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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當年的禮部尚書在遇到匪徒時救了我們這平民一家幾口,如今不過是想報恩。”
“原是如此。”
揚風點點頭。
“不過這事兒姜姑娘還是不要再提比較好。”揚風聲音壓低了些,彷彿在說些什麼不能觸碰的禁忌:“這事兒傳出去容易掉腦袋!”
姜藏月頷首似聽進去了。
揚風笑容滿面說:“如此揚某欠姜姑娘一個人情,你什麼時候想到什麼時候可我兌現。”
紀宴霄伸手用夾子撥了撥燒得通紅的炭,笑著看姜藏月落下話題。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日兌現。”
揚風愣了愣,再看了一眼青衣少女,神情淡淡,卻分毫不怕觸及此事。
姜藏月道:“俞凜大人曾經救過我家性命,就算不為報恩,也該去俞家牌位上三柱清香。”
話音落下,她視線也同樣落在揚風身上。
那一雙清冷的眸如古井無波的幽潭,掀不起半分波瀾。
像是隻為報恩了卻心事。
揚風思慮良久,終究道了一聲好。
“岳父兄長的牌位不在如今俞府,在相隔不遠的俞家小院。”
姜藏月抬眸,紀宴霄笑意溫潤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為何死後不入家族牌位?”
便是罪大惡極,這麼多年也該是人死債消。還是紀鴻羽厭惡長安侯府到了不可饒恕的程度,連為其說過話的官員死了都不放過。
“俞家終究擔憂俞凜入了俞家祖墳會得罪聖上。”
“君要臣死,臣自然該死。”姜藏月只說了這麼一句。
紀宴霄知道她的意思。
他視線從她身上略過,同樣看向揚風:“那就有勞揚大人了。”
紀鴻羽當年先一步趕盡殺絕,她如今不過是在做同樣的事情。
姜藏月也輕笑行禮:“有勞揚大人全我多年心願。”
揚風:“......不敢當。”
不過就是去俞家小院上三柱清香的事兒。
姜藏月覺得,紀宴霄如今越來越會揣測她的心思了,這約莫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一步步試探她的底線,試探她的容忍度,更是試探他們的合作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既然沒有秘密,她也不介意紀宴霄知道的多一些。
合作終歸知己知彼。
“姜姑娘,今夜實在有些晚了,不若改日去上香?”揚風看了看天色有些為難。
揚府內張燈結綵的紅綢分外顯眼,火紅燈燭製成的燈籠隨風搖曳,今夜到底是別人的洞房花燭。
姜藏月點點頭,衝揚風行禮:“耽擱揚大人了,還有一事相求。”
揚風和善笑了笑:“姜姑娘有事直說就是,我與殿下本就是好友,不用避諱。”
她看向新房門口條條飛舞的綵綢,綵綢上塗抹了金粉,夜間也熠熠生輝。
姜藏月起身掏出一個盒子,將好幾條綵綢扯下來裝在盒子裡。
揚風:“???”
紀宴霄像是明白了什麼,唇角弧度加深。
須臾,揚風問:“姜姑娘要這些做什麼?”
姜藏月將扯下的綵綢一條條裝好,這才道:“利市繳門紅,這個我喜歡。”
旁的女子盒中裝的不是胭脂水粉,就是金銀頭釵,姜姑娘行事倒與旁人不同。
青衣少女與汴京掌櫃一般愛財。
揚風反應過來反而忍俊不禁,好半晌才說了一句:“那就祝姜姑娘的鋪子生意興隆。”
姜藏月承了他的吉言,揚風想了想還是告訴她另外一個風俗:“姜姑娘,這綵綢還有個甚少人知的風俗。”
姜藏月不明所以看向他:“揚大人請說。”
“這綵綢不僅僅是利市繳門紅,更說是在旁人新婚夜帶回去的綵綢越多,將來越是子孫滿堂。”
姜藏月指尖頓了頓。
果不其然,她開啟盒子再仔細看了看綵綢上面的圖案,多少孩童憨態可掬的模樣,一條綵綢上能有三四個孩童站坐臥跑的動作。
姜藏月:“.....”
庭蕪可沒說還有這些。
身側青年的笑意越發真實了些,姜藏月說不清此刻是什麼情緒。
竟是久違感到有些尷尬。
多年不曾有的狀況。
她只想著生意興隆,未曾想新婚有這習俗,多半還是與子孫有關,便是庭蕪先前話未說清。
這盒子如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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