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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觀察,埃蒙德之所以會被推舉,很可能是其他修士害怕“血狼”,所以才讓這位老實人頂在前面。
好在埃蒙德為人不錯,對溫特斯的安排多有配合。
不過送禮能送到收禮者感到十分不適的程度,熱沃丹恐怕就只有他一人。
見對方支支吾吾不肯說主題,溫特斯單刀直入:“如果您所求是熱沃丹主教的職務——恕我直言,那屬於貴教會的內部事務,我無意干涉。您還是把矮馬牽回去吧。”
公教會是一個集權的、中心化的、自上而下的組織,雖然教宗遠在萬里之外,但是下一任主教的人選仍舊要由他決定——理論上。
實際執行情況如何,那便涉及到教會內部權力傾軋,溫特斯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不不不。”埃蒙德神父拼命搖頭:“主教任免當有教宗大人諭令,我怎麼敢圖謀!”
溫特斯拄著鐵鏟,並不搭話,一言不發等著對方繼續往下說。
“您最近好像還缺錢用?”埃蒙德試探地問:“熱沃丹修道院再給您捐一筆現款怎麼樣?對了!修橋,就以修橋的名義捐獻!”
溫特斯很委屈,他很想質問對方:“修橋鋪路是公共開支,你怎麼能說是給我錢呢?”
但話語離開唇邊時,就變成了:“那你能出多少錢?”
埃蒙德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個重量——黃金的重量。
溫特斯清了清嗓子,從身旁提來兩張板凳,扶著埃蒙德神父坐下。
然後溫特斯自己也坐下,面對面,正色詢問:“說吧,你究竟要什麼?”
埃蒙德著急地自辯:“我,以及修道院的其他兄弟,我們並不想向您索要什麼,只是希望您能尊重公教會的一項神聖的既有權利。”
“什麼權利。”溫特斯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埃蒙德神父:“能值兩匹矮馬外加你們的大半家底?”
埃蒙德神父嚥下一口唾沫:“內部審判的權利。”
……
一段時候之後。
安德烈牽著兩匹袖珍小馬走進馬廄。
小矮馬體高也就一米左右,後背剛到安德烈的腰畔,看起來就像兩條大型犬。
“這倆小傢伙哪來的?”安德烈一進門就問:“可真是稀罕玩意。”
逗弄小狗的溫特斯頭也不抬:“你要?送你一匹。”
“我可不要,這都是老頭子、老太太騎的。”安德烈找了間空馬房,暫時把小矮馬關了進去:“我騎,那不是騎兔子嗎?”
“熱沃丹修道院的埃蒙德神父送來的。”
“那就對了,修女和修士也騎這種馬。”安德烈拖來兩大捆燕麥稈,挽起袖子給另一間馬房鋪墊料:“可別小瞧了,這馬金貴著呢!比普通馬都值錢。養起來也麻煩,交給你養,我估計早晚要養死。”
“還是給你養。”
“我哪有時間?”安德烈吐掉嘴裡的草屑,站在馬房圍欄外等著煙塵散去。
瞥到正在溫特斯腳邊打架的兩條小獵犬,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不過真不能給你養,看看你養的都是什麼?馬學狗叫,狗踢正步,不服不行。”
看著兩隻高抬腿的小狗,溫特斯掩面長嘆。
吉拉德·米切爾的獵犬下了一窩崽子,米切爾夫人離開狼鎮時,將其中兩隻狗崽帶在身邊作伴。
後來,兩隻小狗和長生養在一起。最後的結果就是小狗走路踢正步,而長生天天學不著調的狗叫。
“羅納德從下鐵峰郡帶回來一個俘虜。”溫特斯抱起一隻小狗放在腿上梳毛:“你知道嗎?”
原本一刻也停不下來的小狗,被溫特斯抓住的一瞬間變得十分老實,討好地伸舌頭舔溫特斯的手指。
安德烈見灰塵已經消得差不多,便把兩匹小矮馬牽進馬房:“聽說還是公教會的神職人員?”
“是。你見過那人嗎?”
“沒見過,我回來的時候沒和羅納德走一起。”安德烈提起空桶要去給小矮馬打水:“怎麼啦?”
溫特斯擺弄著小狗肉乎乎的耳朵:“公教會要對付那個俘虜。”
安德烈停下腳步,神色訝異:“對付?”
“哼,對付都算是友善的說法。更準確的說法是……”溫特斯放下小狗,望著小狗一溜煙跑去追咬自己的兄弟,緩緩吐出一個詞:“[宗教法庭審判]。”
“啊?”安德烈目瞪口呆:“啊?”
溫特斯和安德烈生在聯盟成立以後,沒有經歷過帝制時代的宗教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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