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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可能有些關係。”
巴德大笑起來,伸手又要了一杯啤酒。
“謝謝你,巴德。”溫特斯看著婚禮現場的人們,小聲說。
“你永遠不需要謝我。”巴德喝了一口啤酒,認真地說:“但你真的需要謝謝梅森學長。”
溫特斯的顱腔深處傳來一陣劇痛,他推了推巴德,顧左右而言他:“那個餡餅看起來不錯,幫我拿一塊。”
伱永遠不可能弄清杜薩人的家裡究竟藏著多少好東西,不安穩的世道和狡黠的生存智慧讓每個杜薩人家庭都像田鼠一樣拼命挖洞儲備。
即使經歷過一輪戰亂和一輪饑荒,狼鎮杜薩村的儲備看起來仍然遠遠沒有見底。
至少溫特斯就親眼看到有杜薩克老頭子從馬棚下挖出埋藏的糧食,磨成麵粉、烤成麵包。還有人趕著馬車進入森林,從秘密酒窖裡搬回大桶大桶的麥酒。藏在野地的牛羊也被找了回來,宰殺、烹飪。
聚集在打穀場的所有人都像過節似的,穿著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得花花綠綠、漂漂亮亮。
而這一切不求回報的、傾盡所有地付出都是為了一場婚禮。
不過不是溫特斯的婚禮,而是皮埃爾·吉拉德諾維奇·米切爾的婚禮。
新郎此刻正穿著一件傳統杜薩克風格的白色袍子和藍色帶鑲絛的褲子,坐在擺滿美食的長桌的正中央,微笑著接受著親朋好友們的祝賀。
米切爾夫人坐在新郎的左手邊,破天荒地同樣身穿杜薩克婦女的盛裝,欣慰地接受著人們的祝賀。
不過坐在米切爾夫人左手邊的吉拉德·米切爾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老頭子還在生悶氣,面對人們的祝賀,他勉強地笑著,然後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嚨裡面倒酒。
吉拉德情緒低落的原因有很多,但是讓老杜薩克在兒子婚禮當天還在喝悶酒的、最直接的原因,其實只有一個:
此時此刻坐在皮埃爾右手邊,身穿婚禮禮服、戴著面紗、接受眾人祝賀的新娘不是別人,正是不幸的寡婦、米切爾夫人收留的女僕麥德林太太——不,準確地說,她現在已經是“米切爾太太”了。
溫特斯遠遠望著米切爾一家,抿著不帶度數的蘋果汁,對於生活的奇妙不禁感到好笑。
他不承想到:性格嚴肅、看起來尊卑觀念最強的米切爾夫人,居然輕而易舉地接受了兒子迎娶一位有女兒的寡婦的選擇;
反而是爽朗大方、心胸開闊、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太關心的吉拉德·米切爾,對於兒子迎娶一位寡婦的現實頗為失落。
不過就算吉拉德再不滿,也沒法改變皮埃爾的選擇。小杜薩克只用了兩句話就說服了老杜薩克。
第一句話是:“爸爸,我已經是杜薩克了,我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第二句話是:“爸爸,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或許明天我就會戰死,所以請祝福我們吧。”
於是吉拉德的所有反對理由都化為烏有,他只能在婚禮現場苦悶地把自己灌醉。可惜他的酒量太好,以至於到現在都還很清醒。
至於溫特斯,他高高興興地祝福了新人。他其實不太瞭解麥德林太太,雖然他知道皮埃爾和這位年輕的寡婦之間有私情,但他沒想到皮埃爾會選擇負責到底。這讓他產生了某種莫名的焦慮感。
目光越過放浪形骸、縱情跳舞的人們,溫特斯看向婚禮現場另一側的女儐坐席。或許是心有靈犀,坐在女儐席的安娜也看向溫特斯,兩人隔著交錯的人影望著彼此。
溫特斯觸電似的垂下頭,繼續小口喝著蘋果汁。
隨著五絃琴和鈴鼓的節奏逐漸加快,長桌圍成的場地中央的人們的舞蹈也越來越激烈,婚禮的氣氛逐漸到達高潮。
一個醉醺醺的杜薩克提著馬刀,嚷嚷著爬上桌子,跳進場地。其他人驚叫著避開,卻沒有阻止他,反而為他讓出空間。
在眾人的圍觀下,提著馬刀的杜薩克扔掉刀鞘,開始跳起“劍之舞”。他將馬刀舞得嗖嗖作響,環繞著身體畫出一道道弧光。
酒精雖然讓他步伐踉蹌,卻不妨礙他跳舞,他時而蹲下、時而跳起,姿態滑稽又有趣——如果不考慮到他手裡的馬刀輕而易舉就能砍下手臂的話。
圍觀的人們為劍之舞者打著拍子,喝彩叫好。很快,又有其他杜薩克拿著馬刀走進場地,比賽似的跳起劍舞,最厲害的那個甚至雙手各拿一把馬刀。
危險又精彩的舞蹈刺激得人們更加興奮,喝彩聲和口哨聲越來越響亮,音樂節奏也越來越快,舞者的動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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