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擅長戳人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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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個困惑便隨之而來。
在張家的歷史中,被傳授修習這種法門,甚至能夠運用的,如今也只剩下張千軍萬馬一人而已。
即便這個技能並沒有成功釋放,但手法和口訣與他曾經見識過的如出一轍,
所以,這個人,也曾在遙遠的過去與張千軍萬馬打過照面並交過手嗎?
換句話說,他也來歷不凡。
“吳家嬌嫩的小少爺從哪兒找的你這麼個寶貝疙瘩,跟了我吧,我上報族長賜你姓張。”
張海鹽擺弄了下嘴巴里的東西,居高臨下,語氣騷包跳脫和以往惜字如金的張家人簡直天壤之別。只是直到此刻他也不認為面前的人,會是那個庸懦無用的小三爺。
吳峫突然轉身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張家族長,眼睫細細密密的壓成一片顫動起來,下一刻抑制不住的失笑出聲。
到底有沒有人能感同身受他的無語啊,張家的姓氏,難不成是他媽的某種天大的恩賜嗎?
如果他真豁出老臉撒潑打滾,就連張起欞都要改名吳狗蛋兒。
“跟了你,跟你姓張...”小三爺低聲喃喃,他隱忍著再次洶湧的笑,似乎覺得這話十分有趣,倏而抬起頭,雙眼澄澈明亮似是天際觸手可及的繁星,晃人心神。
“怎麼跟?是跟在你身後總要為你的衝動買單總要替你收拾殘局最終為了護你而死無全屍的那種跟?”這個結局,屬於張海鹽的兄弟兼摯友搭檔張海蝦。
吳峫承認自己對這個人的惡意有一半來自於,他用自己的魯莽乖張不長腦子,害死了最愛護他的人。
其中一個害死另一個的預言,在他們身上成為了現實。可原本這能夠避免,只要這個蠢貨行事有章法有計劃,少點兒飛揚跋扈出爾反爾和沒用的自以為是。
“還是與你同行被你忽悠著姓了張卻因你而死直到最後都在操心你安危留下護身蛇的那種跟?”這是尋找畢摩的路上,死在金沙江畔彝族村寨的蛇祖,張小蛇。
“又或者,作為你的跟隨者,我應該對你愛而不得輾轉反側而後因為你屢教不改的毛病失去原有一切的那種跟?”被養子戀慕著,卻陰差陽錯失去長生能力和容貌還有原有生活不得不隱姓埋名離開的張海琦。
雖然失去一切與張海鹽並沒有直接聯絡,但,這不妨礙小三爺想要戳人肺腑的歹毒心思。
說出來的話與溫良的神情同為兩個極端,惡毒至極,字字珠璣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直捅對面人心底深處最隱秘的傷疤。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所以,我要怎麼跟你呢張海鹽?啊,我怎麼忘了,鹽焗蝦組合少了一個早就被遺忘在歷史裡連你自己都記不清,如今應該是叫回你的本名張海樓才對,怎麼跟,你展開說說我洗耳恭聽。”
邪帝依舊保持著笑意晏晏的模樣,微扭頭覆手在耳後做作的表示自己有在認真的傾聽。
每一句話都代表一個無法替代的執念,代表一個充滿血與淚的曾經和連提起都會覺得絞痛難忍的瘢痕。
下一刻,來自昏暗角落的目光宛若沙漠中隨時準備將獵物噬咬吞食殆盡的毒蛇,乖張陰戾盛滿了血腥破壞慾裹挾著澎湃的殺意落在吳小佛爺的身上。
強行壓抑,按捺,伺機而動,且擅長忍耐。
可怕的,長久的死寂,只偶爾聽得見海浪拍打在船身的波濤翻滾,
和咔滋咔滋的嗑瓜子的聲音。
隨著譏誚的言語,那些細碎的,似乎是一個世紀以前開始,就會在夜裡蔓延,在風中扶搖直上的孤獨、悔恨、思念、求而不得的愛戀與無法釋懷的遏抑心緒,盡數在此刻隨著靜脈血管逆流而上啃噬著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經。
在陰暗中,張海鹽風輕雲淡的狡猾眸光倏然變得猙獰,他還在笑,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左右他的心緒。
兩隻笑面虎的對決,堪稱登峰造極。
更加詭豔騷氣的笑,倏忽抬手,掀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身體拔高全身的骨骼都在噼裡啪啦發出清脆或沉悶的聲響。
須臾,他從角落裡一步步走到光亮之下,身量纖瘦頎長,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柳月眉丹鳳眼仰月唇,明明是一張文弱書生的臉,卻渾身骨頭縫裡都散發著異樣的邪魅狂狷,如果他有尾巴,一定是隻邪氣沖天千嬌百媚的狐狸精。
“我改變主意了,你果然還是死一死我會比較開心。”被戳中了死穴,眉眼彎彎笑意卻止於表面,語氣中的凜冽與陰森令人不自禁的膽寒。
那種調笑間視人命為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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