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萬法歸宗大道至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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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凡語氣平和地說：“夕顏是我愛的人，無論未來如何，此生我只娶她一人。答應你的條件，雖然結果一樣，但感情就會變味。”

“至於接管秦宮，說真的，秦宮在天海雖然財力雄厚，勢力龐大，但我從未真正放在眼裡。”

陸凡的眼神深邃，透露著不可估量的抱負：“我要建立的是前所未有的帝國，秦宮對我來說毫無吸引力。所以，老爺子換個條件吧。”

陸凡話音剛落，贏狂人嘆了口氣，而魏小玉則感動不已。

“好，既然林神醫這麼說，那老夫換個條件。”

贏狂人雖感意外，但對陸凡的品德有了更深的瞭解，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我希望林神醫能庇護秦宮二十年。”

注：他說的是秦宮而非贏家，雖然贏家與秦宮緊密相連，但本質上是兩回事。

若贏家有難，魏小玉有難，陸凡定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但若是秦宮遇險，陸凡或許會視而不見，畢竟那與他無關。

不得不承認，贏狂人經歷風雨，對許多事看得透徹，當然，沒有這點城府，他也未必能活到今天。

“成交——”

聽到贏狂人的提議，陸凡笑了：“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秦宮受人欺凌，必要時還會助它更加強大。”

“哈哈，好！既然林神醫這麼說，老夫就放心了。”

贏狂人對陸凡的回答十分滿意，笑道：“林神醫，請隨老夫去書房，你要的秘密就在那裡。”

五分鐘之後，陸凡跟著贏狂人踏入書房。與尋常人家的書房不同，贏狂人的書房裡，除了一盞明燈，幾乎找不到任何現代痕跡。

四面牆中的一面，供奉著幾十個牌位，那些都是歷史上留名的秦國君主：比如秦孝公贏渠梁、秦惠文王贏駟、秦武王嬴蕩、秦昭襄王贏稷，直至一統華夏的始皇帝嬴政，從秦國崛起為諸侯直至統一華夏，歷代君王無一遺漏。

另一面牆上，則掛著人物畫像，並配有詳盡的生平記載，香火不斷，虔誠供奉。

剩下的兩面牆全是書架，但擺放的並非現代書籍，而是古代的竹簡，大多采用秦朝小篆，一般人根本難解其意。

進入書房，贏狂人的首要動作是點燃三柱香，虔誠祭拜。

"林神醫，會不會覺得我這老頭太過守舊，這年頭還搞這套儀式？" 祭拜結束後，贏狂人望著陸凡，笑問。

"贏老您多慮了，祭拜先祖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習俗，沒什麼可驚訝的。" 陸凡笑道，"讓我意外的不是您的祭拜，而是沒想到這些歷史人物的牌位竟會出現在這裡。他們在史書中往往只是一筆帶過，而您這裡有他們如此詳細的生平記錄，可見傳言非虛，您確實是秦王室的後人。"

"哈哈，什麼秦王室後人，大秦王朝覆滅已有兩千多年，那些輝煌已成過去，不值一提。" 贏狂人擺擺手說，"我供奉這些牌位，並非緬懷昔日的榮耀，只是對祖先的一份思念罷了。"

"數千年前，大秦僅是西陲的一支蠻族，先輩們披荊斬棘，銳意改革，歷經七代君主數百年奮鬥，才成就了大秦的一統天下。遺憾的是，始皇帝統一後並未休養生息，反倒是勞民傷財，最終激起民憤，秦朝也因此留下了暴虐的歷史印象。"

提及此處，贏狂人有些無奈，但很快釋然，他徑直走向一個書架，伸手按在一個積滿塵埃的竹簡上。

咣噹！

書架隨之緩緩向右側移開，露出一面牆，牆上有一個方形空間，裡面放著一個黑色大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