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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扔也不是,竟起了惱意。姜藏月沉默一瞬道:“這綵綢我是為旁人求的。”
揚風看了紀宴霄一眼。
“那就當是為我所求。”紀宴霄伸手接過她的盒子,輕笑:“走吧。”
姜藏月將盒子讓給紀宴霄,自顧自往外走,揚風看著兩人背影,到底嘆息而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殿下也不外如是。”
姜藏月自然也聽見了這句話。
她走得更快了,今夜遇到紀宴霄果然是沒什麼好事,但禮部尚書的訊息她必須要知道,也就避不開。
紀宴霄心下一動,像是尋常閒聊:“姜姑娘為何這般熱衷於做生意?”
準確來說是缺銀錢,似乎手中有再多金銀也填不完一個未知的窟窿。
姜藏月只覺這人在探查她的私事,就只有一句:“殿下就不缺銀錢麼?”
世上人人都缺。
她這些年在四門學的東西,煉製的幽影彎刀,又豈止是幾箱金銀就能還清的債,人情債最是無休無止。
夜色幽幽,紀宴霄將盒子還給她。
姜藏月抬眸:“殿下這是做什麼?”
“斷人財路,無異於與人死仇,我不做這樣虧本之事。”他眉眼含笑。
他知道她缺錢。
姜藏月指尖緊了緊。
他與她本就只有合作的情誼,如今這般最好,恩怨分明。
手中的綵綢盒子頗為有分量,姜藏月開口:“明日我會去俞家小院上香。”
“那正好,我們一起去。”
一起?
青年眉眼帶著笑意,似乎所有的話都隨著心意而言。
夜裡起的風吹起她的裙襬,更添了幾分霜冷,長長的宮道似看不見盡頭。
姜藏月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那夜在安樂殿救人到底是對是錯,紀宴霄究竟想要什麼。想要紀氏滅亡重建武安,還是要毀了汴京城。
紀宴霄這樣心思深沉之人究竟要什麼呢?
為什麼呢?
是因為同病相憐?
是因為武安國破,滅國太子寄人籬下被日日欺辱,是因為長安候府落得通敵叛國謀逆罪名,滿門皆亡?是同樣身負血海深仇,所以惺惺相惜?
“殿下。”她淡淡開口。
“郡主。”
“當年長安候府之事沒有人敢再攪合進來。”
他挑眉:“所以?”
“殿下是在自尋死路。”
紀宴霄嘆息。
這怎麼聽起來像是威脅人的話。
青衣少女的話語裡總是沒什麼情緒。
她一個人像是一匹負隅頑抗的孤狼,執意要走完這條曲折之路。
更不允許有任何人插手。
冷寂幽長的宮道上青石板反著月光,青年立於瑩瑩月光,雲白大氅更是不染塵埃,乾淨得讓人害怕褻瀆,而身前少女卻更似一叢青竹,隨處可見。
她要做的事情一旦失敗就再無回頭之路。
她可以與人合作,但不需要真正的盟友。
宮道清雪的宮婢經過,皆垂首行禮:“見過紀殿下。”
紀宴霄擺擺手,這些人離去。
姜藏月回神。
“這怎麼聽著是像在威脅我麼?”紀宴霄拂了拂大氅,跟姜藏月面對面:“今夜可是心情不好?”
姜藏月行禮回安樂殿:“殿下若無要事,奴婢先回屋了,夜深燭盡,早些休息。”
“明日之事就不勞殿下同行。”
一旦攪進長安候府之事,所有人都不得再安寧。
“先前說好之事,怎可出爾反爾。”他嘆息。
姜藏月:“這是私事。”
“揚大人也知道。”他眉眼微彎:“不算私事,我與揚大人私交甚篤。”
姜藏月擰眉。
這人的臉皮是越發厚了。
姜藏月不再與他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只會浪費時間。紀宴霄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是他自己要攪合進來。
若是有朝一日丟了命,也是自己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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