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建成帝與謝綏逐漸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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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再次提起謝臨珩,宋今硯眼底浮過一縷幾不可察的暗色。
他面上不動聲色,附和說:“這幾日父親也一直誇讚謝小將軍有勇有謀、能力過人,在敵軍層層圍困的情況下,不僅單槍匹馬闖進皇宮,更及時救了陛下。”
聽他提起宋太傅,虞聽晚想起那天混亂之際宋太傅撲上來為她父皇擋的那一箭,她問:
“太傅傷好些了嗎?”
宋今硯寬慰地笑了笑,“沒什麼大礙,並未中要害,休養一些時日便能痊癒。”
……
建成帝身上的傷還很重。
但國難當頭,他沒有時間休養。
一醒來,便強撐著來了御書房,召見謝綏與謝臨珩。
謝臨珩進來後,建成帝打量著這個年輕有為、難得一遇的優秀兒郎,眼中是止不住地讚賞與欣慰。
他先是重賞了謝臨珩,隨後才道:
“臨珩,那天雪夜,多虧了你不顧危險衝入皇宮救駕,朕與皇后,還有寧舒公主,都賴於你的救命之恩,才得以保全一命。”
“你是朕的恩人,更是整個虞家、整個皇室的恩人,愛卿除了方才的賞賜,可有其他想要的恩典?”
建成帝喉中血氣翻滾,他以拳掩面壓抑著低咳了兩聲,才重新看向謝臨珩,接著說:
“愛卿想要什麼,儘管說。朕一定竭力滿足你。”
謝臨珩輕垂眼皮,行禮回道:
“陛下言重,臣子救君,乃本分之事。”他唇角抿了一下,道出後半句:“臣無想求的恩典,謝陛下美意。”
前幾日建成帝雖然昏迷,但他醒後,這幾日謝臨珩和謝綏率領為數不多的兵將,生生將敵軍擊出皇城、逼退至數百里外的事情,他剛一醒,就有人將這些事盡數告知了他。
其中更包括,謝家這位嫡子在戰場上以一當百的魄力與心性。
東陵已經很少有這般優秀的年輕兒郎,建成帝是真的欣慰也感激這位救命恩人。
他緩了緩胸膛中因傷重而不穩的氣息,在謝臨珩說完,擺了擺手,又在方才的賞賜上追封了不少嘉獎。
隨後道:“臨珩,這份恩情,皇室無以為報,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朕許下的這份恩典,不管何時,永遠有效。”
“若是以後,你有了想要的願望,隨時來告訴朕,朕一定為你做主。”
謝臨珩應下,“多謝陛下。”
不多時,謝臨珩從御書房離開。
御書房內,僅剩下謝綏和建成帝,以及在一旁侍奉的李安。
建成帝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兩口,努力壓了壓喉中蔓延的血腥氣。
放下茶盞,他打發走了李安。
隨後在桌案的一旁,拿起了二十多年前,謝綏憤怒之下上交的那枚兵符。
瞥見這枚兵符,謝綏的思緒,也不禁被扯回了多年之前。
他和建成帝,從小一起長大,一個在疆場守衛疆土,一個在朝堂高坐帝位治理朝政。
本該是最互相信任、能夠將後背交付給對方的兩個人,卻因為當年接連而生的幾場恩怨分道揚鑣,二十多年來,再不復相見。
這場宮變來得突然。
建成帝的傷勢也過重。
在他昏迷不醒的這幾天,謝綏時常在想,若是自此他們兄弟天人永隔,自己會不會後悔?
後悔當年一怒之下遠赴東部拒召不回。
後悔曾經沒有冷靜下來好好談談。
不僅他有如此的心緒,經歷過一場生死、且早就有意將謝綏重新召回朝堂的建成帝更是如此。
那枚兵符,建成帝在拿起來後,直接遞給了謝綏。
“謝綏,這是你當年給我的,也是我們兄弟分崩離析的間接導火索,如今,這枚兵符,物歸原主,你可願,重新跟我好好談談?”
身為帝王,建成帝在很久之前,確實對謝綏有過忌憚之心。
建成帝雖出身皇家,繼承了皇位,但他心裡清楚,在治國理政這一方面,他的能力並不出眾。
而謝綏,天資聰穎,又手握重兵,執掌大權,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威望,都早已威脅了皇權。
若是有一天,謝綏真的擁兵自重,他並無抵抗之力,江山易主,不過是寸息之間。
所以當年,在丞相夏肇幾次三番對他上諫謝綏擁兵自重恐怕日後造反時,他是真的,對謝綏生出了幾分猜忌之心。
而那時又太巧,適逢司沅入宮為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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