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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靜寧在心裡答應。
“其實我不想跟你分開,但是我想回家。”
我知道。
夏天對我們來說好像特別重要。中考,高考……一系列人生的轉折點都發生在夏天。
許溫然從床上爬起來,旁邊是自己的小熊。
回家了?他心想。
床頭櫃,書桌,小書包。
都是自己的東西。
他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客廳是爸爸和另一個他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他們扭在一起,一種奇怪的味道充盈著他的感官。
地上的衣服勾住了他的拖鞋,然後他就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到了茶几的桌角上。
然後他就醒了。
全身是汗,旁邊是安靜寧。
“你怎麼了。”安靜寧問,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雖然摸不出來有沒有發燒,但是在他腦子裡,一般都要這麼幹。
“我夢到家了。”許溫然說。
安靜寧把許溫然扶起來,“很熱嗎,你怎麼流這麼多汗。”
許溫然點點頭。安靜寧就去把門開啟,風立馬流了起來,室內涼快不少。
夜晚的每一家燈火都是無眠的愁緒,這個世界上千百家的燈火就有千萬個瑣事,在人生縫隙反覆迴盪,造就孤獨的人生常態。
很多時候不如人意恰恰才是生活。
許溫然摸著自己頭上的疤,轉頭望向剛睡下的安靜寧。
媽媽說,喜歡的人才能親他。
所以小溫然躡手躡腳的爬到安靜寧的身上把他壓住。
安靜寧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又或者他已經睡著了。
許溫然看著安靜寧,然後親了下去。
“你幹嘛。”安靜寧醒了。
許溫然像是被抓到犯錯樣子,一下子愣住了。
“你不是想親嘛。”許溫然說。
“也沒讓你親嘴啊。”安靜寧把許溫然推開。
他的認知裡,親嘴是男女生之間的事情。還停留在,親了嘴就會生小孩之類的階段。
安靜寧一下子有些慌,看著許溫然問,“你剛剛有沒有吐口水?”
“?”
許溫然猛地搖頭。
“那就好,不會生小孩了。”
“?”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許溫然被安靜寧壓回自己的床上。
“為什麼親嘴就會生小孩啊。”許溫然問。
“不知道,反正不能親嘴。”安靜寧回到自己床上,“好了好了,睡覺吧,我困死了。”
對於即將回家的許溫然來說,這一晚他等了太久。
直到院前的海棠花凋謝,後院的蒲公英四散。
早晨,許溫然自己爬上三樓的樓頂,站在天台上看著從左到右的雲,今天會是他在福利院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個清晨。
這裡的每一個地方在他看來都是如此神秘莫測,後山有它的威嚴,前院有它的安寧,日落和夕陽他都認認真真的看過。
許溫然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該下去了。
最後一天,他也沒有忘了把饅頭留一點下來給小狗。
吃過早飯,許溫然坐在鞦韆上等車來,就像那天他和安靜寧相遇一樣,平淡的坐在鞦韆上。
車來了,他也要走了。
後面是這一個月以來朝夕相處的朋友們,許溫然找他們揮揮手說了再見,坐上了車。
安靜寧甩甩腦袋,好像是要把有關許溫然的記憶都扔掉。
車裡,窗外的風在疾馳,日頭正好,陽光正年少。
“小溫然,叔叔問你一個問題。”男人說。
“什麼問題呀。”許溫然在後座上坐著,能明顯看得出他很開心。
“你想不想當叔叔的孩子?”
許溫然抱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想呀,可是我更想回自己家。”
男人長舒一口氣,不知道是無奈還是放棄。
“你暈車嗎?”他問。
“不暈。”安靜寧說。他在後座上津津有味的看著書。
“我小時候暈車很嚴重的。”男人說,“坐公交車都暈車的。”
“那叔叔你開車不暈了嗎?”許溫然擔心的說。
“嗯,已經習慣了。”
從c市到S市,一千多公里的距離,並不是開車過去的。
男人把車開到了一個居民樓下,找好車位,然後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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