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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孩子走向還活著的馬匪,指著最近的一個,問:“有他嗎?”
小男孩使勁掙扎,拼命想要躲到吉拉德的身後,連看也不敢看一眼。
“別怕。”吉拉德溫柔地說:“你只管點頭搖頭。來,看著他,告訴我——有他嗎?”
小男孩看了好久,抽噎著點了下頭。
不需要吉拉德多說話,謝爾蓋抽出馬刀走上前,左手揪著被指認馬匪的頭髮,右手反握馬刀從後者肩窩捅進胸膛,乾淨利落地結果了一條性命。
另外幾個被俘的馬匪目睹同夥像宰豬一樣被殺掉,又是求饒、又是詛咒、又是連滾帶爬地想要逃跑,醜態百出。
“畜生!”謝爾蓋一腳踹翻一個想逃走的馬匪,怒罵:“有膽子行兇,沒膽子領死?”
吉拉德沒有說話,直到同伴們把馬匪控制住,他才指著另一個馬匪,問小男孩:“有他嗎?”
小男孩點頭。
謝爾蓋毫不猶豫地下手,被指認的馬匪身體一軟,撲倒在荒原上。
一直到指認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俘虜的時候,小男孩搖了搖頭。
“沒有他?”吉拉德皺眉問。
小男孩再次搖頭。
吉拉德把小男孩交給同伴,蹲在最後一個活著的馬匪面前,問:“沒有你?”
最後一個還活著的馬匪是一個老頭子,稀稀拉拉的鬍子已經花白,腦袋上的傷口流出的血粘住了他的一隻眼睛,他用另一隻眼睛費勁地看向杜薩克首領,有氣無力地說:“我……我沒有動手。”
吉拉德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你……你要……要做什麼?”老馬匪喘息著問:“審判……審判我?”
“我不是法官,這裡也沒有法律。”吉拉德抽出馬刀,用手示意:“拉起他的右胳膊。”
謝爾蓋二話不說,利索地扒掉老馬匪的上衣,拽著老馬匪的手腕,把老馬匪的右臂抬高。
吉拉德面無表情揮刀劈下。寒光一閃,老馬匪的右臂被連肘斬掉。
斷肢被謝爾蓋扔到地上,鮮血從切口一股一股地噴出。老馬匪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痛得幾近昏厥。
但是還沒有結束,吉拉德扯下一塊布條,勒住了老馬匪的斷臂。又生火將蹄鐵燒得暗紅,給老馬匪的斷臂止血。
與此同時,其他杜薩克則將馬匪的屍體在路旁的樹上掛成一排。前去追擊另外兩個逃跑馬匪的杜薩克也拖著馬匪的屍首返回。
臨走之前,吉拉德站在半死不活的老馬匪面前,低頭看著後者。
“如果你能活下來。”吉拉德的語氣森冷:“去告訴他們、告訴所有和你一樣的人。”
“告訴他們什麼?”老馬匪沙啞地問。
吉拉德附身靠近老馬匪:“告訴他們我。”
說罷,他走向自己的坐騎,踏鐙上馬。
“馬匪的腦袋……”謝爾蓋猶豫地問:“要不要摘下來換賞金?”
“讓他們腐爛。”
帶著同伴的遺體和奪回的馬匹,傑拉德頭也不回地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後,馬匪的屍體在風中搖晃。
它們將會被烏鴉啄食、被走獸啃噬,而飛禽走獸最終也會死去、腐朽,最終和吉拉德等人灑下的鮮血一起,化為這片蠻荒土地的一部分。
……
當定居點的炊煙出現在視野裡時,天色已近黃昏。
夕陽將大地上的一切都染成金色,微涼的晚風令人舒爽。
謝爾蓋吹起杜薩克的小調,其他杜薩克也跟著輕輕哼唱,而眼角還有淚痕的小男孩抱著吉拉德的脖頸,已經睡著了。
謝爾蓋打馬追上吉拉德,沒頭沒腦地說:“這裡的土地很肥沃。”
“是的。”吉拉德的身體隨著戰馬有節奏地搖晃。
“今年的收成也很好。”
“沒錯。”
“明年……我打算再蓋一座房子。”謝爾蓋喉結翻動:“然後把老爸、老媽都從盾河接到這裡。”
吉拉德轉頭看向同鄉、夥伴和戰友。
“我不管別人怎麼想,但我不會再回盾河了。”謝爾蓋說:“我的兒女和他們的兒女也不會回去了。我們為這片土地灑了血,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沉默片刻。
“對。”吉拉德注視著遠處的青煙,輕聲回答:“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與夥伴們岔口分別,他騎著馬走過林蔭路,定居到此地時種下的橡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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