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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情並茂的的悼詞讓聞者落淚,沒人能想到這是一個主謀會說出的話。我是外賓,坐在教堂的後排。所有人低著頭,在昏暗的火光裡默默祈禱。我觀察了一下週圍,趁這個機會悄然離席。弗拉維茲不會輕易將軍符交給我,也不會輕易放人,那麼就只能靠自己了。今夜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機會。一旦弗拉維茲坐上帝位,我就徹底失去了主動權,會被他困在這宮裡,插翅難逃。挾持了一個侍從,我逼問他皇宮裡關押要犯的監獄所在之處。儘管我不能肯定弗拉維茲是否將他們關在那兒,但是值得一試。逼問出路線後,我換上侍從的服飾,趁夜色潛入那座監獄。它位於皇宮內部,靠山修建,在皇帝寢宮的達芙妮宮的背後,是一座隱秘的小城堡,專為囚禁敵國人質與身份尊貴的要犯。在樹林裡我脫掉了繁冗的外袍,將腳踝擾人行動的銀鈴拿布條繫緊,穿著深色的內衣夜行。拾了根尖銳堅硬的樹枝做武器,沿無人看守的一側,我爬上了這城堡的頂端。身手卻不知為何沒有從前敏捷,只是這樣尋常的攀爬,就已經氣喘吁吁,腹部尤其不適。我靠著牆壁小憩,平復過分紊亂的呼吸。一種久違的獸性在血管裡攢動,彷彿死而復生。我的導師說我是個天生的軍人,他曾誇讚我的格鬥天賦超過了我的兩個哥哥,而他們出生在世襲的古老武士家族。我從來不為囚籠而生。擦掉臉上的汗,我一縱身從通風的煙囪鑽了進去。落入一片漆黑之中,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頓時撲面而來。眨了眨眼睛,我勉強適應了這裡的光線,握緊手中的樹枝,循著有火光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我走入一條走道,兩側是並排的監牢,黑暗中鬼影幢幢。接近左側的 【lxxiii】天方夜譚伊索斯是個非常驍勇機智的傢伙,還是頭一次,我看見他這麼狼狽的模樣。上一次我們並肩作戰是在匈奴的地盤。我與他還有塔圖三個,假裝俘虜深入敵人腹地做內應。那是一次極其驚險的經歷,頭部窄小的匈奴們兇惡殘忍,如果不是伊索斯的縮骨功發揮了作用,我們三個可能都要被丟上匈奴祭神的天壇喂老鷹。那是我在執行任務中受傷最重的一次。三天三夜的鞭刑,到現在我的身上還留著疤。但我永遠都記得,當我們驅趕著匈奴近乎一半的戰馬逃之夭夭時,他們聲嘶力竭的吼叫。隨後的那次交戰,由於匈奴的戰力大損,成為了匈奴與波斯長達七年的拉鋸的最後一役,最終在貴霜停戰,達成和平。&ldo;你一定很奇怪我們是怎麼中的毒。&rdo;伊索斯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回憶。我抬起眼皮盯著他:&ldo;說。&rdo;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我依然為伊索斯的回答大吃一驚。偽造伊什卡德的密迅,利用阿泰爾傳遞,設下埋伏誘捕他們,這實在是我萬萬想不到的事。而用這樣的陷阱捕到的獵物,獵人怎會輕易放生?弗拉維茲……尤里揚斯,你到底在謀劃什麼?&ldo;我猜想,尤里揚斯擁有非同一般的野心。&rdo;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慮,伊索斯道,&ldo;在這監牢裡,我親眼見過他折磨人的手段……在他的手下,最忠誠的奴僕也保守不了秘密,再堅貞的戰士也會被馴化成他的一條狗。&rdo;他的嘴角有些抽搐,瞳孔放大,似是想起了什麼極度可怕的場面。&ldo;軍長大人,你認為尤里揚斯將我們抓起來的目的是什麼?&rdo;&ldo;養狗。&rdo;我動了動嘴皮,吐出兩個字。之前的考慮簡單得可笑,我簡直是被麻痺了心智。幽靈軍團在不死軍中擁有著其他軍種無法替代的殺傷力,在作戰中也會第一時間掌握至關重要的秘密訊息,一旦被利用,它會是一把摧毀不死軍的利刃,讓捍衛波斯的軍力出現一個巨大的破綻。火把上發出龜裂的細響,擾得人煩躁不安。捏緊手裡的樹幹,我吹了吹火把,儘量靠近伊索斯的身體,避免血液過快凝結。逐漸的,他的血色稍微變淺了一些。伊索斯動了動手指,試著伸縮骨骼從鐵索裡掙脫,我聽見咯咯的響聲,但他並沒有成功。&ldo;還需要一點時間。&rdo;他扭了扭脖子,骨節發出咔地一聲。&ldo;沒關係,我在這兒守著你。外面在舉行葬禮,不會有人到這兒來。&rdo;我挪開視線,盯著竄跳的火苗,集中紛亂的思緒,一個計劃在我心中迅速成型。&ldo;伊索斯,一旦你脫身,就將牢房的鑰匙偷來,但讓其他人先不要輕舉妄動。等一等,等到尤里揚斯登基的那天晚上行動。我會想辦法拖住他,用某種訊號通知你們。&rdo;&rdo;明白。&rdo;伊索斯的回答乾脆利落,沉默了一下,追問:&ldo;但…你怎麼拖住他,軍長?&rdo;火似迎面燒著了髮絲,我的嘴角一抽:&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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