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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所察覺,天權道長及翁紹澤也必然察覺到了。歌姬唱著“隰有萇楚,猗儺其枝,夭之沃沃,樂子之無知”,舞姬分作兩列,四人持劍舞到歌姬身前,四人則留在歌姬身後。當那歌姬唱到“隰有萇楚,猗儺其實”,在她身前舞劍的四人忽然劍鋒齊轉,朝至賢大司馬飛躥而來。晉王大呼“刺客刺客”,話音未落,只見五道輝光從閣樓頂棚探下,全奔著至賢大司馬。
至賢大司馬並不動彈,犀角杯舉在唇邊,神色怡然,似乎置身事外。晉王和靈王同行的家將化作赤影,撲向至賢大司馬,與至賢大司馬的貼身家將一道,以肉身煉化金盾,擋住四位舞姬的劍氣。天權道長向師侄使去眼色,翁紹澤隨即運氣,右手一揮,便將一股罡氣掃向從天而降的五人。翁紹澤這股罡氣威力了得,對付那四位舞姬是綽綽有餘的,卻不料那伏在屋頂的五人中間,偏有一人修為頗深,竟將那罡氣擋住,又回敬了翁紹澤一股掌氣。翁紹澤一時不忿,將真元化入雙腕陽池穴,左手行劍指訣,右手行三山指訣,彈出兩束真元,在遠端結為冰鍾,將那五人罩住。
閣樓中餘眾四散之際,兩隊共十二名錦衣家將湧進來,各執一把弓,將銀箭搭在弦上,對準四名舞姬。那四名舞姬見狀,各飛躥成影,眨眼功夫將那十二名家將的銀箭折去箭頭。與此同時,懸在房梁下的冰鍾自大門飛出閣樓,削去門框一角纖巧繁複的雕花,掠過一座假山,飛向湖面。只聽一聲巨響,那冰鍾四分五裂,先前困在當中的五人現出真身,各自點水騰空,返至岸邊。
翁紹澤早候著他們,更有三位道行尚可的俗修者從旁相助。那五人剛站穩腳跟,雙方便各顯神通。顧乘風抓著付晚香的手,隨散在閣樓外觀戰的眾人看這雙方鬥法。那五名刺客有高有矮,從身形看有男有女,卻統一黑衣蒙面,單露雙眼雙手。他們所使的法門各有不同,獨獨為首者所使法門竟像極了葉氏父子與付晚香,脈息是白澤觀一派的,路數類似白澤觀法門,卻多少有些不同。
顧乘風盯著那人,悄聲問付晚香:“你看那人的法門,與你的法門竟如出一轍。”
付晚香道:“莫非他們是白澤觀弟子?”
顧乘風笑道:“那五人,三個是玄鶴宮法門,一個是我們重明觀法門,獨此一人,所用法門路數雜而不亂,是以白澤觀法門為基礎加以變化的。依我看,他該師承你父親。”
二人說話的當口,殿內十二位家將已把四名舞姬包圍起來。餘下四名舞姬和那歌姬則被後入閣樓的幾名家將反剪雙臂,縛在一旁了。那十二位家將雖道行不濟,卻各有兩道玄鶴宮的符籙,一道冰火神雷符,一道坎離雙花符。
冰火神雷符在玄鶴宮四大符籙中僅次於乾天九死符,然而單論法力攻勢,卻是玄鶴宮一眾符籙中最拔尖的。那四名舞姬雖有數十年道行,在冰火神雷符面前,佔不到半點便宜,唯有合純陰罡氣強行抵抗,才未叫冰火神雷符傷到肉身。可是久拖下去,罡氣總有竭盡的時候,若無外援,十二位家將只需把坎離雙花符運於銀箭之上,射中四人云門穴,封其真元,她們也只得束手就擒。至賢大司馬到底見過世面,起身繞過案几,仍端著他的犀角杯,抿嘴展眉,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傳旨宦官方才在一旁嚇得半死,此刻回過神來,問至賢大司馬:“這些刺客究竟是何人?”
至賢大司馬笑道:“公公莫急。不管是什麼人,總歸逃不出我這司馬府。”
殿外鬥法不過一刻鐘,由岸邊鬥到湖心,由水上鬥至小島,明面上各有長短,實際上勝負已決。雙方所以僵持著,無非那行刺的五人同心協力,藏著破綻,勉強支撐罷了。可是這勉強的支撐,並不能緩解五人真元之虧、罡氣之散,一人沉不住氣,則五人俱敗。這一點,顧乘風看得出來,翁紹澤也看得出來。翁紹澤所以遲遲不出法器,也是看準了五人修為平平,若他們知難而退,倒免了些是非。不曾想這五人竟如此愚鈍,不肯領他人情,非要以卵擊石。不過如此一來,翁紹澤倒少了顧慮。總之拖下去,那五人迷途知返更好,當真要一條死路走到黑,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又鬥了一刻鐘的法,那五人終於敗下陣,叫幾位俗修者封了大穴,帶進閣樓來。而閣樓內,與大司馬家臣鬥法的四位歌姬早被符籙禁制了法力,跪在至賢大司馬案几邊了。歌姬的面具一一摘下,司馬府管事即刻衝過來,撲通一聲跪在至賢大司馬跟前,哭道:“大司馬,這批舞姬是老奴兩個月前從嶽王府挑來的,一共二十四人。可老奴從未見過這四人吶!”
晉王道:“既然舞姬是從嶽王府挑來的,嶽王總該給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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