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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露出的是半邊極美的容顏,大半臉孔隱在髮絲下,憑著輪廓卻仍可辨出………與弗拉維茲的相貌並不相似。他的眉眼更深邃,深得陰戾。美則美矣,卻讓人多看一眼都似觸犯了禁忌,怵目驚心。還想再揭開些,恰時他的眼皮抖了抖,我立刻縮了手,抓緊身邊燭臺,見他並無動靜,不由一陣自嘲。怎會差點又以為這邪徒會是他?弗拉維茲一定是他的哥哥加盧斯,所以這畫像才會在這……算了,這不是要緊事,快離開才是對的!我暗暗告誡自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退下床,卻感到手腕猛然一緊,一下子被拽倒在床上。帷幕忽如雲霾降下,眼前一黑,暗處的人影轉瞬已覆在我上方,手臂一左一右形成了一道桎梏,將我罩在懷中。腦中一根弦扯緊,我抓起燭光砸向他的頭,心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又使我硬生生的停在距他頭皮一毫的距離‐‐‐他是弗拉維茲的親人。&ldo;半夜闖到別人床上,幹鬼鬼祟祟的勾當……現在又想殺人滅口?&rdo;耳垂被黑暗中的一縷輕弱的呼吸染溼,&ldo;作為一個傷患,我是不是該大喊一聲救命呢?&rdo;說著他的聲音頓了一頓,還真喊起來:&ldo;救……&rdo;我一把捂住他的嘴,低聲威脅:&ldo;別喊!我不是來殺你的。但假如你喊人來,可就不一定了!&rdo;&ldo;不是來殺我?那你跑我床上來做什麼?主動獻身?噢,我忘記了,你的腿……&rdo;他低沉的哼笑了一聲,呼吸灑到我衣襟口,一隻手滑下去,摸到我膝蓋上。他似乎在發高燒,體溫迅速被溼透的布料滲透到我的面板上,熱得讓人心悸。回憶起那天晚上不堪的遭遇,我渾身一僵,可剛經歷過那場幻夢的身體格外敏感,被他一碰頓時就微微發顫。我把燭臺抵在他後頸上:&ldo;少動手動腳!我隨時都能要你的命!&rdo;&ldo;別怕呀,我現在可沒有力氣對你亂來,&rdo;他輕輕握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我的手掌立刻觸到一片新的潮意,&ldo;這一刀刺得真深哪……&rdo;&ldo;別裝可憐,我可不會對你這種下流的邪徒感到抱歉!&rdo;我冷笑一聲,一把推開他挺腰坐起。腰被他忽然摟緊,身體被抵在背後硬而冰冷的床板上,困在他的懷抱裡。我感到他的呼吸因忍痛而輕微發抖,手勁卻依然很大。像不願脫離樹枝的垂死之藤徒勞掙扎,讓我竟一瞬間有種面對發病的弗拉維茲時的錯覺。我的血液凝滯,任他一縷一縷撩開我黏在肩上的溼發,又細細用手指拭去沿我頰邊滴落的水珠。這舉動太纏綿悱惻,以至於我不禁有些恍惚,幾乎忘了自己本該對這人避之不及。窗外隱約傳來低悶抑鬱的雷鳴,淅淅瀝瀝的雨聲接踵而至,像情人們間濃情蜜意的輕吟絮語,讓人耳酥心軟。tbc☆、 【xi】愛之禁忌&ldo;你來找我該不會只是為了偷看我的臉吧?&rdo;薄薄紅唇幾乎挨著我的額頭,笑了一下,&ldo;多像普緒刻乾的事啊,難道你把我當成你的丘位元嗎……我的樣子可還讓你滿意?&rdo;頭皮一陣發酥。我撇開頭,嗤了一聲,腦海裡卻揮之不去剛才窺見的面容。沒法不承認他生得魅惑眾生,可即使如此我也對他毫無興趣。更何況,他是……&ldo;自作多情。我來是因為那副畫……&rdo;我指了指腳邊卷軸,揪緊他的衣襟問道:&ldo;我問你,你的哥哥是不是金髮碧眼?是不是被火燒死了?&rdo;尤里揚斯掃了一眼那畫軸,呼吸聲驀地一頓,黑暗裡便剩下一片溺人的沉默。我的呼吸與他一併靜止,心在荊棘地上徘徊不定,苦楚與期待共同滋長。半晌他才輕笑了一聲,口氣裡帶著一種不知名的複雜意味:&ldo;家有長兄加盧斯,正是你說的……金髮碧眼,死於大火。那畫是我從他墳墓裡取回的遺物。&rdo;遺物……弗拉維茲會死而復生‐‐‐這最荒謬的猜想終究是個奢望,而我又怎該對它存有希冀?胸口好似縮水,我一把抓起畫軸,自嘲的苦笑:&ldo;難怪你就像是早就認識我,原來你是他的弟弟。&rdo;&ldo;聽你的語氣,好像很在意他?啊,我知道了……&rdo;他湊近我的耳畔,嘴唇燙得似乎能將我的頭髮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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