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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照料過我。我一怔，抬眼對上暗沉的美目，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喉頭髮緊：&ldo;他們呢？你殺了他們？&rdo;&ldo;喝了我就告訴你。&ldo;勺子遞到唇邊，他不容置喙的下令。我只好提著一顆心照辦，像幼童一般任他餵食。我不時抬眼，看見弗拉維茲一語不發的舉碗餵我，若有所思似的，眼底含有浮掠的柔情，那額心的烙印卻愈發悽豔，像一株染血薔薇。莫大的恐慌使我失神，沒留心嗆了一口，咳嗽起來，嘴角溢位的奶汁被弗拉維茲低頭吮去。我怔愣住，因這入骨的溫柔而顫慄。&ldo;你說你欺騙了我，背叛了我，但我竟然一點也無法恨你。你說是不是很奇怪？&rdo;溼潤的紅唇貼著耳畔，呼吸帶著誘人的菸草味，&ldo;我一見到你，就對你著了迷。&rdo;太危險了。我的愛人啊，你怎會懂得，我怎敢更多奢望以你的命為代價的愛？寧可我們各自為陣，兵戎相見，只要你安然無恙便好。我閉上眼，撇開頭，強令自己保持理智：&ldo;夠了，你該告訴我了。我的同胞們現在怎麼樣？&rdo;&ldo;因為你的請求，暫時活著。只是你的哥哥……&rdo;他尾音拖長。我緊張地睜開眼睛，謹慎的保持著表面的冷靜。弗拉維茲伸手擦盡我唇邊殘餘的奶液，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ldo;他勇猛得很，我只好命人將他擊傷，關進獸籠裡，現在，恐怕他還沒有醒來呢。放心，他是個百裡挑一的勇士，我不會輕易殺掉這樣的人。&rdo;聽到這話，我油然鬆了口氣，竟有一絲慶幸此時弗拉維茲不記得伊什卡德，否則，他不知會把他怎麼樣。&ldo;但這取決於你……是否能取悅我。&rdo;碗又遞到嘴邊，&ldo;喝完它。&rdo;我搖頭避開：&ldo;把我放開，我自己來。&rdo;他沉默一瞬，冷笑了一下：&ldo;把你放開，讓你找機會殺了我？像昨夜一樣？&rdo;我不禁愕然，捉見他面有疑色，復又明白過來。誠然他現在完全有理由這樣認為，但不代表他沒有判斷力。他感到我十分在意他，所以故意試探我。他不知道他愈確定我對他的愛意，就愈可能重新愛上我，身陷危機。&ldo;張嘴。&rdo;他輕聲誘哄，我故意喝了一口，將嚥進嘴的乳汁吐出，咳嗽了幾下，假裝昏厥過去，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喚起來。對面立時響起一聲戲謔的輕哼：&ldo;你要是繼續裝，不肯進食，我就只好用嘴餵你了。&rdo;可惡。我硬著頭皮又睜開眼，狼吞虎嚥的將那碗熱奶喝了個精光，我喝得太急，弗拉維茲卻故意給予得很慢，奶液沿著下巴，一直流到光裸的腿間去，尿液般順著臀部往下滴滴答答淌。戴著鐐銬，不能伸手擦拭，活像個大小便無法自理的嬰孩，令我不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羞憤。禁臠，這的確便是禁-臠的待遇。他向來說到做到。&ldo;給我解開一隻手。&rdo;我咬咬牙，用近乎乞求的語氣。&ldo;怎麼了？&rdo;他的目光順著滴淌的奶液下滑，&ldo;想尿？&rdo;&ldo;溼了，不舒服。&rdo;我喉頭一顫，竟因弗拉維茲的注視而可恥的硬了。身上裹的毛裘被濡得透溼，又熱又黏，活像一張蛛網。修長滑膩的手指如蛛絲繞頸，遊向胸膛，引得我渾身緊繃：&ldo;浪費了這麼多……這可是我特意命人從安條克快馬加鞭運過來的，就為了給你補補身體。你太瘦了，做禁-臠，怕是挺不住我。&rdo;臉轟地燒起來，火勢蔓延至他指尖所至之處。我避開他的目光，不知該如何澆熄他的愛慾：&ldo;打仗行軍這種緊要關頭，羅馬皇帝還有這種興致，在戰車裡跟一個俘虜玩樂，不覺得羞恥麼？&rdo;&ldo;玩樂？我只是在養精蓄銳而已。再說，羞恥的難道不該是你嗎？&rdo;說話間，我身上的毛裘被揭開來，雙腿分開束縛的姿勢容我一眼瞥見下面已是半勃的狀態，恥毛沾染著溼漉漉的白色奶液，不堪入目。儘管已不是初次在他面前袒胸露體，我仍一下子難堪到了極點。胸上手指滑至腹部，忽而凝停於臍眼附近。我心尖一顫，見他指尖正按在淡化的烙印上，蹙起眉毛不語，眼底霧氣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