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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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傳來，在約瑟轉過身後發現芽衣正在自己身後。

“芽衣？為什…不對…你怎麼……”

約瑟在看到芽衣後像一個做錯了事情而不知所措的小孩，約瑟甚至都不敢去看芽衣的眼睛。

“約瑟，沒想到你也是這樣……”

約瑟慢慢地抬起了頭，看到的卻是滿臉堅毅的芽衣。那是約瑟不曾見到過的芽衣，明明在自己離開前，芽衣還哭著和琪亞娜抱在一起，而現在的芽衣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

“芽衣…發生什麼了，暗德雷斯他有對你說了什麼嗎？”

芽衣搖了搖頭：“我是自己決定來這裡的，和任何人都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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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你也會是這樣！”

芽衣的情緒爆發了出來，她死死拉住約瑟的衣領。

“暗德也好，琪亞娜也罷，他們一個個都選擇犧牲自己來拯救大家，暗德他不但失憶了，還少了一個手臂。而琪亞娜，她已經被律者核心侵蝕得沒有痛覺和味覺了！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同伴在做出犧牲自己的事了！

但是現在就連你也……

那天是你們三個那我從黑暗中拉了出來，我不想…再躲在你們身後了，我不想…什麼都做不到了！”

約瑟怔怔地看著芽衣，但是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把芽衣勸回去，於是約瑟點了點頭：“既然是芽衣你自己做的決定的話，我會無條件支援你。”

隨後芽衣看向凱文：“世界蛇，有辦法拯救琪亞娜嗎？”

凱文點了點頭：“我向你承諾，世界蛇能拯救那個女孩。”

“只要真的能救琪亞娜…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個叫做琪亞娜的女孩已經危在旦夕，核心的侵蝕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想讓她活下去，就必須立刻將多餘的核心從她體內分離。

而這個方法只有一個——

我會讓你，重新成為雷之律者。”

芽衣聽到這裡只是瞪大了雙眼，其實在之前路上的時候，芽衣就已經隱隱約約聽到了約瑟和凱文的對話，心裡已經大概有了個底了。

“我該怎麼做？”

就在這時，一道鐳射滑破長空，天空在光芒中破碎，一個巨大的空間洞出現在了長空市上方。

伴隨著空間洞的出現，空中也開始慢慢地落下了雨。

凱文抬手一指那個空間洞：“門已被開啟。不久之後，虛數之樹將在這座城市顯現。

沉睡的崩壞能會從地脈中釋出，吸收它們，你就能重新成為雷之律者，為她爭取更多的時間。但若要真正挽救她的生命，你只有一條路可走。

雷電芽衣，琪亞娜的命運把握在你的手中。”

隨後凱文轉頭看向約瑟，反手直接掏出了劫滅插在地上：

“約瑟·楊，做出選擇吧，到底是拒絕我的提案還是獲得力量。”

約瑟慢慢走到劫滅的面前，伸出手撫摸著劫滅的劍身。

往事的回憶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中：剛剛穿越過來的驚喜，在長空市四人一起給琪亞娜準備的生日驚喜，夕陽下的約定，新年的煙花會……

最終，約瑟睜開了眼睛並開始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隨後約瑟雙手握住了劫滅的劍柄並高高舉起，赤色的火焰點亮了被烏雲所籠罩的天空。

“我將…效忠於你！！！”

和前三次一樣，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大量的記憶片段像海水一般湧入約瑟腦海中。

“鳥…為什麼會飛……”

“……”

“但這不可能……”

“那麼，在你看來呢……”

“因為它們，必須飛上天際。”

當約瑟再次睜開眼睛後，他發現原本在自己手上的劫滅已經回到了凱文手中。而自己則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再一次增加了不少。

“現在，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我會給你們充足的時間。”說完凱文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凱文離去的背影，約瑟和芽衣看向了空中的空間洞，而大量的量子之影正不斷地從空間洞裡飛出。

已經開啟三層半封印的約瑟拍了拍芽衣的肩膀會心一笑道：“去吧，芽衣。我回赫利俄斯號去把琪亞娜看住，我們一會在千羽學院集合。”

芽衣點了點頭，隨後約瑟和芽衣便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