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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導演的越野車,黎羚仍在意猶未盡地回味著方才那精彩絕倫的一幕。

為了平復心情,她拿出手機刷了一會兒,發現9787532754335這幾周時不時發來私信,問她過得怎麼樣。

因為做護工忙得昏天暗地,黎羚一條都沒有回覆。

心情很好的她,終於撥冗給對方發了三個大拇指。

金靜堯正在啟動越野車,動作突然停了一下。

“導演,怎麼了?”黎羚問。

“沒什麼。”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面無表情地說道。

車開了,她又說:“導演,您真的親自來接我啊?”

金靜堯轉過頭來,有點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一輛巨大的卡車從旁邊經過,導致路況出現了片刻的混亂。旁邊有車在按喇叭,鳴笛聲隔著玻璃變成了遲鈍的噪音。

他似乎說了什麼,但完全被鳴笛聲給蓋住了。

天色昏沉,年輕男人的臉也完全被黑暗覆蓋,像沉在月球的背面。不知過多久,才被臨街的廣告牌照得亮了起來。

“導演,您剛才說話了嗎?我沒聽清。”黎羚問。

金靜堯:“我說你想多了。”

“……好的。”

黎羚本以為他們會直接回劇組,沒想到車反而在往市中心開。因為方才的前車之鑑,她不敢再多問,直到她眼睜睜地看著越野車開進了一家看起來很洋氣的夜店的地下車庫。

黎羚有點傻眼:“導演,這……”

“下車。”金靜堯說,“有人要請你吃飯。”

黎羚問他是誰。

“問題比你還多的人。”他說。

黎羚:“……”

夜店外面看著洋氣,一進門就成了敘利亞戰損風。連電梯都彷彿工地裡的升降機,一個晃晃悠悠的鐵盒子,在幾條粗大的鏈子之間穿行。

他們一直搭到最高層。

黎羚好奇地向下看,地下的舞池裡,無數人在扭動著身軀,就像是顯微鏡裡那些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細菌,不斷在幻燈片上游來游去。

年輕導演站在她旁邊,仍是面無表情,脊背挺直。和舞池裡扭曲的人相比,端莊得如同一具安靜的屍體。

也許是錯覺,黎羚總覺得他自從進入夜店開始,就變得有一些微妙的緊繃。

他們走進了包間,一個男人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錯愕地看了一眼手錶:“怎麼來這麼早?”

金靜堯說:“不想浪費時間。”

對方嘲笑他:“跟院長見面很浪費時間嗎?”

他轉頭看向黎羚,笑眯眯地向她伸出手,主動要和她握手:“你好,我是麥鴻誠。”

業內很少有人不認識麥鴻誠,他是大製片人,也是金靜堯的御用合作伙伴,從第一部戲就在這位年輕導演身邊保駕護航。

黎羚正要伸手回握,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又很突兀地將手收了回去。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到麥鴻誠還是很熱情地對自己笑,只好也回以若無其事的微笑。

和沉默寡言的金大導演相比,麥鴻誠的確要健談許多,黎羚和他聊得很開心。另外,夜店的青醬意麵做得也很好吃。雖然她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們要特意跑到一家夜店吃意麵。

只是,金大導演今晚好像是太過沉默了。

他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即使製片人或者黎羚找他說話,他也有些心不在焉,像是比平時要慢半拍的樣子。

黎羚正想要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服務生敲門進來送甜品。

對方彎腰擺盤的時候,好像不小心碰到了金靜堯的手指。

這是一個非常細微的、不經意的動作,假如黎羚不是恰巧在關注著金靜堯,應該也不會注意到。

在當時,年輕男人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和平時一樣毫無波瀾。

但服務生一離開房間,他立刻站起身去了洗手間。

他很久都沒有回來。

黎羚假裝關切地問:“導演沒事吧?”

“沒事的。”麥鴻誠聳了聳肩,一副習以為常的語氣,“他有點強迫症,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人太多了。”

“所以他的強迫症還沒好嗎?”黎羚疑惑地回憶道,“但是在片場的時候……”

其實她是想說,在片場的時候,自己好幾次碰到過對方的手了。

但麥似乎理解錯了她的意思:“他喜歡在片場抱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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