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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臺觀禮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裡,需要時刻維持形象。
沒資格坐上看臺的中小貴族,反倒可以所心所欲地品評議論。
視野雖然差了點,但是快樂程度遠勝:
“誒?這個就是最後登場的角鬥士?”
“好像是。”
“什麼好像?[槍尾]不應該是小埃爾南嗎?這金毛小子又是哪個?”
“我哪知道?!”
正當兩個歲數不大的卡斯提爾貴族你一言、我一語,吵鬧不休的時候。身後有一人突兀插話:
“金毛小子是哈蘭伯爵,西格弗德。”
插話的人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杏仁眼、大腦門,有一點點醜,但又沒有醜到能夠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屬於道別之後就會很快被遺忘的長相。
彷彿是為了彌補長相的缺憾,年輕男子戴了一頂裝飾繁複華麗到誇張的大禮帽。
哪怕按照最荒誕放蕩的卡斯提爾貴族的標準,那頂大禮帽也是絕對沒法戴出去見人的。
可是年輕男子大大方方的戴著,沒有任何恥感。
年輕男子還在上唇留了兩撇精心保養過的小鬍子,小鬍子下方是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十足的紈絝子弟派頭。
前面說話的兩人,一人頗感興趣:“西格弗德?真正的諾森征服者?聽人說康格里夫公爵只是掛名,那小子才是打敗卡爾十一的人。”
另一人不屑一顧:“什麼‘真正的諾森征服者’?一條金毛犬罷了!還不是全靠陛下的寵愛上位!”
“沒辦法,衰老的皇帝就愛年輕俊美的將軍。”後邊的大禮帽又大大咧咧地插話:“掰著指頭算,咱們這位陛下也四十多歲了呀。”
兩個卡斯提爾貴族瞬間噤若寒蟬,一齊回頭。
對暴發戶說幾句難聽話是一碼事,當眾諷刺皇帝可就是另一碼事。不僅發言者是在找死,甚至僅僅作為聽眾都很危險。
“[舊語]請問。”一名卡斯提爾貴族遲疑地問:“[舊語]您是哪位?”
大禮帽彬彬有禮摘下帽子,露出略顯稀疏的頭髮:“[舊語]我是馬維。”
“馬維?馬維!”另一名卡斯提爾貴族恍然大悟,說話都有些磕絆:“那個……那個寫戲羞辱皇帝的狂徒!”
“正是在下。”馬維欣然回答,隨即嚴肅地糾正:“我可沒有羞辱皇帝——我只是說了點實話。”
……
與此同時,獵場中,西格弗德見到了他的對手。
好一頭野豬,體型都快要趕上牛犢,兩隻獠牙粗壯而鋒利,一雙小眼睛裡滿是憤怒和瘋狂。
把守獸欄的侍從驅趕野豬往前走,野豬卻兇性大發,一頭撞向圍欄外面的人類。
女眷觀禮臺響起一片驚呼。
獸欄被撞得劇烈搖晃,臺架上的侍從直接跌了下去,若不是基樁打得足夠牢固,野豬說不定已經破圍而出。
沒撞開獸欄的野豬不肯罷休,繼續發狂蠻拱。
突然,從獵場中央傳來一聲怒吼。
“來啊!”西格弗德用槍尾敲擊脛甲:“我才是你的對手!”
野豬轉過頭,看向空曠場地中央的騎士。
這頭狂野的生靈在巖洞誕生,漫步於林地和沼澤,直至人類到來。
隨後,它被追逐、被抓捕、被囚禁。
人類讓它活到今天,就是為了公開地殺死它。
而它,也終於等到了一個殺死人類的機會。
野豬發出絕望又悲憤的嚎叫,兇狠衝向騎士。
西格弗德膝蓋微微使力,戰馬立刻洞悉了主人地意圖,靈巧地斜向前躍出,與野豬插身而過。
交錯的瞬間,西格弗德刺出騎槍。
然而騎槍僅在野豬後背掀開一塊血肉,沒能造成致命傷,雙方又重新拉開距離。
西格弗德馭馬貼近圍欄不快不慢地騎行,暗紅色的血液從槍尖一路滴落。
吃痛的野豬愈發狂暴,它的口鼻噴出腥熱的白霧,緊盯著繞圈的騎手,積蓄著力量。
獵場外面,卡斯提爾貴族們聚集的地方,有人在大聲喝倒彩。
西格弗德置之不理,無論他最初所求為何,一旦踏入獵場,年輕的騎士就只想要勝利。
而且他已經大致弄清了卡斯提爾的玩法。
野豬肉厚皮糙,而且身位較低,使用騎槍對付它難以發力。
合理的戰術應該是保持距離,利用戰馬的靈活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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