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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嗜賭成性的人渣不值得可憐。
但有些單純的人一腳邁進套裡,芙蕖做不到上去跟著踩一腳。
她將來的下場或許已經註定不能善了,但她還想在將來身後,少攢點冤孽。
謝慈瞄了一眼芙蕖,忽然一笑:「我盯著你呢,手裡敢有動作,我保證你兩隻手下半輩子只能洗手作羹湯。」
這種話,他說第二遍了。
他身邊難道缺個洗手作羹湯的人?
芙蕖服軟應了聲:「是。」
丫鬟門鋪上紅氈。
起牌。
第一回 ,謝慈贏了。
第二回 ,謝慈又贏了。
第三回 ,謝慈依然贏了。
謝太妃這一窩子人也是糊塗了。在芙蕖跟前,玩的不是牌,是心情。
謝慈手裡是什麼牌,芙蕖不用看就知道,他缺什麼牌,芙蕖順手就餵過去了。
她還真的敢。
第7章
謝慈死死地盯著她的手。
昨夜裡在賭坊外場時,他親眼見那群姑娘們出千,一雙爪子在人眼前晃得眼花繚亂,自以為天衣無縫,但在謝慈這樣人的眼裡,並不高明。
只要抓到了規律,便能拆穿。
但他從未進過暗場,也沒見過真正的高手。
芙蕖的一身本事是離開他之後,不知在哪練出來的。謝慈接手了謝家的全部勢力之後,查了個底朝天,也沒查出任何端倪。
現下。
他就守在芙蕖的下手。
卻瞧不出任何異常。
她的左手上甚至還有傷,細布纏得很緊,將掌心完全裹住,只露出手指,略顯笨重,她的手指活動幅度真的不大,也不快,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叫他瞧得一清二楚。
她好似規規矩矩什麼都沒做。
可他心裡想的牌就是能準確無誤地出現在他的手裡。
謝慈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輸贏他本就沒放在心上。
目光一直黏在芙蕖的手上,那雙白生生的爪子,玉雕的一般。
真應該捉過來,好好研究透徹。
而芙蕖一心一意,並未察覺邊上人的異常。
許是覺得這樣玩沒意思。
再之後的幾局,芙蕖將贏面給了蘇慎濃手上。
蘇小姐賺的盆滿缽滿。
但謝太妃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她一直在輸。
謝太妃懷疑是芙蕖做了什麼手腳。
但是玩之前,她就暗暗叮囑了屋裡的幾把個丫鬟,錯眼不眨的盯著芙蕖。
謝太妃詢問的目光瞄過去。
那幾個圍著芙蕖站的丫頭,臉都快貼在芙蕖牌上了,還是無奈搖頭。
謝太妃未必相信自己的幾個蠢貨丫鬟,但她無條件相信謝慈。
既然謝慈都沒看出來,那定是沒有了。
說到底,還是她運氣不好,怪不得任何人。
蘇慎濃漸漸地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贏得太多了。
收場還是得謝慈來。
瞧大家都挺盡興了,謝慈心猿意馬的將牌一扔,說:「收了。」
謝太妃想留芙蕖再聊會兒。
謝慈陰沉著臉,一把將人拽走。
他的心思芙蕖琢磨不來,便想與他分享一件好玩的事,她說:「我下場的時候,即使渾身脫光了,也不會讓人抓到半點把柄,你信不信?」
身後跟著的竹安和吉照耳力非凡,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瞧見了無奈,她們齊齊停住腳步,離那兩位更遠了一些,免得待會橫遭遷怒。
謝慈腳下一頓。
芙蕖也跟著他一停。
謝慈冷眼掃了過來,猝然發難,伸手捂住她的嘴,攬著腰向前將人扯著摁在了樹上。
「你脫光了下過場?」
「伺候的誰?」
芙蕖連一聲尖叫都來不及發出。
謝慈滿腔的質問,完全不給她答話的機會。
芙蕖抬手攀住他的胳膊,他半條臂膀早已崩出了分明層次,抓上去像鐵一樣堅硬。芙蕖不傻,意識到是她剛剛說的話惹到他了。可那又怎樣的,與他何干?
謝慈貼在她耳邊質問:「你這幾年到底去哪兒了?幹什麼去了?」
他的眼睛開始漫上血絲,可他自己甚至都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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