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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去,只見屋內無人,屋子裡頭靜悄悄的,沈安寧還以為陸綏安那廝已經走了,一轉過身來,才見在臨窗案桌旁的交椅上,那人正正襟危坐著,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垂眸不語的翻看著。

看到有人進來,也沒有抬眼,不知是看書看得太過入神,還是壓根沒有將來人放在眼裡。

沈安寧一怔。

今夜的事情,顯然觸及到了他陸綏安的逆鱗,陸綏安並不喜歡旁人插手安排他的事情,不過沈安寧深知即便如此卻也不會朝她大動肝火,最多隻是情緒上比尋常時候更要疏離幾分罷了。

本以為自會迎上一張面無表情甚至漠然冷厲的臉,沒想到畫面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凝重。

只見那人手裡拿著的是一本小人書,不過巴掌大小,是沈安寧特意命人從集市上淘來的。

因沈安寧識字不多,雖私底下在偷偷學習,可半年下來能認識的也左不過幾百字而已,她看整本的書還太過費勁,又加上陸綏安在大理寺辦案,遂命人淘來這等帶著插畫的懸疑小人書,她讀起來輕鬆,又能加深對他的瞭解。

書中的案子都極為簡單,無非是哪條河水鬼氾濫,哪處林子怪獸頻出,哪個墳頭頻頻鬧鬼,最後發現均是人為或者自然現象,但配以故弄玄虛的鬼怪作畫,倒也能唬住不少小孩。

本就是孩童讀物。

此刻卻被陸綏安捏在了手裡。

他一臂撐在案桌上,修長的手指微屈撐在眉眼間,一臂高舉著,巴掌大小的書冊遮住了他的下巴和口鼻,只留下一截高、挺的鼻和一雙收斂了所有鋒利的垂眸,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書冊上。

一時間辨不出神色上的任何喜惡。

好似剛才那場插曲鬧劇不曾出現過一樣。

也是,陸綏安本質上其實是個情緒十分穩定的人,臉上從來少有情緒,不喜不快,亦或者心情愉悅,亦不過是細微差別,旁人很難察覺,也只有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沈安寧日積月累的能夠窺探出分毫。

此刻這種場面,應該是方才那一茬已經揭過了,陸綏安並非計較之人。

沈安寧在原地立了片刻,見對方依然無任何反應,陸綏安話語不多,性情深沉,以往每次過來都是沈安寧使出渾身解數去侍奉,去曲意迎合,哪裡需要他開尊口,抬高足。

屋子裡多了一個八尺餘高的男人,又加上對方氣勢迫人,一下子顯得整個室內都無端死寂了起來。

若是從前的沈安寧早就巴巴湊上去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的伺候了,這會兒卻只見沈安寧獨自緩緩走到了八仙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主動開口打破了屋子裡沉寂,卻是如是說道:“妾身粗鄙,亦不大會用人,今日挑的原是大姑娘院裡的,本以為會合世子心意,世子既不喜歡,改日我再挑幾個伶俐的。”

沈安寧端得一派深明大義,悠然開口。

他那裡揭過,是他的事情。

她該安排安排,該善後善後。

說完,舉起茶盞小口小口飲著茶。

六月的天氣炎熱不堪,一路走來,加上方才在院子裡費的那些口舌,早已口乾舌燥。

她自顧自的飲著。

她開口說話,窗邊的陸綏安終於從小人書裡抬起了眸,一雙狹長又鋒利的鳳眼此刻卻微蹙著,顯然本就因著方才的插曲隱而不快,好不容易揭過了,不想此刻她卻無半分眼力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綏安雖並不計較這些內宅瑣事,他的心思多在朝堂,多在公務之上,今晚之舉,雖惹他不喜,不過因白日之事,他深知沈氏此舉多為生母逼迫後的無奈之舉。

為夫納妾或者抬房,本是妻子的本分,便也並不打算與她計較深究,卻也到底耗盡了耐心。

一時合上了手中的小人書,神色淡了幾分。

不過一抬眼,觸及到屋子中央那抹綾白身影時,倒讓他神色略微一頓。

因陸綏安喜著深色,往日多著玄色、深紫,墨綠之色,為了與他相襯,沈安寧也將全部的綢緞布料換成了同他的喜好接近的顏色,除卻玄色實在太暗,不適合女子穿戴以外,餘下沈安寧的箱籠裡全是淡紫,粉紫,煙綠,青翠之類的顏色。

今日給鴛鴦挑的,也是其中一色。

平日裡往往能有大半時刻,能夠同陸綏安撞上同一顏色,譬如今日白日的綠色,與陸綏安身上的墨綠渾然一體,宛若一對。

每每如此,沈安寧便會在心中竊喜一整日。

而今,是她嫁入侯府大半年以來,第一次穿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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