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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然行事乖張,但偷玉璽這種棒槌事兒還真幹不出來。

皇帝手裡掐著真正的傳國玉璽,卻故意在聖旨上蓋了個假印。

坑得謝慈不得不當場硬著頭皮攬下這個鍋,往自己頭上扣。

他對陳寶愈道:「把一個皇上給教成這樣,是我的敗筆。」

陳寶愈:「皇上本性良善,又在魏祭酒的門下啟蒙,魏祭酒乃當世大儒,仁人君子,賢良方正,他從根上起就是正的。」

謝慈心念一動,盯著他,道:「你倒也是魏祭酒的門下,你的根正不正啊?」

陳寶愈沉默了有半盞茶,說:「我的根在陳王府。」

謝慈回了幾分神,淡下了神色:「你若和我聊皇上的話,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陳寶愈笑了起來:「我們今天能坐在一起,就是為了皇上,不聊他,還聊什麼呢?」

謝慈抽走了他面前的茶碗,是攆客的態度。

陳寶愈從肘下抽了其中一封信,遞到謝慈面前,道:「莫急,先給你吃一口,你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和我聊。」

謝慈不敢點燈,吸引人的注意,一轉胳膊,從袖口滾出一枚夜明珠,擱在案几上,拆了信。

他對著明珠微弱的光,看清信上是一封流水。

兩年前,正是北境事發的前夕,八十萬兩白銀流進陳王府。

行賄的人是杜環,兵部尚書。

陳寶愈敲著桌子,道:「兩年前,杜尚書還只是個小小的堂主事,那年跟著我往北境走了一遭,拿了兩萬人頭的功績,回京一夜之間便提拔成了侍郎,半年內,高升尚書……我爹提拔的。」

第32章

謝慈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陳寶愈沖他伸手,問:「你還聽不聽?」

謝慈把茶碗還了回去,做了個請的手勢。

芙蕖困在山穴裡,有半天了,下面仗打得你死我活,他們的所在倒是隱蔽,到現在為止,誰也沒發現。芙蕖手裡捏著一塊梅花令,細細的揉搓著上面的紋路,負責看守她的人一共六個,鬆散地圍在她身邊。

猛虎就算是打瞌睡,也沒有獵物敢上前摸屁股。

芙蕖特別識時務的一個女人,不用他們警告,乖乖地呆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想自己的事情。

她想到了銀花照夜樓的格局。

據說銀花照夜樓共有四個分堂,各自以梅蘭竹菊代指。

但江湖上混的久了,不難摸出他們行事的規律。

就拿芙蕖手中的這一塊梅花令來說。

但凡涉及到朝廷的紛爭恩寵,十之有九都是梅花令出手。

他們好像格外擅長此道。

陳寶愈……

他就是故意將她和謝慈引到北境的。

他們明明在金甌賭坊打過照面,陳寶愈還硬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那位陳王世子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芙蕖反覆告誡自己冷靜。

疑惑太多了,她需要找到一個思考的切入點。

她對朝廷的局勢太不敏感,還是要從自身開始找起。

比如說——陳寶愈為何認得她?

芙蕖將自己進太平賭坊之前的足跡,從頭到尾捋順了一遍。

九歲之前的揚州別院。

十二歲之前藏身與徽州的場子裡,扮成小子的模樣廝混,也不大可能有際遇碰上陳王世子。

後來去了南疆,又是三年,那個地方也不大可能,他成天藏在吊腳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和鳳髓的母蠱你拉我扯,基本沒見過外人。

再然後呢?

南疆事畢那年,她還不到十五歲,剛馴服了身體裡的母蠱,正打算往燕京城走,有件橫生的事故絆住了她的腳步,她又跑了一趟南秦,短暫地呆了幾個月。

南秦啊……

芙蕖想到這,有種豁然之感。

是了。

那年,南秦皇室生變,主戰的六皇子佔了上風,若叫他掌權,恐怕大燕多年的和平就要宣告終止了,於是,她接到訊息,往南秦一趟,輔一向和善的九皇子上位。南秦九皇子的生母是從大燕朝和親過去的公主,當然,不是親生的,是從宗室裡挑的。兩國聯姻有近二十年了,世人皆知陳王子孫緣薄,膝下只有陳寶愈一嫡出子,卻忘了,二十年前,陳王還有一庶出的女兒,被封了公主,嫁往南秦。

芙蕖當時便是混進了那位和親公主的宮中。

假如有紕漏,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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