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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動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心頭笑說,聽著像主角。
一旁張汶祥小聲道:“陳生,就是那個劊子手的弟子,刑門中人。”
“沒錯,劊子張的徒兒。”
“這些臭豬懶狗,眼裡沒有人,只有一根根骨頭,一件件臟器。”
羅行雲接過話茬狠厲道。
同時,姓羅的反問一句:“宰得了不?”語氣桀驁,說完看向林動,張汶祥兩人。
哈哈哈。
林動突然抖了抖肩,仰天大笑,他接下腰上掛著的鬼頭刀,紅布都不掀,往桌上一拍,同樣的語氣,反問道:“你說宰不宰得了?嗯!”
羅行雲神情一凜,肩膀放鬆不少,溫吞道:“這事兒成了,我替林爺跑上一趟,把廬州城一等一的花魁請來,給林爺受用。”
……
江湖就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和偶爾的三兩狗肉配花雕。
在陳生看來就是這樣。
不過,有點可惜的是他的刀。
或者說他師門的刀,丟了!
當劊子手也是要拜師父的。
既然有師父,那必然就有師門。
劊子手的師門又叫做刑門。
流傳了上千年,下九流裡佔個上等,砍了人頭,就有酒有肉,江湖上人人怕,下九流里人人敬,屬實是一等一的好活計。
陳生記得師父的教誨。
師父說過很多話。
其中有的有道理,有的是廢話。
比如,“一個厲害的劊子手,站在刑場上,眼睛裡就不應該有活人了,你只能看到一條條肌肉,一根根骨頭,一件件臟器,這樣你的刀術,才算是成了。”
又比如,“咱們自個兒成就自個兒,別把自個兒看低了。”
還有,“乖兒子,可別看不起你師父,師父我沒得辦法,古話說人活一口氣,我看是人活一口食——為了爭這口吃食,師父不得不為虎作倀,你可千萬別學咱。”
“一兩銀子一顆頭,今個兒賺了個盆滿缽滿,我還要感謝那一幫子捻匪?你管他是真是假?這二十多兩銀子可是真的不摻假,一咬一個印。”
“陳狗兒,你給句準話,你到底是喜歡虎妞,還是喜歡王寡婦家裡的那個小丫頭?你要是喜歡人家,師父就去給你下聘。你要是喜歡虎妞,正好,這些錢拿給她當嫁妝,你小子要是敢腳踏兩條船,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我要是哪一天被人宰了,你不許報仇,這都是我的果,不然把你逐出刑門!”
……
陳生給自己披了一件紅衣裳,臉上塗抹雞血,化了個簡妝,就坐在昏暗的屋子裡,怔怔望著開啟的窗戶。
窗戶中投下一束光。
浮沉遊動的光束打在神龕上。
神龕空空蕩蕩,沒有擺放任何神靈,上面佈置著一個裹紅布的刀架。
而如今刀架上面也是空空蕩蕩。
陳生心裡惆悵,他的刀丟了!
“師兄,師兄!”
昏暗小屋的門被一把拉開,俏生生立著一個長辮子姑娘,“你到底去不去?”
她嚷道,一身黑衣勁裝,腰臀比驚得人眼珠子直往下掉。
她手裡抓著兩把刀,這刀又叫做鴛鴦芙蓉刀,正所謂鍔上芙蓉動,匣中霜雪明,說得就是這件兵器,刀身舞動時,如同芙蓉綻放,輕疾如風。
此刻雙刀,一左一右被女人抓著。
刃口朝下,刀鋒還在滴淌鮮血,顯然不久前,殺害過性命。
“虎妞,太陽都還沒落山,你急什麼?”
“虎妞,都說怨怨相報自我而了!你不許去!”
下一刻,陳生身形似虎似豹,平地縱躍,一把抓住了虎妞的肩膀。
兩人站在門口,陽光打下,照在男人那張塗抹了雞血的臉上,雞血未乾,顯出一種難言的神性!卻又讓人發自心底覺得恐懼。
虎妞姣好的臉上露出糾結神色。
她咬住嘴唇,猛地一甩身,掙脫開來,大步一躥,像一頭矯捷的黑色豹子,奔出庭院。
空氣裡只留下一串倔強的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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