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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意,讓他為我加冕,讓我成為正式的侯任者1,這是慣例,是從尼祿時代開始就被帕提亞人運作的方法。我連忙站起身來,突然一陣更強烈的暈眩感猝不及防地襲擊了我,令我身子一歪,恰時腿被一隻抻來的腳絆住,整個人向後栽去,坐倒在了旁邊尤里揚斯懷裡。霎時全場譁然,身後的整蠱者更誇張的&ldo;喔哦&rdo;了一聲。&ldo;王子殿下這樣的熱情可實在讓我受寵若驚……&rdo;一片惡劣的嬉笑聲裡,尤里揚斯慵懶輕佻的笑聲格外清晰。他扶著我的腰似要幫我站起來,嘴唇卻若有似無地擦過了我的後頸,留下一道潮溼滾燙的軌跡。我竄了起來,腳踩中過長的華服衣襬,朝前跌去。好在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地,將錯就錯的藉著伏倒的趨勢半跪下去,沒顯得太過難看。但我發誓我真想回身一刀捅死那個可惡至極的死變態‐‐‐假如有這個機會的話。大腦嗡嗡作響,我面紅耳赤,只覺得顏面盡失,腿間的東西卻因這刺激愈發興奮,被金箔摩得生痛。生怕被人看出異狀,我一手壓住衣襬,這時一個冰冷的物體冷不丁地擱到了我的肩膀上,反射的一道金光直刺入我的眼裡。我遲疑了一下,馬上意識到什麼,忙做出亞美尼亞人行最高禮的儀態,雙手交叉地低下頭。金色權杖的頂端輕輕點過我的兩邊肩膀,又落到我的頭頂,最後又滑到我的臉頰上。當我預料到某個無可避免的舉動的同時,它便發生了。珠鏈結成的面罩被掀挑起來,我感到君士坦提烏斯審視的目光落到我的臉上。我呼吸凝滯,忽然之間緊張萬分。一種詭異扭曲的矛盾感猶如畸形的雙頭野獸撕扯我的神經。情理上我萬分不希望自己的樣子討他歡喜,理智上卻又擔心假若他不滿意我的相貌,會影響到行動計劃的順利執行。我對自己的模樣從來沒有什麼判斷力,連鏡子也極少看,作為一個男子漢、一個軍人,在意自己的長相是毫無意義的。時間彷彿被無限制的拉長,緩慢冗長得使我如瀕死之極一般煎熬。在額頭上的汗水一直淌到了胸口之下的時候,權杖才從我身上離去,君士坦提烏斯宏亮的笑聲響徹在我的頭頂。聽見他念完那冠冕堂皇的加冕詞以後,我才敢伸手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面罩。酒精似乎正在頭顱裡肆意發酵,身體都彷彿不由自控了。當一尊桂冠被戴到頭上,我才知道一切結束了。我如一個脫線的傀儡般搖晃著站起來,跪久了之後血液上湧直衝大腦,使我險先站不穩,幸而伊什卡德攙住了我。臨回座位前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皇帝的臉。他仍舊保持著一張極具長者風度的微笑面具,看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讓我不禁懷疑剛才那種被細細品度了一番的感覺僅僅是我的錯覺而已。我高懸的心再次放鬆了幾分,還未坐穩,便一下子撞上了尤里揚斯的目光。他半眯著眼,眼瞳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幽芒,唇線緊抿,似乎很是不悅。不知是什麼惹到了這變態,也許我又要倒大黴。我拈了一顆櫻桃入口,以緩解自己高度緊張的情緒,卻冷不防嗆了一下,猛咳起來。這下尤里揚斯可被我逗樂了。一杯酒被他慢悠悠的呈到我嘴邊,蒼白細長的手指輕釦杯盞,好似隨時能開啟那裝滿災禍的潘多拉的魔盒:&ldo;王子殿下沒吃過櫻桃嗎,這麼急做什麼?&rdo;落井下石。&ldo;謝謝。&rdo;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接過來,故意失手摔落,把酒液盡數潑濺在他華美的袍擺上。看著那一大片難看的汙漬,我的心裡頓時一陣爽快。他卻仍盯著我笑,唇角更彎,將我看得頭皮發麻,不得不逃避開他的視線。伊什卡德已回到座位上,讚許地朝我點了點頭,又擰眉擔憂地掃了一眼尤里揚斯‐‐‐他大概窺見了這個變態對我的騷擾之舉。我心裡尷尬,朝他搖了搖頭,以示我暫時能夠應付。不想讓伊什卡德因為我的原因而失責,他的注意力該放在控制大局勢之上。&ldo;噢,我親愛的堂弟,我差點因為這美麗的貴客而忘了賞賜你。你重大的功勳是多麼不容忽視啊!來,上前來,年輕的凱撒。&rdo;君士坦提烏斯在金交椅上衝尤里揚斯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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