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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囂慢吞吞開口:“我怕說了你不高興。”
雁安寧一哂:“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在想什麼。”
百里囂輕哦一聲:“那你猜猜看?”
“你是想說,我外公看人這麼厲害,怎麼會看不出朱家狼心狗肺?”
“是你說的,”百里囂道,“我對江大人可沒說一句壞話。”
雁安寧白他一眼,端起茶盞喝了口水。
她剛才說了太多話,本想潤潤嗓子,卻忘了這水有多酸。
她一口下去,當即捂住嘴,險些吐出來。
百里囂見她眉毛鼻子皺作一團,像個沒蒸熟的小包子,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張嘴。”
他拿開她的手,往她嘴裡塞了一塊芝麻糖酥。
雁安寧酸得眼淚汪汪,眼角沁出一點溼潤。
百里囂順手替她抹去。
雁安寧嘴裡含著糖酥,往後躲了躲,囫圇不清道:“髒。”
百里囂揚眉,伸長胳膊,屈起手指在她眼角又使勁抹了兩下,這才滿意地靠回椅子。
雁安寧匆匆嚥下糖酥:“你沒擦手。”
他的手才拿過糖酥,就敢在她臉上亂蹭。
百里囂抬起兩隻手:“看清楚,拿糖的是右手,替你擦臉的,是左手。”
他將兩隻修長的手在雁安寧眼前晃了晃,這才慢慢收了回去。
雁安寧剛才兩眼泛著淚花,哪裡看得清他用的是哪隻手,聽他似笑非笑地打趣,不由胸口一窒,耳根卻是一熱。
她只顧著嫌他手髒,卻似乎忘了,一個女子哪能隨意讓男子碰她的臉。
她用手背蹭蹭自己的臉頰,只覺手背蹭過之處,一片火熱的滾燙。
“阿韭。”她對著窗外喊。
阿韭就在廊下不遠,聽到呼喚,蹬蹬蹬跑到窗前:“姑娘,要我做什麼?”
雁安寧敞開窗戶,將那壺蜜水遞出去:“問問小金,怎麼這麼酸,是不是忘了放蜂蜜?”
阿韭“啊”了半聲:“好像是我……裝錯了。”
小金這回煮了兩罐烏梅水,其中一罐打算留到明日做菜用,就沒放蜂蜜。
阿韭心虛地抱著瓷壺:“我馬上去換。”
她撒腿就跑,雁安寧望著她的背影哭笑不得。
“原來是這小丫頭使的壞,”百里囂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既然不愛喝酸的,為什麼還要強撐?”
雁安寧也覺自己昏了頭,她好端端地在他面前逞什麼能。
她清清嗓子,掩上窗戶轉過身。
“我外公給我訂親朱家,是不想讓我像娘一樣嫁給一個武將。”她對百里囂道,“至於看錯人,這不怪他。他為朝廷推舉官員是一心為公,沒有私心,就不會受旁人左右。但他對我,正是因為所求太多,才會受人矇蔽。”
長輩總想讓晚輩能少吃些苦頭,既想為他們保駕護航,又怕自己思慮不周,顧慮越多,越易被人趁虛而入。
江漢之在朝中挑挑揀揀,最終選了朱家,就是因為他們看上去最無害。
雁安寧從沒怨過外公,更不希望百里囂對江漢之有什麼偏見。
百里囂聽了她的解釋,幽幽嘆口氣,微微泛酸:“看來只要不是武將,就能入你們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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