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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時李慶成似乎不忍他離去，抱著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張慕更猛烈，更霸道地頂撞著他，直捅得李慶成不住痙攣。許久後張慕埋在他的耳畔，緩緩顫抖，肉棒插在李慶成體內，抽出些許又一下頂入，精液隨著這幾下射了出來。李慶成道：&ldo;歇……歇一會。&rdo;張慕看著李慶成雙眼，摸了摸他的頭，吻了吻他的唇。他的肉根還未軟下來，先前只射出一點便控住了，張慕道：&ldo;歇會再來。&rdo;他插在李慶成的身體裡，抱著他的腰，把他放到案旁，李慶成脖頸以下全是潮紅，肉根已不受控制地射了一次，小腹上滿是精液。張慕讓他躺平，自己張腿跪坐著，始終保持插在李慶成身體內，肉棒又朝他頂了頂，李慶成發出一聲難堪的呻吟。張慕笑了起來，拿過布巾，擦拭乾淨自己腹肌上李慶成的精液，又幫李慶成胸膛揩乾，李慶成瞳孔收縮，時暈時醒，側頭時流著眼淚，船外雷聲陣陣，下起了傾盆大雨。他從案几下看出去，欄杆外雨水鋪天蓋地的背景中，案几下放著一個小瓷瓶。風捲著水汽撲面而來，愜意無比，張慕循著李慶成目光看去，說：&ldo;來，起來。&rdo;他一手摟著李慶成的腰使力，把他抱起，彼此胸膛貼在一處，以坐姿相交，伸手到背後調整李慶成的腳踝，讓他以腿環著自己的腰，另一手從案几下取出瓷瓶。&ldo;下輩子。&rdo;張慕低聲說：&ldo;咱們還在一起，成麼？&rdo;李慶成摟著張慕的脖頸，張慕胯間輕頂，肉棒頂進李慶成最深處，催促道：&ldo;說。&rdo;李慶成發著抖道：&ldo;成，慕哥，啊‐‐&rdo;張慕擰開瓷瓶，倒出最後一枚醉生夢死，交到李慶成手裡。彼此肌膚相貼，真心一如赤子，李慶成拈著藥丸，新手餵給張慕。張慕喉結動了動，把它嚥了下去。一道暴雷橫過天頂，照得黑暗世間猶若白晝，雨水席天卷地的潑了進來，李慶成倏然睜開眼，側過身，滿臉暈紅地喘氣。內間張慕睜開雙眼，英俊的臉上帶著紅暈，瞳孔微微渙散，喃喃道：&ldo;慶成？&rdo;李慶成慌忙起身，跑向客棧內張慕的榻上，撲到張慕懷中，抱著他大哭。張慕眉頭深鎖，像個小孩般慟哭失聲，難以置信地看著懷中的李慶成，手上發著抖，仔細地摸他的眉，他的眼，繼而低頭吻了下去。窗外雨水沖洗著整個大地，滔滔白水猶如從天穹破口傾洩而下，匯流為溪，匯溪為河，匯河為江。江水滔滔驚天動地，奔騰向海，千古情懷如詩，河山如畫，金戈鐵馬，付諸一夢南柯。‐‐番外&iddot;全文完‐‐鷹奴&iddot;峨眉山月半輪秋白帝城前皎月初升，皓皓秋暮，悠悠明月。西面染紅了江水滔滔，東天則一輪滿月出山，江水自東向西，猶如銀光暉灑，層層疊疊，變幻為血似的殘陽之景，美不勝收。城中市集嘈雜紛亂，人聲鼎沸，店鋪趕在入夜前收攤，回家拜月過節。要過節，自然少不了打二兩城中酒肆&ldo;天下無酒&rdo;的瓊漿，傳聞這家酒肆乃是京城釀酒高手所開。掌櫃的名喚李慶成，釀酒的名喚張幕成。聽名字像是兩兄弟，只是長得天差地遠。那青年郎自打來了白帝城，便流連此處大江萬里，青山綿延的美景，打算賴下不走了。既賴下不走，便須得有營生，那天李慶成開了壇，據說是來自東海的釀酒秘方，當天酒香十里，全城震撼。李慶成的酒肆也從此臭不要臉地有了&ldo;天下無酒&rdo;的名聲。更奇怪的是，那當兄長的張幕成極少說話，只是在酒肆裡忙前忙後‐‐這家裡還養著一隻海東青。李慶成自己賣酒，卻不怎麼喝酒，唯入夜時，路人經過天下無酒的牌坊，時常看到兩兄弟在外頭支張小桌，張慕成喝酒，李慶成便給他挾菜，兩人說說笑笑。&ldo;沒有了。&rdo;李慶成笑道：&ldo;下回請早。&rdo;來人一臉失望，說：&ldo;掌櫃的，你行行好，今日本來是要去拜我老丈人的。&rdo;李慶成兩手一攤說：&ldo;真的沽清了，兄臺，二兩黃湯，不足掛齒，喝酒誤事，少喝為妙，仁兄儀表堂堂，老丈人必須喜歡的。&rdo;&ldo;……&rdo;&ldo;掌櫃的。&rdo;來人快要抱大腿了，說：&ldo;我看你櫃檯後頭還藏了個瓶是什麼。&rdo;&ldo;你眼睛倒是厲害。&rdo;李慶成哭笑不得道：&ldo;那是我家慕哥晚上要喝的。&rdo;張慕洗過澡，打著赤膊，臉上一道紅痕，穿條麻布長褲，木屐響聲裡出來，肩上搭著條布巾，看了那人一眼。那小青年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