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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以外的色系。

從前在靈水村時貧窮,日日只有一身深色粗布衣裳裹身,壓根沒有多少挑揀的餘地,實則深色穿多了,她本人更喜歡素色,像是白色,杏色,月白之類的。

而今日從錦苑回來後,她便即刻褪下了那一身淡綠衣袍,換上了壓箱底的這身雪白色衣袍。

這身衣裳還是來京之前,繼母咬咬牙當掉了手中的手鐲,討好似的給她置辦的這身,繼母郝氏深知她的喜好,江南的雪鍛,白似冬日的深雪,是沈安寧恢復身份前擁有過最美的一身衣裳。

沈安寧雖喜歡,卻因太過素雅,怕陸綏安不喜,一直壓箱底了,今兒個特特翻出來換上了。

加上晚膳過後,天黑了,為了舒坦,她拿掉了頭上繁瑣的金釵手飾,將滿頭青絲全部披散了下來,僅僅用根綠色絲帶束著,攏在了身後。

眼下游玩回來,額間、耳後的一縷碎髮凌亂了,垂落在了肩頭,側臉。

屋內燭光暈黃,淺淺搖曳。

柔和的光線下,一抹倩影,眉眼淡垂,身姿迤邐,竟無端美好。

剛嫁進侯府那年的沈安寧夏天被曬黑了,又加上連番趕路,初來北方,氣候乾燥,成婚當日,她眼皮浮腫,臉皮黝黑,人雖不醜,難免土氣。

猛然間,不知何時,竟已天差地別。

陸綏安雖並不貪圖女色,女人醜美於他無異,在他眼裡不過皆是附屬品,若非傳宗接代,繁衍子嗣,打理內宅,於他眼裡,可有可無,不過即便如此,妻子就是妻子,與別的女子本就不同。

眼下,只見陸綏安靜靜地端看了沈安寧片刻,良久,忽而淡淡開口道:“日後不必在此事上多費心思,我暫無納妾之意。“

說著,陸綏安看了眼外頭的天色,將手中的小人書擱到了案桌上,緩緩起身道:“不早了,就寢罷。”

說著,陸遂安朝著屋子中央緩緩走了來。

沈安寧聞此話,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緊。

前世,每每聽到此話,沈安寧定然羞澀欣喜,立馬柔情四溢的過去,親自為他陸綏安寬衣解帶,陸綏安人高馬大,她雖不矮,卻也不及他的肩頭,陸綏安的官袍繁瑣,每每替他更衣時,需圍繞他幾圈,與他貼近,且動作繁瑣,可在沈安寧眼裡,那卻是比行房更要曖昧親密之事。

她享受與他的這份親密,這是隻有夫妻二人之間能夠觸及的事情。

然而今日,只見沈安寧沉默片刻後,神色自若的朝著白桃吩咐道:“吩咐廚房送些水來。”

說完,給浣溪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前去伺候世子更衣。

吩咐完,她面色自如的放下茶盞,筆直朝著梳妝檯方向走了去,不多時,拿起梳子,解下發間束帶,一下一下梳理著。

浣溪從前沒在裡屋伺候過,還以為伺候世子,夫人更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雖世子人高馬大,威嚴赫赫,卻因夫人信賴,遂強壓下心慌,朝著世子恭恭敬敬走近。

她寡言少語,人一緊張,就容易上臉繃著臉,落在陸綏安眼裡便是黑著一副臉面咬牙奔來。

在浣溪靠近的那一瞬間,陸綏安板著臉將袖袍一甩,掃了眼遠處袖手旁觀、置身事外的妻子,陸綏安終是抿著唇,一言不發的繞過屏風跨入了浴房。

留在原地一頭霧水的浣溪:“……”

浣溪立馬心頭一慌,還以為自己伺候不周,犯了世子忌諱,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白桃瞅了瞅梳妝檯方向的夫人,又瞄了瞄浴房裡的那位,終是多了幾分經驗之談,趕忙心領神會的將浣溪拉了出去。

屋內,熱氣嫋嫋。

霧氣氤氳。

陸綏安不喜人靠近伺候,接受妻子沈氏的侍奉是天經地義,至於旁人,他從不假手於人。

雖察覺到了沈氏今日與往日有些不同,卻多以為是因白日羅家之事心生不快,女子本就九曲迴腸,心思異於男子,尖酸吃醋,耍些心眼脾氣什麼的,他只是不在意,並非全然不知,查案時就遇到各種匪夷所思之事之人,舉不勝數。

他並不打算探究。

很快,他便洗漱完畢。

沈安寧憶起前世今晚,二人是行過房的,她深知躲避不過,卻也依然磨蹭許久。

直到頭髮都絞乾了,拖無再拖,終於心一橫,掀開帷幔,上了床榻。

拔步床寬闊而緊實,帷幔落下,遮住了所有月光和屋外燭光,床內一片昏暗不清,是完全封閉的另外一個小世界。

二人合衣躺下,沈安寧睡在內側,陸綏安睡在外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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