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先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6頁,籠中帝/鎖帝翎,深海先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公諸於眾,你說會怎麼樣?&rdo;我怔住,那帛書上竟是父皇留下的手詔,那蒼勁有力的字跡是他的,是他親筆寫的,落款處蓋著一個清楚的璽印。上面這一字一句的寫著,我蕭翎非蕭家子嗣,乃我母親與他人淫亂留下的孽種,未免斷送蕭氏皇朝,應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賜鴆酒一杯。這是,要我死。父皇怎麼會如此對我?我雙手微微發抖:&ldo;你從哪裡得來的?朕,從未見過。&rdo;&ldo;它就儲存在大學士楊謹手上,後來,楊謹被我父皇盯上,為了全家性命,他就把這個交給了父皇,他一直捨不得用罷了。&rdo;蕭煜將手詔捲起,在我的下巴處摩挲了一下,&ldo;現在他死了,這東西總算可以物盡其用了。皇叔……你若聽我的,就可繼續做天子,如若不然,你只能揹負著醜聞了卻一生。&rdo;我面無表情,心知只能暫且順從他:&ldo;你想如何?&rdo;&ldo;我要你正式下詔,命蕭獨即刻啟程,前往北境,不得延誤。再寫一封親筆信,告訴他,待他大勝歸來,方可相見。&rdo;濃重的不詳從心底漫上,我哂道:&ldo;你豈會容他大勝歸來?&rdo;&ldo;還是皇叔聰明。我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rdo;蕭煜呵呵一笑,&ldo;但,要捅他背後一刀,不是還得讓皇叔親自開口才行?&rdo;話說到這份上,再明白不過。蕭煜是想讓我遣同行之人,在路上伺機對蕭獨下手。手骨咯咯作響,心臟絞痛,我嘴裡擠出幾個字:&ldo;拿筆來。&rdo; 長夜一字一字寫完詔書, 我又提筆寫給蕭獨的信,筆尖懸於紙面上良久,卻連第一字都不知道。這一信送出,也許便是永別,我寫得愈多, 只怕他到時會愈心寒,又何必多言。彷徨良久, 只在紙上寫下一句:汝之聘禮, 朕收下了。才寫幾字,掌心已沁出一層汗液, 好似這筆重有千金。一諾千金。又寫,見字如人, 外敵來襲,刻不容緩, 盼汝凱旋。等汝歸來……常伴君側。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寫完, 蕭煜不陰不陽地笑了一下:&ldo;皇叔,該不會對這小雜種真上了心罷?&rdo;我不答,將信折起,轉了轉扳指, 終是沒有取下,見腿上落了些方才蕭煜削下的斷髮, 便撿了一縷,又取下腕上用來辟邪的瑪瑙手珠,一併附到信中, 遞給了蕭煜。我冷眼看他將信與手詔接過,眯起雙眼:&ldo;讓朕寫這些並非難事,你如何證明是朕的意思?蕭獨是攝政王,你當他那麼好騙?&rdo;&ldo;這些,我自然早就料到了。&rdo;蕭煜笑了笑,將一物擱在我手背上,冰冷的璽印貼上面板,寒意徹骨。玉璽被分明保管在御書房內的多寶閣中,那附近定有蕭獨的暗衛在監視,他是如何拿到手而沒有驚動蕭獨的?莫不是假的?我奪過玉璽,細細察看一番,但見玉璽的玉質通透澄明,內有一縷龍形沁血紋路,底部&ldo;受命於天,既壽永昌&rdo;八個大字,亦是由精細結論的陰陽刻結合雕成,看不出一絲偽造的痕跡。難道,在御書房中的那個才是假的?看出我的疑惑,蕭煜將玉璽拿過,壓了印泥,在詔書上蓋下:&ldo;很意外罷,皇叔?這玉璽會在我手上,都是父皇的意思。我是皇長子,出生時天降吉兆,又天生鸞目,有帝王之相,父皇最中意的太子是我,即便我殘了,他也不曾改變初衷,蓋因那小雜種鋒芒太盛,父皇為保護我,才立他為太子,表面對我不聞不問,暗中卻對我倍加關照。北巡之前,他將真玉璽交給身邊的一位親信,交代他萬一朝中生變,便保我上位。皇叔……這麼幾年,你不只輕看了蕭獨,更輕看了我。&rdo;我牙關一緊。我知曉要蕭煜是個隱患,日後我必將除掉,只是考慮到留著他能制衡蕭獨的權力,未想立刻對他動手,待到局勢穩定再做打算,沒料,他竟早已掌握了我的命脈。我前幾日在朝會上下了口詔,如今再下手詔,蕭獨不得不去。危及皇城的危機迫在眉睫,亦比我一人安危重要。蕭煜這小子,我得與他慢慢周旋,先應了他便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