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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得更近了些:&ldo;皇叔現在不答,以後想好了再答也行。&rdo;隱約從他這話裡察覺到一股執拗的意味,我面色沉冷,語調波瀾不驚:&ldo;孤覺得你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臣民覺得你如何。你雖被封了皇太子,切莫以為日後便可高枕無憂了,還需謹言慎行才是。&rdo;我態度十分正經,當有如一盆冷水將他兜頭潑醒,蕭獨卻挨著我坐下了。&ldo;皇叔以為,我該如何謹言慎行?&rdo;他側著臉,嘴唇離我離得太近,潮溼的呼吸都吹到我耳眼裡,令我打了個哆嗦。蕭獨用手背探了探我額頭,我斜目掃他一眼,誰料還未說話,卻鼻子一癢,真的打了個噴嚏。蕭獨起身走到鋪了衣服的石頭邊,挑了其中烤乾了的一件:&ldo;皇叔,你把溼衣脫了,穿我的。&rdo;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他的衣衫,揭開幾乎黏在身上的內衫,蕭獨背過身去,容我將溼透的衣物盡數脫掉,裹上他的內袍。這小子骨肉初長成,身形已比我壯碩不少,內袍也寬大得多,不僅袖子長了一截,便連下襬也沒過了腳踝,且一上身,我才發現這是件罩在禮服外穿的紗袍,輕薄得幾若透明,根本不宜單穿。&ldo;換好了麼,皇叔?&rdo;聽見蕭獨發問,我心下不禁有些尷尬,想阻止已來不及,但見他回過頭來,看著我當下一愣,耳根著火般蔓延開一片紅暈,卻沒像以前那般迴避,反倒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了起來。待我將怒未怒,幾欲斥責他之際,他才收斂目光,拾起一件中衣,低著頭,畢恭畢敬地雙手遞來:&ldo;我未注意,皇叔…息怒。&rdo;我接過那件衣袍披到身上,只覺被蕭獨這半大小子給調戲了一番,可礙於長輩之尊,自然不便表露,不得不強壓恥意,雲淡風輕地吐出二字:&ldo;無妨。&rdo;大抵見我很是不悅,蕭獨沒敢再放肆,坐下來穿上衣褲,悶聲不語了半晌,才又開口:&ldo;皇叔可知曉那些混在宮廷御衛裡的是哪路人馬?&rdo;我搖了搖頭,沒有回他,對這個問題卻已有一番猜測。能將自己人安插在隨船的宮廷御衛裡,必是有資格上船的皇親國戚,應該便是我那七弟蕭舜。他還不知我的身子弱成了什麼樣,才會派這麼多好手來追殺我。我正如此想著,卻聽蕭獨低道:&ldo;那些人,是衝我來的。&rdo;我微愕抬眼,但見蕭獨指間一閃,竟夾著一顆鋒利的銅釘:&ldo;這是我從方才那人顱上拔出來的。這種頭顱上釘有銅釘的人,我在瀛洲也遇見過,險先被傷。&rdo;我接過那銅釘,一看之下,便明瞭這些人是何人。他們俱是父皇在登基前養得一批死士,原本全是些死囚,因身手頗好,故被選中,父皇駕崩後,他們都被我嫡母孟後收入麾下,孟後被我毒殺後,這些死士也不知所蹤,如今竟然……還一直為孟家所用?瀛洲……與蕭獨同去的瀛洲,不正是身為孟後侄子的蕭默?的確,他太有動機殺蕭獨了。我搖了搖頭,感嘆:&ldo;會咬人的狗不叫,倒真如此。看來你日後需得小心些。&rdo;&ldo;皇叔放心,這些手段,我早有領教。&rdo;蕭獨說著,語氣一凜,抬手一指,&ldo;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皇叔你看那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該往城中避避。&rdo;我順著他手指所指遙望河岸,果然見淺灘附近火光閃爍,不由臨時起了意‐‐蕭瀾在打了勝仗後坐穩了皇位,魑國又虎視眈眈,我留在皇宮中佈局總歸束手束腳,不如干脆趁這個機會逃走,投奔我那舅舅西北侯,日後起兵殺回來。思畢,我道:&ldo;我們去花街。&rdo;蕭獨將我扶起,聞言腳步一滯,疑道:&ldo;花街?&rdo;白延之留在冕京的白衣衛大部分隱藏在花街柳巷之中,為防蕭獨壞我的事,我自然不能告知他我有何打算,哂道:&ldo;怎麼,沒去過?孤帶你去開開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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