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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愛馬仕大名馬昊,這時候也想起來了,一拍大腿:「是不是之前那個調酒師?」
上次派對他也在,大家原本玩得好好的,賀雲承突然離席,據說是為了個調酒師和路易斯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把人頭都打破了。
八卦是人之本性,二世祖們平時閒得蛋疼,哪會放過這種樂子?沒多久就在圈裡傳開了。
可惜馬少爺當晚喝大了,並沒有注意那調酒師何等樣貌,但能被賀雲承看上,那肯定長得不賴。
賀雲承從鼻腔裡「嗯」了聲,算是承認了。
八卦新鮮出爐,馬少爺興奮了,精丨蟲一佔領高地,智商就直線下降,嬉笑輕佻:「怎麼樣?玩起來帶感不?」
賀雲承立馬皺起眉。
他是風流,又不是下流,向來不屑於把床上那點事拿出來到處說,嗤道:「關你屁事!」
馬昊被當眾下了面子,臉色有點掛不住,照賀雲承陰晴不定的性子,跟他嗆吃虧的是自己,便只好忍氣吞聲。
高彥磊視線流轉在兩人間,及時地打圓場:「嗐!老馬不是我說你,哪有打聽人家房裡事的?雲承你也是,大家出來就圖個高興,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哈!」
他這番舉動都落在賀雲承眼裡,挑起話題的是他,做和事佬的也是他……京城這圈子裡沒多少貨真價實的蠢貨,耍心思可以,但耍到自個兒頭上,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
姓高的在試探他底線。
賀雲承眸色冷了下去,懶得再搭理,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威士忌杯。
金毛不提還好,一提他腦子裡就跟放電影似的,浮現出昨晚的一幕幕。
似蹙非蹙的眉,霧氣迷濛的眸子,細膩泛紅的面板,隱忍壓抑的喘息……
他就跟中毒了似的,一遍遍回味細節。
媽的。
賀雲承仰頭喝乾杯子裡的酒,冰涼酒液暫時壓下心頭的燥熱,拿起搭在一旁的大衣:「我先回去了。」
小賀總說走就走,眾人都蒙了,他也不管身後的挽留,自顧大步往外走。
今天出門開的是輛法拉利sf90跑車,限量定製款,無論車型還是顏色都相當炫酷拉風,就隨便停在酒吧外的馬路邊,此時幾個人正圍著他的車,興高采烈地拍照。
賀雲承雙手抄兜,也不出聲,面無表情地在一旁看他們比剪刀手傻笑。
他無論在哪存在感都很強,幾人很快注意到他,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迅速逃離現場。
賀雲承上了車,坐駕駛座上,拿手機發了條簡訊——
[今晚來酒店。]
第9章
訊息發出去,足足過了兩分鐘,都沒有回覆。
賀雲承向來不是耐性好的主,立馬撥了電話過去,但直到自動結束通話,都沒人接。
不耐達到了頂峰,他臉色陰沉下來,重撥,頗有種非要打到對方接電話為止的架勢。
鍾渝是被枕頭邊不斷震動的手機吵醒的。
在連日的疲倦,以及退燒藥裡抗組胺成分的加持下,他睡了個好覺,現在都晚上九點了。
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勁,但好在頭不疼了,燒似乎也退了。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迷糊地按下接聽,嗓音沙啞:「餵?」
終於接電話了,賀雲承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鍾老師,讓你接電話可真難。」
賀雲承?
鍾渝清醒了。
「沒看到訊息?」賀雲承問。
鍾渝才剛醒,還真沒看到。他把手機從耳邊移開,切換到主屏,微信的綠色標誌上掛著森晚整理紅點。點進微信,賀雲承的名字掛在最上方,訊息來自五分鐘前,讓他去酒店。
去酒店無非就是做那件事,他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說:「我生病了。」
他那聲音任誰都能聽出來不對,賀雲承氣消了些:「怎麼?」
鍾渝:「發燒。」
賀雲承挑眉。
他仔細回憶了下,昨晚自己應該做得不過分吧?知道他是第一次,他還剋制了些,而且好像也沒弄傷他吧?
他還耐下性子來給他做擴丨張了,要知道他以前哪有這種耐心,都是直奔主題。
腦子裡又冒出些旖旎畫面,賀雲承喉結滾動,心情逐漸多雲轉晴,清了下嗓直白地問:「你洗澡的時候有自己清理嗎?」
鍾渝頓了頓,不太自在:「嗯。」
賀雲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左手手指一下下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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