉身望去,見到了自從北境一別後,被謝慈狠心打發回揚州的盈盈。

盈盈一身天水碧的衣衫,身姿裊娜,臂彎上挎著一個竹籃,裡面擺著各式各樣用瓷罐子盛放的胭脂膏子。

盈盈對著她,露出了笑:「怎麼著,你也被主子遣回揚州了?」

話中不乏幸災樂禍。

芙蕖瞧著她的面色和神態,發現她似乎過得還不錯,至少比自己現在要強很多。

盈盈彷彿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似的,親暱的挽住了她,說:「我剛回揚州的那段時間,也是像你這般魂不守舍,但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便會發現,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走吧,別像個喪家之犬在街上溜達了,我帶你回家見見姐妹。」

盈盈這是誤會大了,不過芙蕖沒有出口辯駁,只是默默的順著她的力道,任由自己被她拉走。

謝老侯爺當年培養出的那一批女孩,除了幾個得用之人,其他資質一般,無處可去的姑娘都養在了當初的揚州別院裡。

芙蕖盯著盈盈籃子裡的胭脂看,忽然問道:「你們平日裡憋在院子裡,都在做些什麼?」

盈盈眉目舒展,說:「我們啊都是閒人,只能打打鬧鬧自行選點樂子打發時間罷了。」

芙蕖點了點頭,說:「挺好的。」

盈盈一個字兒也沒有問起謝慈,這令芙蕖感覺有些奇怪。當時她離開時,難過的肝腸寸斷,明顯是將一片真心託付了出去。

不想她的情傷竟能恢復的這樣快。

「人想開了,就什麼都明白了。」盈盈說:「離開他一段時間,我才明白當時自己的執念有多可笑。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我口口聲聲嚷著傾慕於他,卻連他皮囊下的心都沒看清楚。」

芙蕖回到了揚州別院面前,

守門的人見到她,一時對她的這張面孔感覺到陌生,很是警惕的擋在了她們面前:「盈盈姑娘,你這是帶了個什麼人回來,咱們別院是不接待外客的。」

盈盈笑著對他說:「鍾叔,您不應該忘了她。」

芙蕖望著眼前這個已經有些老態的守門人。

他是不該忘了她。

當年他對著六歲的她舉刀相向,動作只需再快一些就能徹底了結了她的命。

死在他刀下的所謂「廢物」其實很多,但芙蕖是唯一死裡逃生活下來的那一個。

芙蕖抬起手,虛虛的撫了一下鍾叔那泛白的鬢髮。「鍾叔也老了啊。」

鍾叔本能地想要後躲,可尚未來得及動作,耳畔忽然一陣劇痛,溫熱的鮮血噴薄而出。

芙蕖明明沒挨著他,可那轉瞬如清風浮動的剎那間,已經手法嫻熟的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

盈盈萬萬沒想到發生此等變故,性情穩重如她也大驚失色,忍不住向後扶了門才站穩。

鍾叔曾經是謝老侯爺的得力幹將,儘管老了,那是也耳聰目明的老將,平白折在這麼一個姑娘的手上,實在令人暴怒。

鍾叔刷的一下抽出腰間隨身佩的刀。

芙蕖緩緩地收回手,兩手交握再身前。鍾叔本能的去盯著那隻行兇的手,心裡恨不得將其剁下來泡酒。

可就在他暴虐的目光中,那隻芊芊玉腕上,冷不丁垂落下一條瑩潤碧綠的珠串。

那珠串的成色和質地除了值錢,沒什麼別的特殊之處,只是下頭墜了一塊青褐色的石牌,叫那價值連城的珠玉,襯的粗鄙不堪。

可偏偏就是那一塊石牌,像刻在鍾叔身體裡的什麼禁錮一般,講他釘在原地,無論無何都挪不開目光。

耳邊轟鳴作響,什麼都聽不清。

芙蕖將那珠串一點一點收回了袖子裡。

鍾叔卸了一身的狠勁兒,怔怔的望著她。

芙蕖站在門前,始終微笑著,像神龕裡供奉的詭異神像。

盈盈把芙蕖撂下在門口,攙住了鍾叔的胳膊,一聲聲關切的叫著他,焦急的待他回屋處理傷口。

芙蕖成了沒人管的那個。

輕車熟路地回到了自己曾經住過的院子,蹲在後院的池塘邊上,將手浸在水中,泡的冰冷發白。

鍾叔裹著滿臉的細布找了過來。

芙蕖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慢條斯理的把手在袖子上擦乾淨,巧笑倩兮地問:「鍾叔找我有事?」

鍾叔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午夜當鋪

紅帽帽

納須彌

自矜

八零長嫂操勞而死:重生後養生了

霍北山

鬥羅:繫結神豪系統後我被迫成神

字字成箴

人微言輕+番外

Daemon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