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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了棠荷苑。

芙蕖拿了藥出來。

謝慈一手撐在膝上,一手搭在桌案上,他神色和緩了很多:「我找了你很多年。」

芙蕖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哦了一聲,並不言語。

謝慈道:「但奇怪的是,一無所獲,不得不說,我父親生前的安排當真是縝密啊,直到三年前,你在太平賭坊裡打響了名頭,訊息才傳回到我這裡。」

謝慈盡力心平氣和地問:「那些年,你去了哪兒?你活得艱難,怎麼不叫人捎信給我呢?」

芙蕖有了點反應,但還是不肯抬頭看他,只說:「我為謝家辦事,怎麼能反過來依靠謝家的庇護呢?」

謝慈去勾她的下巴。

她躲開。

謝慈用力掐住,不讓她跑:「一口一個謝家,你記不記得當初救你的人是我。」

芙蕖:「你也是謝家人,你和謝家是一樣的。」

「哪裡一樣?」謝慈盯著她,眼裡充血的紅尚未完全退去,他說:「謝家要殺你,而我在救你,哪裡一樣?你脖子上頂著的,真的是顆人腦袋嗎?怎麼跟個猴兒一樣?」

他氣還是沒順。

芙蕖不理解:「謝侯爺是你親爹。」

父父子子,一脈相承的骨血,到底有什麼區別?

謝慈發現芙蕖的下巴被他掐出了紅痕,橫在白皙嬌嫩的皮上,刺眼得很,他咬牙忍了片刻,才一鬆手,放了她往後退,隔了不遠,道:「他活著,我拿他當爹敬著,他死了,那就是祠堂裡一塊牌位。我年年祭拜,香火不少,已經夠盡孝的了。倒是你,傻姑娘,一個早死了的人,用三兩紋銀就能買你一輩子的死心塌地,你可是真……便宜啊!」

芙蕖給自己崩裂的傷口塗藥,說道:「那你到底要我怎樣呢?我想活著,而且還想活得像個人一樣,當初是你告訴我,這一輩子,我註定紮根在這灘爛泥裡,逃不了,既然身為棋子,我就要做那個留到最後的殺招。我絕不能忍受自己像個垃圾一樣,半道成為棄子。」

十一年。

她變得太多了。

謝慈觸碰到她那眼神,感到一股陌生侵佔了他的理智。

錯了……他們都錯了。

當年,謝老侯爺以為這小姑娘是個不堪用的庸才。

謝慈以為這是個心軟又善良的小東西,養在手下比小貓還討喜,賞一口飯吃,便能耍憨賣嬌陪他一輩子。

可她終究將自己淬成了一把刀。

柔軟,但鋒利。

你以為她是一條藤蔓。

其實她是一條毒蛇。

你以為她無依無靠是在攀附。

其實她綿軟的身軀纏在人的脖子上時,一瞬便可發力將人絞死。

謝慈加重語氣:「你不會來找我?我是死的?」

芙蕖驚訝的一揚眉,望著他,似是不理解他說的話。

謝慈:「你我至少也算的情分。」

他說這話時,神情上不見有什麼波動,彷彿是理所應當的如此認為,倒是芙蕖內心一震,仔細品味著這四個字,不僅沒覺出任何情愫,反而隱隱勾出了一股悲意。

他們滿打滿算,不過才相處了三年。

既不門當,也不戶對。

算哪門子的青梅竹馬?

芙蕖說:「沒有人能保護我,除了我自己。記得嗎,這句話,也是你教的。」

謝慈竟然立刻就能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麼。

揚州三月天。

那是芙蕖第二年跟在他的身邊。

謝太妃還沒死主君,她還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因為芙蕖調皮亂跑,不小心礙了她的眼,便無緣無故將人抓起來,給了兩耳光。

芙蕖半張臉帶著紅腫的指痕,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她為求報復,偷偷給謝貴妃的胭脂裡摻了辣椒粉。

芙蕖一時衝動,過後越想越坐立不安,於是便半夜去敲謝慈的窗戶。

謝慈睡的正香,出門不耐煩地問她幹嘛。

芙蕖把自己惹下的禍如實一說。

謝慈瞬間一點睡意也沒有了,他說:「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芙蕖苦著一張臉。

謝慈道:「你現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芙蕖用小手拉住謝慈的寢衣袖子,軟糯糯道:「主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謝慈嘆氣:「你說吧。」

芙蕖說:「等到明天,謝貴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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