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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各位,將軍包了南市的瓜攤,都擺在前廳了。這炎天暑月,辛苦諸位。”
姚十三安閒自得搖著扇看那幾個兵連滾帶爬從視線裡消失,才像六月天似的瞬息變了臉色。
那春水臉上哪還有半分閒逸?全都成了焦灼暴躁,連搖扇的手都急了起來。
站了片刻,臉色發青地大步衝進中堂裡去。
齊銘這會兒正跪在桌案前替馮漢廣研著墨,難得放鬆的馮漢廣閒來無事想著抄些書靜心消暑。
早前從地牢裡回來衝了涼,現在正值身子清爽,手中狼毫才落筆下沒兩個字,就聽門外一陣騷亂,把守兵士還來不及傳話,木闌的門便被姚十三“啪”一聲大咧咧地推開。
馮漢廣慢吞吞抬起頭,就看他平日裡一向溫文儒雅、謙和有禮的寶貝兒此刻難掩戾氣地站在門口死瞪起自己。
馮漢廣擱了筆,展開手臂笑道:“什麼事兒,是想你將軍想到片刻難忍了?”
姚十三惡狠狠咬牙道:“齊銘,出去。”
用不著他開口,打姚十三才推開門,齊銘已經開始忙手忙腳收拾起東西,就等姚十三一聲令下,立馬囫圇的一裹低頭哈腰逃了出去。
馮漢廣伸頭目光繞過遮了他視線的姚十三,看齊銘嚴嚴實實關了門,收回視線抱臂靠在椅上,稍稍斜了臉,有高人一等的架勢發問,
“我的十三這是有不滿了。”
姚十三不甘示弱,挺身問道:“將軍,益州上下無人不知您以民為本擁護百姓,撿嬰童撫育這種得不償失事,不做也罷吧?”
“得不償失?”馮漢廣聽聞面露不悅,顯然被觸了黴頭:“一來救了個無辜生命,二來也能為我馮家繼承香火,你來說說,怎麼個得不償失了?還是說……”
馮漢廣拖了音,再與姚十三對視時眼中已生了懨。
“還是說,你不屑於我成個家了。”
姚十三身上一抖倒退半步,才剛積的不滿只被馮漢廣一個眼神便生壓了回去。怯然忘了措辭,只捏了拳,話音比剛剛明顯弱了不少。
“沒……十三沒那個意思……只是……”
“只是什麼?”馮漢廣俯了身子,十指交叉撐在桌上,目不轉睛盯著他看:“說來聽聽。”
“只是不喜歡小孩子。”
“哦?”馮漢廣盛氣凌人地刻薄反問:“現在忽然和我說你不喜歡孩子,那你以前跟我要走那麼多俘虜奴婢的娃娃都帶去哪兒了。”
姚十三低頭咬住唇,沒應出聲。
“十三,你過來。”
面對實力過於懸殊的對手,身體總是比頭腦先動作。
姚十三甚至連猶豫都不敢就已經邁出步子,老實跪在桌邊,感受到馮漢廣手掌寬大輕柔扶上自己頭頂,目光閃躲間落在桌上浸滿墨汁的狼毫上,下意識打了哆嗦。
他可怕死這支筆了。
情事暴虐的小將軍每每急於進入卻又無法滿足時,總會隨手從桌案上取個什麼東西強行擴入。
其中十有八九,都是抓的這支筆。
姚十三勉強打起精神,扯出淡笑。
“是您叫我有心事別藏著,想要什麼就說,怎麼十三才提一嘴,將軍便生了氣。與其關心那些娃娃歸處,不如關心關心您眼前佳人。”
姚十三語氣中帶著誘,像那十里春風輕撓著眼前人心草的種子。似乎身體越是怕,神經中就越有撩撥的勁兒。
“嗜血的狼,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馮漢廣能一掌包住姚十三圓潤規整的後腦,他順著這微微顫抖中依舊挺得筆直好看的脖頸,一路向下,
指縫中滑落青黑髮絲,觸上指尖的每一根都帶著欲拒還迎的滋味。
小將軍陰鷙一笑,才像撫摸著什麼金絲玉縷的手猛然攥死,狠狠向後一扯——
在姚十三低呼聲中狠狠將他拖拽至腳下!
被狼叼住長耳的兔子毫無掙扎能力,只雙眼泛淚無助杯水車薪的拉扯髮根,眼看自己被輕易拉開衣袍。
先前受了鞭刑的傷痕在這不過半月有餘,已然消散得難以分辨只剩淡痕。
馮漢廣手下麻利將外袍一卷,便被死死裹纏住雙手鎖在背後,沒給他回神的功夫,便再被翻過身來,狠狠扼住喉嚨!
窒息感排山倒海而來,血液擁堵顱內,整個頭像要炸開來似的發脹發麻,意識擴散淚水朦朧間看馮漢廣虎目灼灼,聽他譏誚道:
“十三啊,你還真是骨骼驚奇,傷愈得這麼快,甚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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