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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冷靜、保持冷靜。

蔣逢玉閉上了眼,縮著身體躲在遮擋物後,腳跟卡進蓄水箱和牆壁的縫隙間,身體關節被擠得發痛,但這不是過家家,跳出去抱怨的結果大機率是被抹脖子。

等下,這麼一來,被抹脖子說不定可以直接終止測試任務了。

蔣逢玉任由大腦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她不能過度苛責自己拎不清狀況,因為這已經是當下緩解緊張和恐懼的唯一渠道。

野狗的眼睛空洞無物,上一回蔣逢玉見她時,其中尚還泛著渾濁混沌的光,但此刻,那只是兩顆棕色的膠質彈珠。

汪儀吸了吸鼻子,回頭望廁所的方位看了眼,蔣逢玉一聲也不敢吭,安安靜靜地扮演馬桶蓄水箱的零部件。

“別磨嘰了。”臉上刻著紅龍刺青的女人粗聲粗氣道,“趕緊處理完逮人去。”

逮人,她們要逮的還會是誰?

答案似乎再明顯不過。

本以為班仰是今夜這一出殺人鬧劇的主策劃者,但單聽這兩人的交流對話,似乎也不盡然。

汪儀這傢伙還真是…

蔣逢玉緩緩咬住了腮側軟肉,麻鈍的痛感有助於她保持清醒。

說什麼【盯著她的人可不少】,原來那其中也有她一份。

可如果今夜這事班仰也是受害者,那汪儀和紅龍刺青又受命於誰?她們的意圖是什麼?

要逮的人是班仰,為什麼要殺野狗?

蔣逢玉屏住呼吸,汪儀和野狗似乎有私人仇怨,且絕不會太輕,不然不至於對她這一個認識沒兩天的人說‘替我殺人’這類的胡話。

可如果目標就是野狗,那班仰又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這個面似悍匪的刺青女人,她的特徵太鮮明,蔣逢玉看見那半條龍的後一秒就想起來,她們見過。

7月3日,蔣逢玉被秦周憫抓進皇家警署那一日凌晨,在收管所裡把她叫醒問話的,正是這刺青女人。

此間關係實在錯綜複雜,蔣逢玉理不清任何頭緒,汪儀兩分鐘前跑了出去,後又拖著輛小推車哼著歌滑進來。

“龍五,你把她抬起來,拎著褲腿,對對,架上來。”

被她叫做龍五的刺青女人煩躁地抖了抖衣領,斥罵著把野狗的身體提起來,像拎化肥麻袋一樣甩進推車內。

那具已經喪失生命力的軀體歪歪扭扭地摺疊著,以一個非人的姿勢倒在推車內。

汪儀舉起了手臂,以嚼碎糖果的聲音代替哨音槍響:“預備!出發!”

龍五抬手在她腦後打了一記:“蹲局子把腦子也蹲壞了?你喊這麼大聲等下被裡頭那群渣滓聽見怎麼辦?”

汪儀不甚在乎,搖頭晃腦地傾斜上半身,重心歪在推車上,抬腿在瓷磚地面上踩了兩下,藉著勁頭向外滑了出去。

生鏽的滾輪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轉動聲,汪儀在蔣逢玉藏身的那扇隔間門板外滑走,龍五開啟了淋浴噴頭,水流沖走了殘留的血漬,但血氣經久不散。

“他爺爺個熊。”龍五低聲咕噥,抬腿向外走去,“成天給老孃找髒活幹。”

龍五的身形一搖一晃,蔣逢玉發覺她的左腿有些邁不開,似乎身帶舊疾。

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聽覺範圍內,蔣逢玉的身體繃緊太久,幾欲摔倒。

她扶著蓄水箱冰冷的蓋子緩過麻勁,一步一步向外挪去,始終提防著汪儀和龍五去而復返。

肩上的傷口因擠壓而重新崩開,深色血漬透過粗糙的布料滲出,蔣逢玉攏緊袖口握在掌心,以防落到地面留下可疑的痕跡。

回去已經不是最優選,沿途會經過班仰的監室,汪儀和龍五既然說了要逮人,一定會分工蹲守監室5-016。

蔣逢玉側目看了眼滲血的創口,貓著身子轉變路線。

電梯是絕對不能再用了,如果運氣好的話,她也許能順著消防逃生樓梯下到四樓,躲進獄醫室內。

消防樓道在值班警室附近,蔣逢玉靠近了矮窗,身體壓得很低,不經意向內望了一眼,迅速收回視線,加快了腳步。

汪儀和龍五在裡面。

那兩名值班警的姿勢還維持原樣,但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此時已經多出了另一具睜眼張嘴面色烏青的軀體,汪儀帶著手套和口罩,握住野狗的腳腕拖行。

瓷磚面爬上蜿蜒的血漬,龍五叉著腰站在一旁皺眉指點,似乎在說這麼放不對。

別管、別看、小命要緊。

蔣逢玉咬著牙向前,手指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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