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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失聲了。我咳嗽著,撐起身子,摸索著去扳他下巴,蕭獨似乎也感覺到什麼異樣,蹲下掬了一捧河水喝下,喘了幾口氣,站起身來,將溼透的禮袍褪到腰間,月光下,我見他精實的背上竟有數道縱橫交錯的疤痕,顯然是在瀛洲打仗時留下的戰果。&ldo;皇叔,你方才喝了什麼東西?&rdo;蕭獨聲音嘶啞,已然有些不對勁了。我心下焦灼,怕他毒發身亡,便比劃著讓他多飲些水。我方才嗆了許多水,吐出來後,身子好受了許多,現下雖還隱約有些內燥,但似乎已無大礙。蕭獨又喝下幾口水,此時,忽聽&ldo;倏&rdo;地一聲,一道寒光擦著我耳畔而過,蕭獨立時將我撲倒在地,抱著我幾個翻滾,滾入河畔灌木林之中。我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瞥見數抹黑影從水裡上岸來,俱拿著弓箭,竟清一色身著青衣紅襟高靴,是隨船的宮廷御衛,卻不是來救我,而是來殺我。也不知是受誰的指使。不會是蕭瀾。他若想殺我,早便動了手,用不著等今日。難道是七弟的人?本想殺蕭瀾,見我落水,便順手要我的命?還是另有他人?蕭獨的喘息很粗很急,我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卻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扯了開來。他將頭埋在我頸窩處,吞嚥了一口津液,勉強抑住了呼吸,不住顫抖的喉結似燃燒的烙鐵滾過我的肩骨,燙得直讓我心悸:&ldo;皇叔你……好香。&rdo;我呆了呆,只以為自己是幻聽了,此時耳根一熱,竟被咬了一下。我僵著身子,假作沒有知覺,蕭獨倒變本加厲起來,撩開我的鬢髮往衣領裡親。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我不敢亂動,已是連殺心都起了,只恨為何方才沒任由蕭獨這野狼崽子毒發身亡,他卻對逼近的動靜置若罔聞,放肆將我頸間親了個夠,等那人只離一步之遙時,才悄然起身,精準地扼住那人脖頸壓倒在地,胳膊一緊,便掰斷了他頸骨,一連串動作又快又狠,活似野狼突襲獵物。我暗暗吃驚,這小子這身手,縱是我當年身子骨好時與他單打獨鬥,也不見得能打過。從刺客背後摸出弓,蕭獨伏身潛行,上弦拉弓,一箭一個,例無虛發。瞬息之間,周遭便已沒了動靜。我正想提醒他留個活口,但見他已折了回來,將我一把扛起,縱身藏入密林深處,遠離了河岸才堪堪停下。雖是夏夜,近水的地帶仍是有些冷,我打了個噴嚏,蕭獨將我嘴巴捂住,聽周圍並無動靜,才鬆開手,來解我的腰帶。&ldo;皇叔,你衣服溼了,我幫你脫掉。&rdo;我說不了話,點了點頭,無力地倚著樹幹。蕭獨剝去我的外袍,深吸了口氣,接著扯開我的中衣,才脫到一半便站起身來。我以為是又有刺客來了,卻見他拿著我的外袍走進黑暗之中,不知去做什麼,我迷迷糊糊打了個盹,再醒來時,蕭獨正背對著我,弓著背,手臂上下抖動。這小子,真是無恥至極,竟然當著我的面……我正要繼續裝睡,卻嗅見一絲木枝燒焦的氣味,又見蕭獨身前騰起火光,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鑽木取火。聽見身後動靜,蕭獨回身看來,我立時閉上雙眼,聽見他若有似無地低笑一聲,不知是什麼意思,又轉過去,吹了吹火堆。&ldo;我這幾月在瀛洲打仗,學到了不少皇叔以前沒教我的東西,受益良多。&rdo;我輕哼一聲,才感覺自己似乎能出聲了,艱難地嚥了口津液,淡淡道:&ldo;怕是跟海寇混久了,也學到不少陋習罷。&rdo;蕭獨沉默一瞬:&ldo;方才,我……&rdo;我漫不經心道:&ldo;方才你誤吞了孤先前服下的榲肭,孤知曉,你認錯了人。&rdo;蕭獨踩了踩木枝,半晌未語。他到底只有十七,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半大小子,及時扼制大逆不道的畸念,也應還來得及。不能任由他如此錯下去,又不能把他推得太遠,實在進退兩難,該如何是好?我矛盾的思考著,又打了個噴嚏,抬眼見他赤著精實上身,渾身潮溼,一身血氣方剛的樣子,實在不想靠近。我不動,他倒動了,這一起身便嚇了我一跳‐‐他竟是全身赤裸,衣服褲子都鋪在礁石上,我不由自主地往下掃了一眼,見他腰身以下雖是半隱於黑暗之中,蠻人體型的雄偉卻可窺見一斑,只讓我這成年男子都要自慚形穢。&ldo;如何,皇叔?&rdo;他走近了些,身體從陰影裡全然剝離出來。他高高大大,坦坦蕩蕩的站在我面前,狹長俊美的眸子眯起,低頭瞧著我。&ldo;什,什麼如何?&rdo;一股隱形的壓力當頭傾來,我舌頭都打結了。他歪著頭,嘴角一勾:&ldo;我。&rdo; 尋花反了這小子!問的什麼問題!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答話,這小子見我如此,倒得寸進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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