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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獨臉色仍不大好看,別開頭看著窗外,放在桌上的手指蜷成拳頭,下頜發緊:&ldo;我瞧那女子,是因為想到母親。聽說,她以前,也在這兒當過花魁。&rdo;我不禁微怔,這才想起他生母乃是個低卑的舞姬,我這是刺到他痛處了。我從不擅安慰人,自只好避其鋒芒:&ldo;罷了,不要便不要。聽聽小曲如何?&rdo;蕭獨點了點頭,斟上一杯酒,喝了一口,臉色稍霽,狹眸半斂著瞥了我一眼:&ldo;皇叔方才說的事,我懂,不用人教。若皇叔不信,可以親自……一試。&rdo;&ldo;啊?&rdo;我一時未反應過來,待會過了意,差點一口酒便嗆了出來,又硬生生嚥了下去,辣得猛咳了一陣,蕭獨卻&ldo;善解人意&rdo;的起身來為我拍背順氣。&ldo;皇叔,喝慢著點,瞧你,臉都嗆紅了。&rdo;我閉上眼睛,心道,若日後殺回皇城,我連著這放肆的小子也要一塊狠狠整治。 下章入v(本週四)&ldo;奴家白姬,向二位貴客請安。&rdo;正在此時,一串木屐踱過地板的聲響接近了門口,接著,珠花簾被掀了起來,走進來的女子一身白衣勝雪,素面朝天,眉淡如遠山,頭上飾物只有一支紫荊花髮簪,懷裡抱著一張鳳尾琵琶,鞠一鞠躬,便在我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她目光落到我身上,眼睛一亮,點了點頭:&ldo;客官想聽什麼曲兒?&rdo;我道:&ldo;《錦衣夜行》。&rdo;白姬自然一下明瞭我的意思,心領神會地一笑,站起身來:&ldo;這曲兒不一般,得請人來與奴家一起彈奏,還請客官多等一等,待奴家去安排。&rdo;我揚了揚手:&ldo;你且去安排,不過別太慢,時間不多。&rdo;白姬點了點頭,起身便出去了。我心知她已去安排帶我出城,而在此之前,我需得想法子擺脫這個小狼崽子才行,他與我關係再好,也難說會不會助我離開。不如,將他灌醉。打定主意,我便朝對面坐著的蕭獨笑了一下,舉起酒杯與他碰了碰杯:&ldo;趁白姬還沒來,我們叔侄二人先找點樂子如何?&rdo;蕭獨挑起眉毛:&ldo;什麼樂子?皇叔請說。&rdo;我敲了敲桌面,命人送來一盤晷棋。這棋盤呈方形,棋面有陽刻浮雕,棋子為日月星辰,共二十八枚,紅黑各十四枚,含一枚骰子,此棋玩法多變,除了對棋藝有要求外,還得看人運氣,近似賭博,十分刺激,我自小便喜歡與幾個異母兄弟下晷棋玩,把把都贏,後來做了皇帝以後,我卻再沒有人可以博弈了。我拾起一粒紅色棋子,率先放在棋盤:&ldo;如何,玩過這種棋嗎?&rdo;蕭獨跟著拿起一粒黑棋放下:&ldo;自然……是玩過的。&rdo;我懸空擋住他的棋子:&ldo;先別急著下,輸了的人,可是有懲罰的哦。&rdo;蕭獨嘴角溢位饒有興味的笑痕:&ldo;罰什麼?&rdo;&ldo;酒。&rdo;我為我自己斟滿酒,飲了一口,&ldo;誰的棋子被擠掉一粒,誰就連喝三杯。&rdo;蕭獨未有猶豫之色,似信心滿滿,手起棋落:&ldo;好,就按皇叔的意思來。&rdo;我暗暗一哂,這小子雖然天資聰穎,但想要與我下棋,還嫩了些。我料他年輕氣盛,會咄咄逼人,便以守為攻,假作不敵,連輸三回,將他誘入陷阱。待我面露醉態,而他自以為勝券在握之時,才反守為攻,劈關斬將,一次將掉他十二顆棋子,只令他毫無還手之力,連飲三十六杯,足喝空了三壺酒。我見他面色微醺,故意笑著激他:&ldo;看來,獨兒棋藝欠佳,還需多練練。&rdo;蕭獨自不肯服輸,正襟危坐:&ldo;再來。&rdo;生怕令我看了笑話,第二局時,他更是下得認真,險中求穩,可這晷棋不比其他,越是想贏,越是容易輸,需得如個賭徒,孤注一擲才行。於是一局下來,他又是節節敗退,滿盤皆輸,喝得是醉眼迷離,面紅耳赤,話都說不清了,卻還求著我教他這棋的下法。眼見火候差不多,我便明目張膽的勸起酒來,講完一種棋法,就勸蕭獨喝下一壺,直到他趴在桌上,人事不省,醉得一塌糊塗。我叫了他兩聲,看他毫無反應,等了一會,才傳了丫鬟進來,將他扶去榻上。哪知蕭獨這小子一上榻,便一把攥住了一個丫鬟的手,喃喃出聲:&ldo;皇叔……&rdo;見那丫鬟不知所措地被他拽到榻上,我蹙了蹙眉,轉頭便走。腳剛邁出雅間的門,便才想起我得從蕭獨身上取一樣東西。萬一等會全城戒嚴,便得需要憑據才能順利出城,蕭獨是皇太子,身上應有可供自由出城的玉牌。我連忙折了回去,卻見那丫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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