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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圖,最後一定會走到與聯省正面開戰的路上。那就是真正的聯盟內戰!兄弟相殘!可是我們還沒有準備好,遠遠沒有!”
“住口!”齊奧打斷他的愛將,不讓後者再說話:“執政會議的權衡考量,還用你來教嗎?”
“從軍事上,維內塔也許還沒準備好。但是從政治上,我們必須做出回應。”德貝拉緩緩對第三軍團長說:“如果維內塔的債務人都學著帕拉圖人的做法,那會是怎麼樣?如果我們任憑聯省插手並掌控帕拉圖,又會如何?
蒙塔和瓦恩本就是聯省的傀儡,如果他們再控制帕拉圖。維內塔還能獨立地存在於世界上嗎?無論如何付出什麼代價,維內塔至少也要保證帕拉圖的獨立性,至少使其不倒向聯省,才能繼續聯盟內部的平衡。”
安託尼奧無法反駁德貝拉,因為他知道德貝拉是對的。
聯省國土狹小,面積剛過十萬平方公里,近似等於維內塔的三分之一。
雖然聯省人口稠密、城市富饒,但是論戰爭潛力,她遠不如維內塔與帕拉圖。
是憑著強悍的軍事力量以及蒙塔、瓦恩兩家“傀儡”,聯省才與維內塔和帕拉圖形成均勢。
三方就像一個三角形,互相制衡、互相依存,在外部壓力之下,勉強維持著聯盟內部的平衡。
如果這個三角形被打破,帕拉圖倒向聯省,那下一個被吞掉的就是維內塔。
“如果諸位尊貴的閣下決心要出兵,那我請求執政會議現在就著手準備與聯省的全面戰爭。”安託尼奧緊咬著牙:“上古語欲和平,先備戰!通用語我請求諸位閣下允許我制定奪取金港、全殲第一軍團的戰爭計劃。”
與此同時,圭土城國務宮,聯省國務秘書萊昂內爾的辦公室,也在進行一場激烈爭吵。
“國務秘書先生!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維內塔人控制帕拉圖?”聯省陸軍的第一領導人泰勒上將對著聯省名義上的國家元首大吼:“維內塔加上帕拉圖!聯省將要被迫兩線作戰!到那時,你負得起國家淪喪的責任嗎?!”
“泰勒將軍,是你搞反了因果關係。”國務秘書強壓著怒氣,儘可能和風細雨:“如果你們陸軍不干涉帕拉圖,維內塔也不會擅自插手。”
“等他們真插手時,就晚了!”陸軍第一領導人大吼。
“等他們真插手時,我們再插手也來得及。”國務秘書不緊不慢的回敬。
“國務秘書先生。”泰勒冷笑著問:“你究竟是聯省人,還是維內塔人?”
“將軍閣下。”萊昂內爾的面部肌肉在抽搐,他心平氣和地問:“那你究竟是聯省人?還是聯省陸軍的人?”
“陸軍從始至終,都只是為保護聯省。”泰勒冷冷甩下話,摔門而出。
陸軍上將和國務秘書的會晤,就這樣不歡而散。
與此同時,在帝國的心臟無慮宮。
出使歸來的納爾齊亞伯爵經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了無慮宮西南角的一個小小房間。
這個房間不僅小,而且異常樸素,只有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
一個男人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正在寫著什麼。
男人的背後掛著一幅畫像,也是房間裡唯一的裝飾品。
畫框裡,一位容貌與男人有三分相似的戎裝老人正用威嚴的眼神,注視著房間裡的一切。
“陛下。”納爾齊亞伯爵自覺走到書桌旁邊,幫助男人開啟黃色木匣裡那些從北疆、南境乃至世界盡頭的殖民地送回的信件:“叛黨又要自相殘殺了。”
“不急。”男人裁掉信箋多餘的部分,並將其摺疊、漆封,放進桌上的紅色木匣。
他的動作快而乾淨,裁掉的信箋放進抽屜,留待下次使用。
他親自做這些在旁人看來不值一提的小事,從不假於人手。
“等著就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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