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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門外袖手站著瞧熱鬧。

那日之後,芙蕖再瞧他的眼神便有些受傷。

謝慈送了她一罐傷藥,告訴她:「你應該嘗個教訓,凡事三思而後行,這世上沒有誰能保護你一輩子,你得學會靠自己。」

於是,芙蕖真的學會了。

她不再指望任何人,她自己就是最鋒利的那把刀。

謝慈肩膀一塌,點點頭:「你說的對,你做的很好。」

棠荷苑他不想再呆了。

再呆下去恐怕又得犯病。

他用了很多年,才一點一點掌控了這個家裡的權柄。

當他終於可以有底氣站出來想保護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找不見了,也不在需要了。

第8章

離別那年。

芙蕖才剛九歲,萬事不由己。

謝慈業已十七,正是少年人的最好時候,她本想送他點什麼東西,結果摸遍了全身,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物件,於是便算了。

八年的時間裡,芙蕖經常想,也經常念,他的模樣早已定格成了一幅淡墨影綽的畫,藏在她的心底,靜靜地存在著,無悲無喜,無波無瀾。

離開謝慈後,她見過很多男人。

不乏位高權重,也不乏富可敵國。

更有一些出身寒門一身清骨的讀書人,以及誠摯樸實的販夫走卒。

芙蕖受過氣,也承過恩。

但是再沒有人能像謝慈那樣,在她的生命裡留下那樣刻骨的痕跡。

謝慈甩袖而走。

他是有點不開心,芙蕖看出來了,但沒往心裡去。

她是他養的下屬。

是為他所用的利器。

年少時那懵懂且不合時宜的情分,早就該淹沒在時間裡。

就算時間不夠狠,不能抹掉。

權勢總能做到吧。

高高在上的謝大人,怎麼可能還肯低頭看看這隻曾經繞在他腳邊,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求他庇護的螻蟻。

園子發生的鬧劇,當即傳到了謝太妃的耳朵裡。

丫鬟是這樣說的:「謝大人差點把芙蕖姑娘給掐死。」

謝太妃皺眉:「嗯?他們剛剛從這離開的時候不是還挺和睦?」

丫鬟振振有詞,理直氣壯:「娘娘,絕對是真的,奴婢親眼所見,謝大人把芙蕖姑娘摁在樹上,掐了半天,那芙蕖也太浪蕩了,手腳不老實,一個勁的往謝大人衣領裡伸……」

謝太妃一點頭:「啊哈。」

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合邏輯。

蘇慎濃實在是聽不下去,於是起身告辭。

謝太妃身邊的丫鬟什麼德行,蘇慎濃這幾天瞧得是清清楚楚。

蠢得離譜。

她甚至開始懷疑,謝太妃到底是如何在後宮活著熬成貴妃的,難不成當真只靠謝家當時無雙的權勢?

蘇慎濃離開了佛堂,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帶著丫鬟,往棠荷苑門口走了一遭。

她第一次來到這裡。

棠荷苑緊挨著謝慈的正堂。

據說這裡以前不叫棠荷苑,是芙蕖住進來之後,謝慈親手題字。

誰都知道,謝慈,字照棠。

而芙蕖,通常意義上理解為荷花的別稱。

蘇慎濃身為一個女人的敏感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必然不簡單。

他們的糾葛藏得太深太隱晦了。

或許應該回去稟明自己的父親。

蘇慎濃在棠荷苑門口站了一會兒,院前立著的漢白玉豎碑,上書棠荷苑三字格外遒勁有力,字底下襯著蓮花形狀的底紋,上頭擦了草灰色的顏料,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一股冷調的香。

院裡的丫鬟想引她進門。

蘇慎濃卻搖頭,徘徊了片刻,自行離開了。

下晌,蘇慎濃當真出府回了趟家。

芙蕖不知這事兒。

但謝太妃和謝慈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

蘇慎濃可能也知不道瞞不住這兩尊大佛,所以並未做什麼遮掩,而是在後院裡知會了小廝,光明正大的借了謝府裡的馬車。

芙蕖呆在謝府裡,一時半會實在不能適應。

她在賭坊裡混的時候,都是晚上幹活。

賭坊的那些貴客沒有白天來這裡廝混的。

芙蕖早已習慣了那種生活。

晚上經常一宿到天亮,回到自己院子裡,再從早歇到下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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